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天我們去哪玩呢?”
“去吃牛蛙吧,聽說那家店子的牛蛙好吃。”
有時候我感慨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為什么這么大,有些人就是生得好,一開始就擁有者著別人可能需要畢生奮斗才能得到的東西。
我說的就是金浩,一米八的大高個,如果讓我用一個形容詞來說這個室友,大概就是地主家的壯兒子。
因為他是拆遷戶,家里已經有了兩套不動產。
他一般不留長發,或者說是中發,在我印象中都是短寸,但是由于他。
大概是兩百來斤的體重,整個臉雖然不說是渾圓,但也是沒有凌冽的直線。
另外一個人,也就是徐非,則是染著一頭金棕色的頭發,而且是卷著的,是一個文藝青年,身高在170左右,整個人都很瘦。
他喜歡一些塔羅牌,占卜之類的東西,我沒有找過他占卜,這種東西我是大學以后才通過他認識到的。
我們就是每天一起出去吃飯的關系,一起去食堂吃飯,一起去外面玩。
“哲言,你覺得呢,要不要去吃牛蛙。”他轉過那張清秀的臉問我。
“嗯嗯,可以的。”我點了點頭。
“好的,那就明天去吃牛蛙吧。”
其實吃什么對于我是無所謂的,我并不是一個這么喜歡吃的人,不會刻意去尋找美食,更多的時候是看到什么就吃什么。
我在床上繼續刷著手機,下面傳來他們兩個打游戲的聲音。
這里這里,過來過來,欸。
這個打野怎么回事,會不會玩啊。
我打開了一款單機游戲開始自顧自地把玩起來。
“哈哈,哲言,我覺得你好可愛。”徐非忽然對床上的我說。
我只能呵呵地笑,順著他前面開的一個無趣的玩笑。
因為我認為自己只有這樣做,大家才能開心,相安無事。
“哦哦,如果是這樣,那我一定應該變本加厲才對。”我回應。
“哲言,最近,你發的說說是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天天都發。”
“哈哈,沒什么。”
那段時間我幾乎一天一條說說,不是因為誰,就是因為月季,我期待著她的點贊,就算沒有點贊,好歹她也能看到。
我并沒有在說說里面說一些喜歡之類的話。但里面都透露著一種對新的希望的向往,一種對光的向往,一種積極的生活狀態。
剛剛在徐非問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想說我最近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但是他沒有問,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想這個猜想。
“那個,徐非,你加的組織的學姐怎么樣。”金浩說道。
“還好吧,對我比較照顧。”徐非一邊補著自己的妝容。
“真是羨慕你,還有學姐帶著,我是加進去自己的組織后就沒人管了。
我聽著他們兩人的談話。對于我們這群剛上大學的男生來說,化妝并不常見。
我心里想著是麻煩。但是徐非好像很早就會化妝了。此時他已經補完了粉,整個臉顯得白凈。不一會兒,他就出去了。
月季在做什么呢,真想聯系一下她,但是她好像都很忙,組織里的活動也是非常趕,聽說是她不止加了這一個組織,這說明她很受歡迎。
最近她好像在排舞,想到前幾天她跟部長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