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造孽
- 從夢華錄開始夢花
- 憐子周
- 2057字
- 2023-03-10 22:56:27
但以張澤強化后的記憶都想不起來,自己除了三年前,還有什么時候見過高慧。
難不成是所謂的蝴蝶效應,可在這個交通不便的時代,出一次家門可能就是一生。
潭州、江南的自己做了什么,才能影響到東京的高小娘子。
而且自己去東京前一直潔身自好,小時候自己就是想,也沒那個能力啊!到了學院,自己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額!其實沒有那么夸張,只是比喻。
但自己在學院時,正在嚴格執行“流浪祖宗計劃”:小命要緊,顏值第二。加上個打自己上癮的周老頭,過得如此“充實”,還有什么心情做其它?
張澤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放棄,大不了等自己成功了親自問她,畢竟高慧也是個重要角色,也在計劃之中。
張澤想著要送什么時,突然回想起,因為自己三年前的不告而別,心虛之下,進京前,專門托人從巴蜀捉了兩只食鐵獸。
不是,自己食鐵獸呢?
張澤回想一下,應該在京中池家養著呢。但現在張澤改主意了,高小娘子這張臉,不抱個白貓可惜了。
回想起前世《雪中》那個抱著“武媚娘”的魚幼薇。還有那個十集下來,就從“一條貓”變成“一坨貓”的“武媚娘”。
張澤想著兩個同樣的容顏,要是再抱著同樣的貓,以后閨房之中不就有了很多樂趣,也不是不可以試試“考死撲來”。
想著又想起自己去京中后可以讓人做些衣服,小龍女、王語嫣的服裝自己可是歷歷在目,就是現代裝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自己都讓杜長風試了“英倫風”,弄什么“吐火羅七寶雪山龍牙琉璃水晶叆叇”,多麻煩,學學英倫貴族,直接眼眶夾鏡片……
當然,這種出格的衣服只能在家中偷偷做。趙盼兒應該會做吧?不對,怎么能懷疑,是肯定會做。
但是怎么勸動她做這些離經叛道的衣服,是個難題!實在不行找自己的貼心小丫鬟,讓銀瓶來。
綠茶的好處就是,她只要茶你,沒成功之前,就不會拒絕你的無理要求。
宋姐姐也可以啊,到時:宋大娘子,嘻嘻物者~魏俊杰……
打住,張澤拉回飛奔國外的思緒。
又想起杜長風的眼疾,強化過的記憶,讓張澤知道了杜長風只是得了缺少維生素A的夜盲癥,不是近視眼。
但想著姓杜的三年前的所作所為,自己好心治療他眼睛,他怎么對自己的……
雖然自己弄了鏡片,還忽悠……還勸他接受,自己本意是好的啊!
當然,漢族人畢竟和歐美人種不一樣,眉眼沒有那么深邃。當時張澤給杜長風造的鏡片只是開個玩笑,后來又制作了后世的成熟體眼鏡。
結果……忽悠過了……
姓杜的寧愿天天練習夾鏡片,夾的眼眶紅腫,也不愿意戴個有鏡腿的眼鏡,說那個太簡單了,沒有格調……
要是只要杜長風一個人這樣想也就罷了,張澤只覺得他腦子有病,可京中其它患有眼疾的大人們也和杜長風一起發瘋……
張澤能怎么辦,那些患眼疾的多是朝中老臣,要么就是大臣的親屬,畢竟普通人家也沒有幾個能活到得了老花眼的年紀。
要知道在此世的醫學條件下,過了四十歲就可以叫老漢了,屬于老人行列了。就這樣都可以說冠絕全球,中醫在其中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但歐洲放血療法直呼不服!這可是歐洲啊,歐洲流傳幾千年的東西能沒用?直到現在去某乎還有”鼓吹“放血療法”的。
看著這些身份尊貴的老人,被杜長風帶著在哪兒練習夾鏡片,張澤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生怕練著練著,練走幾個,無奈之下又弄出了鼻夾眼鏡“”。
好說歹說才勸動幾個老人戴上,那邊杜長風練成了,夾著兩個鏡片四處炫耀……
現在張澤回想還恨得牙癢癢的,真想說句大威天龍,收了這個孽障。
現在就算回京城治了好他的眼疾,張澤肯定,杜長風絕對還要戴著他的寶貝鏡片,頂多讓張澤給他換一個平面鏡。
越想張澤越氣,身體用力,從躺靠著直接坐直了,連帶著把懷中的宋引章也推下去了,扶著站好。
而趴在張澤身上舒舒服服快要睡著的宋引章,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后,睜開迷茫的雙眼就發現自己站在地上了。
揉了揉朦朧的眼睛,宋引章看向四周,書房里沒有外人啊。嚇自己一跳,還以為盼兒姐來了呢。
還想再上前,卻被張澤攔住。一身正氣的張澤說自己有正事要辦,沒事就出去吧!
宋引章覺得自己對張澤的底線已經放的夠低了,但看著這個翻臉無情的男人,還是覺得自己草率了。
呵!
宋引章摸著自己紅腫的嘴,對著張澤笑問:“張大才子,確定要我這樣出去嗎?那我可就去找盼兒姐頑了!”
“玩笑,玩笑,引章你是從小生活在杭州的,快來看看我這個和西湖有關的故事怎么樣?”張澤秒慫。
“哼!”宋引章暗道:算你識相。
看著宋引章站在那里不動,還是一副欲走的架勢,張澤連忙把她拉到桌前。
宋引章順水推舟的走了過去,她剛剛也只是說大話,事實上現在她比張澤更怕見趙盼兒。
沒和張澤有什么親密接觸時,宋引章初生牛犢不怕虎,總想著挑釁一番。但現在真有了,一想著見趙盼兒,心里有些發毛。
可能這就是大婦の威嚴吧!
現在可以不用面對“大魔王”,宋引章壓制自己雀躍的腳步,一臉平淡中還帶著些不情愿的坐到桌邊。
宋引章坐下后拿著有污漬的紙看了一眼,一臉嫌棄:“就這兩句話,還讓我看什么?”
“別急啊,雖然現在只寫了這些,但故事已經刻在我腦海里了,等下我講給你聽。”
張澤說著又問她:桌上這些能看下去嗎?
畢竟這個《新白》是張澤按照電視劇改的,宋朝人能不能接受張澤也不清楚。
宋引章沒關注這些,只是激動的問:“那我是這個故事的第一個聽眾?你沒有說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