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娘子切不可誤會
- 大宋水滸武松指點江山
- 軒轅劍法
- 2201字
- 2022-06-27 02:45:24
很快、行者武松被欽點了解元,還有那擒虎攜虎的事情、都隨著風(fēng)聲不脛而走,十里八鄉(xiāng)都知道了這事。而且越傳越邪乎。
美名在清河傳開,也惹來了不少七大姑八大姨‘上門認(rèn)親’。
還有那些個小地主、富二代,也跑上門來想要結(jié)交。
武松雖不想跟這幫人扯上什么關(guān)系,但還是客客氣氣地收下了這幫人的賀禮。
買清河的那套四合院,不僅讓他武家破產(chǎn)了,武大還借了四鄰一些錢財,此時、武松收下這些送上門的東西,再加上梁師成給的那不義之財,正好用于還債。
待得搬到陽谷,因擒拿訓(xùn)虎的威名,也是惹得:此地一些士紳地主們的上門拜訪結(jié)交。
金蓮每日看著送來的那些禮物,笑的跟收租婆一般。
畢竟是隱相欽點的解元啊!
現(xiàn)在雖只是解元,但以后很有可能就是進(jìn)士,為官在朝之類的、都不是不可能。
如今、這幫士紳不去結(jié)交這樣的神人,以后便沒有機會了。
現(xiàn)在自己不是官員,完全不存在貪污受賄之說,所以、大可盡管收下這些宵小之財。
無論是弱宋、還是其他朝代,他們的律法都跟紅朝一樣,受賄只針對于黨的干部。
現(xiàn)在住著花家的宅子,有著武大和黑夫看家護(hù)院,還有這只老虎在院子里,這讓金蓮霎間感覺有點女主人的味道了。
自從行者武松成了解元后,來來往往送禮的人、都叫潘金蓮為解元夫人了,她萬萬想不到,在這短短時間內(nèi),自己能從一個沒有自由的下人,搖身一變成夫人。
如今的金蓮、上上下下都換了身衣裝,不似從前的素裝打扮了。而是綾羅綢緞、胭脂紅粉。只是還沒舍得請丫鬟仆人!
搬到陽谷不久,武松便讓武大:將清河的那套四合院賣了,又將家中、那些優(yōu)質(zhì)糧種的田地收了后,將田地也變賣了,至于那些各色糧菜,則都被留作了種子,武松準(zhǔn)備用這些后世的糧菜種子,在陽谷置辦些田地,擴大生產(chǎn)、繼續(xù)種植著。
另外、再請幾人幫助武大種植,這便可在:以后自己需要的時候,迅速鋪開。
畢竟、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民以食為天。
陽光明媚的早晨,金蓮上街挑選著胭脂粉末。
家中菜肉都是武大這個矮冬瓜負(fù)責(zé)買的,但是這些東西、還是得她自己去才行。
正在選著胭脂粉末的金蓮,根本沒有注意到:街道上正有一男子、一直盯著她那翹臀。
經(jīng)過西門慶的仔細(xì)打量,他確定:對面這個隆胸翹臀的美人,乃是絕代佳人。
看著看著,這西門慶便心癢癢了。
“此等美人,吾當(dāng)抱之。此花之下、做鬼也風(fēng)流。”
忍不住的西門慶邁步上前:
“娘子、在下西門慶有理了。”
挑選胭脂粉末入迷的金蓮,根本沒察覺身后有人在跟她打招呼。
西門慶在金蓮后面、直直地看著她的屁股,許久、終于看夠的他再次說道:“娘子、在下西門慶有理了!”
挑選貨品的金蓮聞聽此聲,慌忙轉(zhuǎn)頭看去。
見這人生的容貌英俊、風(fēng)流倜儻、一副花花公子打扮,便忙皺眉而問:
“不知這位相公呼喚金蓮作甚。”
西門慶近距離看到金蓮面容后,立刻魔鬼上身,一時間、竟沒忍住地伸手要攙金蓮的嫩手:“娘子。”
金蓮本能地側(cè)過了身,隨即也不挑選了,直接買了幾盒往回而走。
然而、色星發(fā)作的西門慶,卻一直跟在屁股后面,直到金蓮入了花家老宅。
“咦,這不是花子虛家的宅子嗎?”門外的西門慶看著進(jìn)宅的金蓮喃喃自語。
“難道、這是花子虛家的小妾?不對、那弱貨一個都對付不來,怎么可能有兩個。”
站在門外的西門慶、不自覺地將一只手指含在了嘴里:“這婢女比那騷貨李瓶兒強多了!”
在西門慶眼里,那些有身份之人、是從不去親自購買這些東西的,都是那些丫鬟奴婢去為她們代購。
西門慶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門外,盤算著要如何睡了這小娘子。
武府內(nèi)、花子虛的內(nèi)人李瓶兒,因幾日未見武行者,饑不可耐的她、親自熬了酸梅湯送上了門。
房間里的行者正在讀書,突然、李瓶兒推門而入。
“金蓮、你回來了啊。”
武松叫了聲,也沒回頭看。
李瓶兒走到武松身后,一把捂住了行者眼睛:“猜猜我是誰?”
行者聽得這聲音,立刻吃了一驚。這銀婦來此作甚?
“不知瓶兒妹子來此何故?”被捂著眼睛的武松問道。
李瓶兒見武松比較冷淡,忙撒嬌地跺了跺腳:“難道瓶兒沒事、就不能來行者家中串串門了嗎?”
行者搖搖頭:“這倒不是,武松住的是花府宅子,瓶兒妹子大可過來。”
見得武松這么一說,李瓶兒往桌上擺起了酸梅湯:“好久不見行者了,瓶兒今日甚是想念,所以特熬了酸梅湯送來。”
武松立刻瞪大了眼睛:我嘞個去、花子虛啊、花子虛啊!你難道人如其名,就是那么虛嗎?怎么這么無能!連老婆都管不住!
男女共處一室,若是這湯中有蒙汗藥,那自己就大發(fā)了!
“弟妹、武松家中賢妻,常煮綠豆湯伺候,行者我從不飲酸梅湯。”
李瓶兒也不做聲、只是臉色難看地半晌不說話,死死地盯著武松。
武松看著臉色難看的李瓶兒了,又問道:“弟妹怎么沒在家中陪子虛?”
“別提我家那口子了,少興。”李瓶兒一揮衣袖。
“呼···”武松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瓶兒說完,又上下‘色’了下武松,隨即便一屁股做武松大腿上了。
坐在凳子上的武松、瞬間驚詫無比了起來。
“大妹子、別這樣,這若是讓我家那個看見了,行者晚上可不好交差!”武松急道。
李瓶兒坐在武松腿上,扭了扭屁股:“總不能讓妹子我一直站著吧。”
本來就被壓著的武松,經(jīng)這肉肉一搓、也是立刻熊了起來。
可這種銀人妻子的事,武松是不會做的。更何況平日里、自己還跟花子虛稱兄道弟的呢。
“弟妹、自重,切不可如此輕視自己。”
武松欲推開李瓶兒,可大腿上的這妖人,居然雙手齊開地?fù)е渌傻牟弊恿恕?
接著便是亂啄起了武松臉蛋。
慌忙中的武松,忙扯開李瓶兒雙手,將她打包似的抱了起來,剛欲將這妖人放到凳子上脫身,便吱的一聲門開了。
“啊…”
看見這一幕的金蓮、臉色霎紅地呆立原地。
武松趕緊將李瓶兒放下:“娘子切不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