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綁架
- 輕許你一夏
- 林祎純
- 2622字
- 2022-08-06 12:00:00
而另一邊,許氏集團。
許逸琛和林緒辰相對而坐,帶著兩位設計師。
雙方各執一詞,都說是對方抄襲。
現在只能從源頭查起。
許逸琛和林緒辰調查了一個月來有關于兩位設計師的行蹤以及接觸過設計稿的人,也調取了公司監控。
但兩天前的監控莫名其妙被刪了五分鐘,各個片段都有被刪除的痕跡。
很明顯是有人動了手腳。
許逸琛在公司查了一天,也沒查到什么。
傍晚,劉管家打了電話過來,說時夏一整天都沒回家,電話也打不通,信息也沒回,完全處于失聯的狀態。
這時林氏也傳來消息,說那名設計師在一個小時之前就辭職了,并且已經撤訴。
聰明如許逸琛,一下子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而時睿那邊也得知了時夏失蹤。
通知了展皓爵和徐嫣棠,幾人發動一切人力,合力尋找時夏。
而時夏此時正在那間廢棄的鐵皮房里,她被五花大綁,丟在陰暗的角落。
恍惚間,她隱隱聽見了有人在對話。
“都怪你,藥下太多,那女的到現在還沒醒!”
“不是你說要加多點的嗎,現在還怪我?”
時夏聽著這聲音,很陌生。
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綁架她。
為了不被發現,她在裝暈。
等到兩人離開,她才微微睜開眼。
時夏不知道那兩個說話的人給她下了什么藥,她現在只覺得腦袋傳來一陣陣脹痛,太陽穴突突的。
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
因為是晚上,鐵皮房里又沒有燈,心里的恐懼感不斷涌上心頭。
她緊閉著眼睛,深呼吸著,試圖緩解,可終究是徒勞。
對于黑暗的恐懼加上失眠,她一夜未合眼。
直到太陽出來,她才有了些許困意,可她依舊不敢睡。
昨晚,她壯著膽子在地上滾了幾圈,發現周圍很空,自己的手機也不知去向。
“咿呀~”
門被人推開了,依舊是昨天的兩個人,而且都是男人。
見時夏依舊閉著眼睛,其中一個刀疤臉有些怒了。
他走過去一腳踹在了時夏的肚子上,“喂,醒醒!”
時夏疼得睜開了眼。
刀疤臉見狀,更怒了,“呵,臭娘們,給老子裝睡?”
說著,又一把拽起時夏的頭發把她推向墻角。
這時另外一個長相猥瑣的獨眼走了過來,“行了,就你那手勁兒,別把人弄殘了,老子還等著快活呢!”
時夏聽著他們的對話,始終面無表情,就好像被綁架的不是她。
許逸琛等人已經找了整整一個晚上,他都快瘋了。
明明昨天早上走之前還好好的,怎么現在就失蹤了呢?
他在許家盤問了所有的下人。
時夏是在他早上出門后才出門的,她開走了家里的一輛車。
許逸琛調取了附近路段的監控,時夏開的是一輛白色的保時捷。
只是,隨著時夏走的路越來越偏僻,監控也調取不到了。
許逸琛立馬開了手機定位。
時夏的手機處于關機狀態,關機前的定位,是在一個廢棄的鐵皮房。
那兩個男人早把她的手機給扔了,只是不巧,手機在被扔掉之前沒電關機了。
兩人將時夏抬到一張寬大的桌子上。
刀疤臉笑得一臉猥瑣,用他那黝黑的手撫摸著時夏的臉。
獨眼也不例外,在時夏頸窩處輕嗅著。
時夏被他們弄得渾身發抖,她不斷掙扎,身體劇烈反抗著。
“放開我!你們別碰我!”
“啊!放手!”
奈何一個女人的力氣始終是比不過兩個大男人的,何況還是兩個壯漢。
隨著時夏的劇烈掙扎,兩人的動作越發大膽。
時夏被綁著,動彈不得,像只任人宰割的羊躺在桌子上。
掙扎不動,她也不動了。
她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充滿絕望的眼里不斷涌出淚水。
獨眼暴力的扯開她的外衣,調戲道:“聽說你是江城許家的少奶奶,我可要好享受一把,畢竟你是許逸琛碰過的女人!”
“砰”
鐵皮房的門被踹開了。
兩人一個激靈,抬眼看去,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沒看見老子正快活著嗎!”
只見許逸琛挺拔的身姿站在門口,眼里燃燒著怒火。
他疾步走過去,冷眼盯著兩個男人。
兩人被許逸琛看得頭皮發麻,連連后退。
許逸琛走到桌子旁,脫下了西裝外套,小心翼翼地替時夏解開身上的繩子,將她包裹起來,在她耳邊輕聲道:“乖,把眼睛閉上,我一會兒帶你回家。”
說著抬手幫她擦去臉上的眼淚。
時夏很聽話,她把眼睛閉上了,可身體依舊顫抖著。
接著,她就聽到一陣拳打腳踢和痛苦的哀嚎聲。
許逸琛每打一下,她的身體就顫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被打得奄奄一息,他叫來秦音,砍了兩人的手和命根子。
許逸琛看著蜷縮在桌子上的時夏,所有的憤怒全都化為心疼,在眼里濃得驅散不開。
他緩緩走過去,抱住她。
時夏沒動,她死死的抓著許逸琛的衣服不松手。
許逸琛將她抱在懷中,“乖,我們回家。”
她被許逸琛橫抱著,她埋頭在他懷中抽泣著。
許逸琛將她抱上了車,剛要松手,時夏卻抓住他的衣領。
他柔聲安慰道:“夏夏,放手,我要去開車。”
時夏沒動,反而抓得更緊了。
“聽話,我去開車。”
時夏顫抖著,整個人往許逸琛懷里縮。
許逸琛只好抱著她坐到了后排。
他拿出手機給劉管家發了個定位。
【帶上司機過來。】
劉管家收到信息,幾乎是把車速開到了最快。
十五分鐘后,劉管家氣喘吁吁的來到許逸琛車前。
“少爺,這……”
許逸琛朝駕駛座揚了揚頭,“開車。”
劉管家看了一眼縮在許逸琛懷里的時夏,立馬明白什么意思了。
一路上,許逸琛都沒說話,劉管家從后視鏡看著,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時夏把臉埋在許逸琛的胸膛上,抽噎著。
回到了許家,許逸琛直接把時夏帶回了臥室。
許家上上下下都處于一種緊張的狀態,沒有人敢去打擾。
臥室里,時夏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只會掉眼淚。
許逸琛就陪著她,幫她擦眼淚。
她就這么坐了一個早上。
中午,陳蔓來敲門,“逸琛,帶夏夏出來吃飯吧。”
許逸琛看了一眼時夏,說道:“走吧,我們吃飯。”
時夏搖搖頭,“我……想洗澡。”
“好。”
許逸琛在浴室門口守著。
時夏打了三次泡沫,將身上都搓紅了。
她的眼淚都快哭干了,花灑的水淋在臉上,都分不清是淚還是水。
打開門,她是濕著頭發的。
許逸琛耐心的幫她擦著,拿吹風機吹干。
他拉起她的手,準備下樓。
可時夏卻上前一步抱住了他,她的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許逸琛任由她抱著。
良久,時夏都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許逸琛也沒強迫她放開。
就這樣,時夏抱著許逸琛下樓了。
就連吃飯,時夏也沒松手。
“夏夏,吃飯了,先松開好不好?”許逸琛輕聲問道。
時夏不松。
這時韓語年在一旁開了口:“嫂子,聽說你昨晚失蹤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話說完,沒有人理她,她也不尷尬,又繼續道:“嫂子你臉色好像不太好,不會受傷了吧?”
這話一出,時夏的身體明顯顫了一下。
許逸琛一記冷眼看去,韓語年就不說話了。
韓語年這話說得委婉,可時夏還是覺得諷刺。
她纏在許逸琛腰上的手明顯松了松。
許逸琛拉起她的手坐到了桌前,拿起勺子給她喂湯。
時夏邊喝著湯,眼眶也紅了。
許逸琛看得心疼,眉頭始終緊緊皺著。
一頓飯下來,沒有人說話,氣氛壓抑得可怕。
只有許逸琛和陳蔓細心照顧著時夏。
陳蔓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只知道時夏失蹤后是許逸琛找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