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做人?!?
“一定一定,謝謝警官。”葛輝弓著身子回答著。
“就送走啦?”李爽抱著一堆東西邊上臺階邊和廖凡說道。
“頭說沒有證據證明他殺人,又直接或間接幫助1組拿下走毒大佬,所以關了兩周了只能放人。”廖凡看著四人都一大堆的東西,疑惑道,“你們手里的是啥???”
“一家賓館的所有錄像帶,隊長說可能里面有偷拍,可以用作證據?!崩钏馈?
看著滿滿四大袋的錄像帶,廖凡只能舉起手對著李爽說了句,“加油!”
李爽笑了笑,“你們案子更頭疼,你們多加油吧?!?
......
不同于隔壁1組的吵鬧,2組辦公室出奇的寂靜,每個人都是緊皺眉頭,仔仔細細來來回回看著電腦。
“叮鈴鈴~”辦公室的電話響起。
“喂,西海市公安局重案2組.....”廖凡接起電話,“什么....是,是。”
電話打破了辦公室的寂靜,廖凡從此掛斷電話,向隊長辦公室跑去,邊跑邊說道,“葛輝死了。”
“什么!”
“怎么會?。俊?
.....
“扣扣扣~”廖凡敲門后直接推門進去,“隊長,葛輝死了......”
“什么?!”電腦面前的盧維淵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李學偉開車,四人火速趕往案發地點。
是城中心在一處費樓盤,因為對面是軍區辦,這處樓盤被勒令停工,荒廢了八九年。
葛輝躺在地上,周圍滿是凌亂的足跡,李澤拍照好后,另外三人穿好腳套走了進來。
葛輝身上和周邊的地上散落著些許白粉,盧維淵和李學偉相互看了一眼,隨即拿過廖凡遞來的證物袋和鑷子裝了起來,再查看完一圈后,盧維淵將擔架叫了上來,將尸體運回尸檢中心。
“學偉,你和廖凡去掉一下周圍的監控,看看有沒有可疑的?!?
“是?!?
盧維淵和李澤兩人四處看著有沒有可能的線索。
全程一無所獲,李學偉和廖凡還是拷貝了周圍所有開門店家的監控錄像,回城的車上,廖凡不免自責起來。
“今早他走的時候我就應該跟著的,可惜了,要不或許還能知道背后之人呢?!”
“也不一定是他殺?!崩顚W偉安慰道,“他或許是吸毒過量呢?”
“叮鈴鈴~”李學偉電話響起,是劉茼打來的,按了免提。
“喂,小茼。”
“學哥,1組根據葛輝今早離開警局后的活動軌跡,端了一個販毒的小診所,現在向我們借調相關案件。”
后座的盧維淵湊近,“需要什么案件他們?”
“說是這四起殺人案都需要,都相關?!眲④淼穆曇糁饾u變小。
“給他們~”盧維淵說完重新靠在座椅上,眼睛看著窗外。
其他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什么。
......
葛輝的死讓本就一籌莫展的2組更加雪上加霜,眾人頭腦混亂,一旦線索都沒有,李學偉和廖凡拷貝到的監控錄像一點用都沒有。
晚上十點,解剖結果出來,文婷將文件發給了李學偉,“解剖結果出來了。”
“念?!北R維淵從辦公室走出。
“死因:吸食大量海洛因致使氣道高反應。”
“他本人有哮喘病史?”盧維淵問道。
劉茼火速翻閱資料,“是的,他在監獄里也發過三次哮喘,出獄后至今發作情況不詳?!?
“那是自殺嗎?”廖凡問道,“以為自己哮喘不發作了,就開始作自己。”
“也不排外他殺可能,萬一兇手就是知道他的病史,強迫他吸毒?!崩顫烧f道。
“可1組是抓到他去買毒品了?!眲④硌a充道。
“1組說買了多少?”李學偉問道。
“200克?!眲④砘卮?。
“我奇怪的是這四個人的死法,從這四人里來說,死得最輕松的是葛輝,其他三人一個被碎尸,一個是被砸破腦袋血一點點流淌,一個昏迷著活活被燒死?!北R維淵手指敲擊著桌子回憶著四個案件,“如果說兇手是同一人,是什么樣的事情,讓兇手極度厭惡四人,尤其是被碎尸的王一帆。”
盧維淵說完,大家都陷入思考中,時間已經很晚了,盧維淵讓大家都回去休息。
上午十點,二組接到了求救電話,是張百利的父親張巍山,說是住在白山私家醫院的張百利被人帶走了,一行人調集了監控錄像,發現是在早晨八點醫生交班,門崗換防的三分鐘內,被一清潔工打扮的人用垃圾車推出了醫院,上了一輛黑色的套牌SUV,張家人已經盡力找了,還是沒有找到,所以只能尋求警察的幫助。
三組的人找了一圈也沒有什么消息,下午三點,太陽還高高的掛在天空,張百利的個人微博發出了一段視頻,視頻中,張百利一身病號服,雙眼微紅,對著鏡頭說道,“我叫張百利,我有罪,2008年因為嫉妒一個女生,我找了四個人強奸那名女生,事后又買通了被監控器錄到我給四名強奸犯錢財畫面的店家,對不起。”
視頻配了一段話:我將從萬里百貨頂樓跳下以贖下我的罪孽。
正準備帶著廖凡重新走訪一下葛輝出事樓盤周邊店家的盧維淵被商曦攔下,“師哥,先送我取下萬里百貨,我們組的車都被派出去了?!?
“上車。”了解事情大概的盧維淵車開得飛起。
四人剛到萬里百貨門口,就見里三圈外三圈圍了不少人,樓頂上站著一身病號服的張百利。
在三人下車往前走時,那身病號服縱深一躍跳了下來。
“不要啊!”三人一同出聲,向前奔去。
記憶中那抹墨綠長裙的身影與眼前的病號服重疊,張百利瞬間落地,腦花和血濺了出來,盧維淵、商曦、廖凡三人齊齊倒地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