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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今年花落顏色改, 明年花開復誰在?

江綺芙一把抱住棋哲不停的嬌笑。

棋哲也不掙扎,苦笑道:“你怎么來了?我們在談論正事?!?

南宮前進旁邊也笑道:“剛才江小姐的話我還不愛聽,不過你如果說的是棋哲公子,我卻是甘拜下風。”

他這個人最是善于見風使舵,幾句話下來就讓江綺芙對他增添了幾分好感。

江綺芙道:“鎮魔司有什么不知道的?找到你們還不容易?什么正事不就是想聽這個人唱歌么?!?

棋哲道:“這個人可是個犟驢,不是你想聽他就唱。”

江綺芙拔出一把匕首來笑道:“對付犟驢就兩種方法,一個是哄,一個是殺。”

南宮前進道:“這頭驢可是不好殺?!?

江綺芙走到王顛身邊圍著他轉了一圈,仔細看著這個布衣少年。忽然目光看到王顛身后背負著包裹的長條,她伸手抓住竟然沒有扯動。

江綺芙驚道:“這是一把琴么?這么重?”

王顛望著她道:“這是一把刀,一把顯鋒必見血的刀。”

江綺芙道:“喔,拔出來看看?!彼坪跻稽c也沒有感覺到王顛話里的殺意。

縛靈索纏住黑色玄宵長刀,王顛的手雖然未握住刀柄,但是隱隱一股殺氣流動。人影晃動,棋哲一把已經握住了扯住縛靈索的江綺芙。

棋哲道:“她是當今鶴妃的族人?!?

王顛冷冷道:“當她躺在地上與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棋哲也冷冷道:“我在這里怎么會讓你殺了她?”

江綺芙笑道:“一個小小的煉氣五層的人口出狂言。”

另外一邊,白小米癡癡望著蕭三好,似乎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蕭三好淡淡道:“你不去攔攔你的朋友么?她真的會死?!?

白小米道:“她想干的事情誰又能攔得住?所以我不會去管,再說我們也不是朋友,不過是順路而已?!?

蕭三好道:“她死了你能逃得了干系?”

白小米笑道:“你是不是在關心我?”

蕭三好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后退了一步拉開距離。

江綺芙已經扯動縛靈索,露出黑色的刀身。

轟!冷冽的刀氣蔓延出來。

“喔,就是這個樣子,好丑?!苯_芙輕笑道。

刀身顫動,一只手已經握住了刀柄。

棋哲搶先幾步擋住江綺芙望著王顛。

棋哲道:“如何才能收刀?”

王顛道:“告訴我丹靈宗的人在哪里,或者我們大戰一場,將這帝都攪個翻天覆地。”

棋哲淡淡看著王顛,王顛卻是看著江綺芙。

南宮前進嘆了一口氣道:“你們不過是想找個打架的理由,何必這么復雜?!?

棋哲忽然慢慢伸出一只手掌,很慢很慢的伸向王顛。眾人包括王顛都愣住,他們感覺不到一絲殺氣與真元的波動,就是很普通的伸出手掌。

這是什么功法神通?難道棋哲已經達到了無色無相?不對,不對。

眾人疑惑之時,棋哲手掌又探出食指,更慢速度靠近王顛。

王顛的汗水已經布滿臉頰,他看不出棋哲的招式與目的。這一指根本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哪怕一點點危險的感覺都沒有!可是就憑棋哲這位出身范陽盧氏隱世家族之人怎么會沒有目的?

嗤!雪白的手指已經在黑色的刀鋒之處劃過,一滴鮮紅的血留在了刀身之上。

棋哲淡淡道:“剛才你說顯鋒必見血,現在已經見血。”

王顛忽然愣住,這棋哲什么意思?還能這樣?他還想說些什么,只是一開始凝聚的氣勢已泄,殺意已散!

王顛忽然黑色長刀一甩,那滴血飛去落在石案白茶花花瓣之上,潔白的花朵變成了淡紅色??`靈索飛舞重新纏繞住黑色長刀系在王顛背上。

事已至此,王顛其實已敗,他轉過身去就要離開。

“慢!”棋哲忽然輕輕對那朵花一招手,淡紅色花朵竟然飛到他手中。

“今年花落顏色改,明年花開復誰在?”棋哲道:“那首笑傲江湖曲真的不能再演奏一遍?”

王顛從中竟然聽到一絲絲哀怨,一個大男人怎么會這樣?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王顛頭也未回道:“心境很重要,心情不好時即使快樂的樂曲也會變了味兒,何談笑傲江湖?下一次再見我們未出手之前可能的話我彈給你聽?!?

王顛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去,后面跟隨著跑出來的蕭三好。

蕭三好道:“你為什么不出刀?”

王顛道:“他在我精氣神最巔峰之時破了我的銳氣!我已經沒有把握殺他?!?

蕭三好道:“喔,那也好。他們人多群毆的話確實沒有贏的希望?!?

王顛道:“棋哲雖然斯斯文文,卻是這群人中最可怕的對手?!?

王顛忽然看到蕭三好手里拿著一把古琴。

蕭三好道:“我本來不要,他們硬塞給我的。”

這把古琴古樸蒼勁一看就不是凡品,王顛搖搖頭。

外廓城里幾十條大街,幾百條小巷,都是人煙稠集,金粉樓臺。一條河,水滿的時候,畫船簫鼓,晝夜不絕。

城里城外,琳宮梵宇,碧瓦朱甍。大街小巷,大小酒樓有六七百座,茶社有一千余處……

夜晚,兩邊酒樓上明角燈籠,每條街道上足有幾千盞,照耀如同白日,走路人并不帶燈籠。

那秦淮河到了有月色的時候,越是夜色已深,更有那細吹細唱的船來,凄清委婉,動人心魄。

王顛與蕭三好從衛城走進外廓城找了一處住處,打算明日進入京城。

王顛已經想好,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到太子玄標得外府中詢問,以太子的實力探聽丹靈宗之事應該不難。

古琴在蕭三好手上叮叮咚咚響個不停,居然越來越柔順。

蕭三好半杯酒下肚更是用力彈奏,琴弦顫動竟然有粉末簌簌落下,古琴猶如脫下一層皮來一般。

蕭三好嚇了一跳,以為將古琴損壞,卻不想露出兩個古篆小字卻是不認識。

王顛嘆了一口氣,這個蕭三好就是一個寶,白日沒有機會施展,晚上就給你搞出一把珍稀的古琴來。

這笑傲江湖曲看來真要練習一下,到時候好應付棋哲。

黑夜中,蕭三好呼呼大睡。王顛將意識投入神海中找到王狂想要學習笑傲江湖曲。

王狂倒是不藏拙,不僅將笑傲江湖曲曲子歌詞教給王顛,還把珍藏的另外幾首教給他。只是個王顛的嗓子直來直去不會拐彎,真真唱得像驢叫,振得王狂和陰霓捂住耳朵。

一連幾夜整個神海振動,當真是真龍折耳閉眼,天鳳埋頭云朵中,王狂與陰霓跳腳狂躁無比。眾人再也忍耐不住崩潰之時,王顛才放過他們。

太子外府依舊富麗堂皇威武高大,有八名手持刀槍的軍衛。王顛走到門前將一面牌子遞給一名看門軍衛,那軍衛看過手拿牌子快步跑進府內。

府內一陣腳步聲傳來,走出一位管家打扮的人來,笑道:“公子快請進來,我來安排上房歇息。”

王顛點點頭,隨著他走進太子府來到客房。一連三日好吃好喝招待就是不曾見太子相見。

王顛嘆了一口氣,難道太子玄標故意不與自己相見?時間流逝,人終會變。心中打定了主意再等等,如果真不能相見也就結束這段交情。

這一日,管家又來請安后退出。王顛握緊手掌打算今日離開太子外府,蕭三好卻嗅了嗅鼻子嘆了一口氣。

蕭三好道:“這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味,這府上有病重之人?!?

王顛皺眉道:“難道……”身影一閃已經追向那管家。

隨著管家走進重重院落,來到間屋子敲門而進。

滿屋子藥味,屏風之后床榻之上傳來聲音:“他怎么樣了?”

管家答道:“王公子已經面顯失望,太子,為什么不與他說明白?”

床榻之上咳嗦不停,半晌才道:“我這兄弟性子又急,如今他們勢大,恐怕他知道我的事情憤怒之下要吃大虧?!?

管家嘆了一口氣,搖頭不在說什么。正轉過身要走看到眼前人影一晃,王顛已經闖了進來!

王顛走進屏風后面,一女子發出驚呼!

一位黑衣女子正在服侍一位面色焦黃,渾身虛弱臥在榻上的青年。

幾年未見,太子玄標從一個英姿勃發的青年竟然變成這樣一副奄奄一息樣子。

太子玄標揮揮手讓管家出去。

王顛大驚道:“太子大哥,你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

太子玄標咳嗦幾聲擺擺手道:“沒事,不過是風寒罷了?!?

旁邊黑衣女子道:“什么風寒,明明是被他們打傷……”

太子玄標道:“閉嘴!”

王顛認出女子正是太子妃的常靜怡。

王顛緩緩走上前,握住太子玄標的手道:“大哥,你若還認我這個兄弟就讓大嫂告訴我?!?

太子玄標嘆了一口氣,不??揉?。

常靜怡緩緩道來,左丞相許魏洲與鶴妃本就在朝堂上下暗流涌動,最近又有隱世家族范陽盧氏來到帝都與洪武帝見面,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太子玄標極力反對,不想在皇城內被洪武帝怒罵追打之時被人下了暗手扔下御河,內外傷害之下重病不起??墒呛槲涞圻B問一問的關心都沒有,太子心已死,府內御醫也束手無措。

最近倒是范陽盧氏送來一只寶盒,聲稱內有可治太子病患的圣藥,可是太子玄標拒絕服用。

王顛道:“動手的除了洪武帝外有誰?”

常靜怡道:“有左丞相許魏洲供養的仙人,冰靈谷門人,還有盧家幾人?!?

王顛點點頭,又對太子玄標道:“太子大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此次與民間強取孩童靈根有關系吧?!?

太子玄標點點頭沒有說話。

王顛拿起寶盒打開,里面果然是一根使用千年冰玉儲藏的土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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