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孩子都有父母時時陪伴的。
義工雖然分為不同的部門,比如組織部,宣傳部,編輯部等等部門,承擔著不同的職責,但作為一個公益性組織,慈善活動是每個部門都要參與落實的,這也是義工的初衷。
想起我們部長,剛開始我加她QQ的時候就跟她聊了大堆的話,大概意思就是她怎么這樣,我覺得應該怎么怎么做。
最后她不耐煩了,索性沒有把我打一頓,我這是以下犯上,但是我說的都是生活方面的話題,也不算吧。
她最后給了我一個評價-謎語人,我是一個說話不說清楚,有前言沒有后語的人。
但是她作為神經大條者,某種程度上我們就是對付不過來。
還好她神經大條也沒有怎么為難我,而且她也對部門并不上心,活動也總是最后才通知我們去做。
部長和副部只是通知我們,所有的一切事情都由我們干事落實。
我們義工每個組織每周都有助人活動,我只知道我們宣傳部是去市中心兒童康復中心,幫忙臨時照顧那些有著心理障礙的孩子。
前面幾周我都沒有去,這個活動是加志愿者學時的,畢業對這個有要求。
但是那時候我才大一,哪里想到這么多,反正時間還長,不至于完不成,哈哈,沒想到以后我會后悔吧。
還有,我疑惑自己部門的那幾個女干事為什么這么積極,是樂于助人還是想著快點拿到足夠的學時。
這個活動是由一個干事帶隊,然后自由人員報名,由于我沒有去過,所以我還要跟著去過的一個女干事一起走一次流程。
但是我沒想到有她,月季。本來我是抱著一種無所謂的心態去的,但是她也會去,那就好了。
我走上公交選擇了一個靠里面的位置,然后刷著手機。
結果她選擇了做我旁邊,我頓時間感到心里一陣亂跳,但是我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還是低著頭繼續刷著手機。
“你在玩什么呢。”
她,她竟然主動跟我搭話,說來慚愧,加入組織這么久,并沒有聚過多少次,這是我第一次跟她接觸。
“哦哦,沒什么。”我小聲回答道。
她穿著墨綠色的衛衣加白色的裙子。
“你為什么不說話呢。”她繼續說道。
我回答不上來,假裝沒有聽到,繼續低頭刷著手機,然后她就沒有更多過問了。
康復中心并不是一個單獨的建筑,而是插在路邊的建筑里面,馬路兩邊,只有里面的空間是經過設計的,外面跟街道一樣的立面。
我們下車不久后就找到了它。
跟前臺經過簡單的交流之后就進去了,一樓是服務大廳,我們坐電梯到三樓,才是我們的工作區域。
走廊兩邊貼上了孩子的作品,一些繪畫,頭上是吊著一些小紙片,各種形狀都有們都是些小動物或者小星星,五顏六色。
“你們是學校那邊過來的吧。”
一個阿姨看到我們在這里站著,與此同時我們的負責人還沒有回來,此時應該正在跟這里的負責人人交接。
我想這個拿著拖把的阿姨應該不是交接人。
“你們來幾個人跟我過來把房間掃一下吧。”
“哦哦,好的,阿姨。”我們隊伍里有個男生開口。
“男生跟我來吧。”阿姨補充道。
哈哈,只要男生,我心里面這樣想。
“那邊女生,來幾個到這里帶一下小孩。”
走道右邊一個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女人,推開的門上寫著活動室三個字。
然后,月季就跟著幾個女生一起過去了,我看著她的背影,那一襲白裙,
“應該沒有事做了吧。”一個男生說道。我們幾個男生做完事后就回到了走廊休息。
“那邊幾個男生過來一下。”之前那個阿姨對我們說道。大概是看到我們沒事做。
我帶著一萬個不愿意走進了活動室。
然后就是我機械式的帶著孩子游戲,做他們的臨時監護人。我的目光一直看著對面不遠處的月季。
她也在帶著孩子。
她似乎只顧自己活潑,沒法管住別人的活潑。我看得出她有點無奈。
但是我也很無奈啊。
等到活動結束,所有人走去,她便把手機放在一邊放歌,做起了舞蹈。似乎舞蹈對于她來講是一種放松。
我就在旁邊不遠處默默地看著,她的舞蹈很輕,但是在我心里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