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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作戰(zhàn)會議

  • 大宋懸案
  • 三月貳一
  • 2418字
  • 2022-07-01 20:00:00

十月二十三日,是個平凡單調(diào)的日子,大理寺主薄洪米召開了一次作戰(zhàn)會議。也正是在這一天,包勉正式接觸到這個后來被稱為“沈家古董案”的錯綜復(fù)雜的啞謎。

由于包勉之前解決了高遵范的案件,和大理寺主薄洪米有過“良好”的合作,這次案件的會議,包勉也受邀參加了。

出席會議的還有開封府的王朝和展飛燕。

會上的洪米雖然身材瘦小,但給人以強(qiáng)勁剛毅之感。目光銳利,神采奕奕。起初他對這似乎荒唐可笑的棘手問題并未仔細(xì)推敲,因此一點(diǎn)也不著急。

大理寺方面還有賈貫道,洪米班子中的一位精敏干練的成員,被指定負(fù)責(zé)這個案子,這時他那結(jié)實(shí)強(qiáng)壯的整個身軀都是一副灰心喪氣的樣子。

還有羅老頭,他是洪米的師爺,在辦理刑事案件方面比上述兩位成熟明智得多。他是個老手了,有點(diǎn)兒神經(jīng)質(zhì),像小駒一樣敏捷,像大馬一樣老練。

“好吧,諸位,咱們面臨的還是老一套。”洪米嘟嘟囔囔地說。

“頭緒很多,可是無從下手。好吧,賈貫道,你還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以讓我們傷傷腦筋的情況嗎?”

“再沒有要緊的事了。”賈貫道沉沉地回答。

“我自然一抓住機(jī)會就對張子正這家伙敲打了一番,跟他單獨(dú)接觸。這個活寶是唯一因沈富新遺囑而受到損失的人。

“不過,張子正跟我裝悶葫蘆。昨天一整天他死不開口。我有什么辦法呢?我們又沒有什么證據(jù)。”

“會有辦法的。”展飛燕說道,她還是一如以往美艷傲嬌。

“對。我肯定能想出辦法。”洪米殷勤地回應(yīng)著展飛燕的話。轉(zhuǎn)頭對著賈貫道說:

“拿不出一點(diǎn)兒對張子正不利的證據(jù)。你又不能僅僅因?yàn)樗蟹缸飫訖C(jī)就進(jìn)行逼供。還有什么情況嗎?”

“唉,王朝和我都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我們兩個也都明白這一點(diǎn)。我們無權(quán)使這房子與世隔絕,所以王朝昨天已不得不把他手下兩個人撤走了。

“我不大甘心這樣輕易放手,所以我昨晚就在那兒守了一整夜。我認(rèn)為他們那些人大概根本不知道我在那兒。”

“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老羅好奇地問。

“唔。”賈貫道猶猶豫豫地說,“倒是看見一些情況,不過……”

賈貫道緊接著又說:“不過我覺得那不算一回事。她是個好孩子,極不可能……”

“你究竟講的是誰?”洪米問道。

“是柳吟月。”賈貫道勉強(qiáng)地回答。

“我看見柳吟月今天丑時(01時)的時候到沈富書房里去窺探。她當(dāng)然不應(yīng)該到書房去的,王朝明白無誤地關(guān)照過他們?nèi)疾辉S去……”

“你說的就是我們這位已故神秘人物的美貌秘書,是嗎?”包勉懶洋洋地問。

展飛燕斜睨了一眼包勉。

“呃,呃,對呀。”賈貫道要維持原來正常的聲調(diào)似乎有點(diǎn)困難。

“對呀,柳吟月把保險箱亂翻一通。”

“哈!”展飛燕說。

“但是我猜想柳吟月沒有找到任何東西,因?yàn)樗跁恐虚g愣愣地呆站了一會兒。她穿寬松便服可真漂亮,然后跺了跺腳,拍了拍便服。”

“你盤問柳吟月了嗎?”洪米粗暴地問。

“沒有,我沒問她。我確實(shí)認(rèn)為其中并無不妥之處,你看……”

賈貫道攤開了兩手,剛講了開頭,卻被洪米打斷,說:

“賈貫道,你確實(shí)必須克服對漂亮臉蛋的偏愛。我看柳吟月應(yīng)該受到盤問,我看她會講出來的,真是活見鬼!”

包勉奇怪地看著洪米,心里想著,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你還好意思說別人。

“你有朝一日會懂的,小賈。”老羅癡癡地笑著說,“我還記得有一次,一個女人輕舒粉臂勾住我的脖子,于是……”

展飛燕皺起了眉頭。

賈貫道打算再講些什么,但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最后決定什么也不談了。

“還有什么情況嗎?”

“還有些例行公事。孫立依舊在沈家守著。開封府的女捕頭也在那兒。他們繼續(xù)搜查每一個走出房子的人。孫立還記下了一份名單。”

賈貫道一面說,一面在袖子里撈出了一張皺紙片,上面用潦潦草草地涂寫了一些字。

“這份名單,是我們十月二十二日離開那里之后到這所房子來的一切外人。一直記到昨天晚上為止。”

洪米一把抓過小紙片,大聲讀了起來:“道隆禪師。穎娘,就是那個老瘋子,是吧?馬兆元,他回汴梁啦。卓維、周洪濤、尤躍榮,這些都是新聞記者。

“貫道,這幾位是什么人呢?這兩個人,林休道和宗雅琴夫人?”

“這兩個都很富有,是死者的老主顧。來吊唁的。”

洪米心不在焉地把名單捏成一團(tuán)。

“好吧,現(xiàn)在反正唯你是問啦。陳鳳臺來報案遺囑失竊的時候,你自告奮勇承辦這件案子,我就把這差事交給了你。

“我不想強(qiáng)調(diào)這一點(diǎn),但你若是讓柳吟月的美貌攝去了魂而失職的話,我可要揍你的……好吧,這且不談吧。你如今打算怎么辦?有什么想法嗎?”

賈貫道忍氣吞聲地說:“我不愿意栽跟頭……唔,我有個想法。

“不客氣地說吧,一切事實(shí)表明這個案件簡直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遺囑應(yīng)該在房子里,可是它卻不在。真是廢話!”

賈貫道拍了一下洪米的桌子。

“現(xiàn)在有一件事,它使其余所有的事都顯得不可能。這件事就是陳鳳臺在葬禮之前的半盞茶時間(5分鐘)還看見遺囑明明在保險箱里。

“不過,對于這件事,我們憑的僅僅是陳鳳臺的一面之詞。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意思是說……”王朝沉思地說。

“陳鳳臺說在那個時候看到過遺囑是撒謊?換句話說,遺囑也許早在那半盞茶時間(5分鐘)之前就被偷走了,偷的人可以在其行動無需經(jīng)受驗(yàn)證的時間里,到房子外面去處理掉,你是這意思嗎?”

“正是如此。你聽我說,我們必須講邏輯,對嗎?遺囑不會化為空氣,是吧?”

“那你怎么知道,”桑普森反駁說,“遺囑不是在那半盞茶時間(5分鐘)之內(nèi)被偷走?正如陳鳳臺所說。

“然后被燒掉,或者被撕掉,或者用別的什么方法處理掉的呢?”

“不過,洪米。”包勉溫吞水似的說,“你總不能把鐵盒燒掉或者撕掉吧,這能行嗎?”

“這話也對,”洪米喃喃道,“那盒子到底在哪兒呢?”

“那就是為什么我認(rèn)為,”賈貫道得意洋洋地說,“陳鳳臺是在撒謊。在他所謂親眼瞧見的那段時間里,那份遺囑,連同盛遺囑的鐵盒,壓根兒就不在保險箱內(nèi)!”

“可是,天哪!”展飛燕喊道,“為什么呢?他為什么要撒謊呢?”

賈貫道聳聳肩。

包勉饒有興趣地說:“諸位,你們?nèi)紱]有用正確的方法來推敲這個問題。而這正是一個必須加以分析的問題,并且要把各種可能性都考慮進(jìn)去。”

“看來,你已經(jīng)分析過啦?”

洪米酸溜溜地說。

“啊,對呀。確實(shí)分析過了。并且我分析后得出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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