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大，他好像已經死了，你就是現在再怎么晃他，也不怎么有用了！”

看著舒念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洞的模樣，虎子心里也是格外的難受，沒有什么比看著自己喜歡的人難受而更加難受的事情了。

舒念手上還沾染著袁禮的血，她有些不明白這件事情怎么會發展的那么快，已經完全超出她的預料之中了，袁禮死了，那她的清樺該怎么辦？

“是啊，袁禮已經死透了，我不用再死了，可是為什么我的心里是那么的難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