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在努力碼字,啊不對,還在努力輸入學生入住信息的陳風,并不知道自己已經很有可能被多方勢力關注上了。
他沉悶地敲擊著鍵盤,感到口渴,拿起水杯才發現沒水了,只能停下來去給自己沖杯水。
“小陳,樓頂有同學反應說風聲太大,你拿著鑰匙上去打開門看看是怎么回事。”
何老師遞給了陳風一把鑰匙,陳風接過說了一聲好就沖了出去。
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浮躁。
年輕人不都是這個樣子么。
氣喘吁吁跑到天臺門口,打開門,發現好像也沒啥強力的風聲啊,正準備關門,卻被什么東西反射的陽光晃了下眼睛,他打開門,走過去準備把它撿起來。
是剛才黑人留下的毒針!
陳風伸手過去,忽然覺得手就好像被手銬銬住了一樣,完全動彈不得!
他不可置信地擦了擦眼睛,忽然發現手又能動了,卻不管怎么找,毒針卻是怎么都找不到了!
莫非自己太累了出現幻覺了呢?
也只能這樣以為了。
等陳風關門走掉之后,蝴蝶才從樓梯間屋頂跳下來,她松了一口氣,真的沒想到明明沒人,動靜卻大到引來了陳風。
如果黑人知道她自己留下的毒針差點就吃雞了,不知道她會有何感想。
這時候蝴蝶的手機忽然輕微震動了一下,她按了下藍牙。
“訂回程的機票吧,小蝴蝶。”
“好的,老狐貍。”
······
陳風已經在東大校務處上了兩個禮拜的班了,這個周六要去上課,新鮮感還沒過,比爾又發了工資,陳風心情還是很愉快的,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下,大學的科室很空,不需要學校要求,這幫從其他地方來的學生肯定不會跟陌生人坐的近。
想一下自己多少年選座位會選這么近的了。
誰年輕的時候不矯情。
這時候老師進來了,整個教室忽然被驚奇的聲音覆蓋住了。
“哇,是個外教!”
不單單是個外教,還是個黑人外教。
黑皮膚白牙齒白頭發。
“各位同學好,我的名字叫做令狐白,今天的現代企業管理,由我給你們來上課。”
還別說,這么一節課下來,黑人說得倒是挺好的,大家也聽進去大半,什么企業文化的重要性,企業管理的宗旨,領導者的類別之類的,大家都聽進去一大半。
還沒復習記得住那么多,證明就是老師水平好了。
很快就下課了,后排的同學往往都是先走的,反倒是前排的裝完逼不好意思走得快比如陳風,正準備邁出去,卻聽到有人在背后喊。
“陳風同學請留一下。”
“我?”陳風疑惑的問。
等等,為什么一個外教會知道我的名字。
·······
陳風打了個噴嚏。
這里是哪里啊。
好像是高中的課室。
可是同學們到哪去了。
陳風翻起一本書,拿起來讀,“曲高未必人不識,只有知音和清詞。”
臥槽?課本作者是個原P?
然后再看一眼,就變成了“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殘月共潮生”了。
啥情況。
這時候藍星璇走進科室,穿的是昨天的那條白裙,那個倩影讓人心醉,然而陳風卻想吐槽為什么藍星璇同學她上課不穿校服,沒想到藍星璇竟然走到陳風面前,眼勾勾地看著他,臉要多近有多近。
藍同學問了一句:“陳風同學你確定不要親我一下么?”
臥槽?!!!!!!!
······
這時候陳風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一身冷汗了,而黑人外教正好站在陳風面前。
“陳風同學你沒事吧?”
嚇得陳風往后退了幾步,卻被固定的課桌擋住了去路。
他身上好濃的香水味!
“你干什么!”
“我可是什么都沒干,你可以查下監控,你自己在這里發呆了幾分鐘。”黑人一臉無辜。
“不好意思令狐老師。”陳風抱歉地拿起書。
這下倒是記得叫老師姓氏了。
畢竟忽然發現個外國人懟臉來還是很不習慣的。
······
“老白,什么情況。”
電話那頭傳來的叫法讓白狐很不喜歡:“老陳隱瞞了一件事情,他兒子精神力很強。五分鐘能破掉我的夢境的,全世界都沒有多少個人。”
老陳是他自己讓大家叫的,老白我可沒讓你們這么叫,雖然這個叫法很華夏。
“哈,我就知道!老陳那個家伙,就是不想讓他兒子走我們的路。”
“但是很奇怪,我完全沒有發現他有任何能量增幅,一個新人能夠把能量增幅全部隱藏,一點都不展現出來?”白狐疑問地說。
“唔·······”
電話的那頭沉默了。
“我們組織曾經找到過一個小伙子,當時他才12歲,是異能覺醒的好時機。”電話的那頭忽然開口:“即便他的精神力明顯比我還要好,但是在組織里八年,他沒有展現出任何異能,能量增幅表長期不會動一下,可能最多跳個1。可能陳風也是這樣吧,精神力強也可以說是異能者,但是顯然他對我們毫無作用。回來吧白狐。”
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可是白狐卻莫名不甘心起來。
那可是老陳的孩子啊,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