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為過去流淚

我們繼續《一個落水男孩的人生》

3．巴局強行提親

我娘親對爹爹說：

“我說他爹，你當時為什么不拒絕巴局？像我們這樣的家庭能配上人家嗎？這下該怎么回人家的話呢？”

我爹回我娘講：

“我怎么敢拒絕人家！你是不知道，你兒子打斷了人家巴局小兒子的胸骨，在醫院的時候，他叫著我講，說他的幺兒喜歡上了西大小姐，這事也因西大小姐而起，你兒子無緣無故就出手打了我兒子。只要你能去西令王家傳句話，說我和他打娃娃親，若這事成了，我們兩家的事情就了了。”

我爹稍停，過了一會兒又對我娘講：

“我們和西令王是鄰居，我怎能去向西令王傳話？又不關西令王的事情，是我家兒子惹的禍。但我又擔心西令王不知情，要是那個巴局直接去西令王家提親，這不是害了西令王和西大小姐嗎？我想來想去，便將巴局要找他提娃娃親的事告訴了他。”

我爹喝了一杯水后又繼續講：

“后來，我沒有想到，這個巴局利用西令王生日那天去提親，碰了壁，西大小姐那天一早便離開了屯上去哈爾濱了。那知道這個巴局沒有死心，將事情又落在我們的家里來了呢？巴局這個是沒有安好心嘛！這下怎么辦才好呢？”

我娘對我爹講：

“要不，你去請西令王，把我們家的兩個娃兒也弄出去，就講，費用我們負責，我看那個什么巴局還能把我們怎么樣？”

我爹講：

“他娘，人家西令王家又不欠我們的，我哪有臉去求人家的呢？”

我娘急著沒法子，娘想了想說：

“要不你帶著女兒在外躲一陣子，或許過了這段時間，這巴什么局想通了，改變了主意了呢？”

我大姐說：

“這些都不是徹底解決問題的辦法。干脆直接不答應，讓這巴什么的徹底死了這條心。我們不答應，看他要怎么樣？”

我爹在心里自言自語說答應了怎么樣，不答應又怎么樣。好像在盤算著什么，利和害究竟那頭劃算？

其實，我爹他沒有根本弄清楚利是什么，害又是什么。

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停下來就能停下來。

我爹娘果斷向什么巴局退掉兩家退掉了訂娃娃親的這件事情。

從那時候開始，我家就籠罩在陰影下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家里的幾只有夜晚開始狂叫的次數多了。在后，除有狗叫，大院壩子處便是有各種屎和臟物出現。

當大院有異物出現以后，再有狗叫的，其初，爹娘都要起來瞧瞧。并把狗全部栓在離院壩遠一點的地方，生怕狗被毒死。

有一天，果真在壩子中，零零星星幾處有些誘餌。我爹娘認為事情不是簡單的事情了。

但是，自從出現了誘餌之后，家里突然安靜了一段時間。我們認為那個人可能消停下來了，他出氣出夠了。

我到了現在，才知道西大小姐離開西家大院的緣由。我開始認識到我真的對不起西大小姐和西伯伯的一家人。是我跟他們帶來的麻煩，同時也是跟我們家帶來的禍事。

我當時想，西伯伯一家人，應該是不會有大麻煩的，因為屯上的人都敬重他，外人也不敢輕易去惹他。我這樣是自己安慰自己，但害苦了西大小姐從此離鄉背井。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原諒我，會不會恨我呢。如果今后我能做點什么來彌補我的過錯，以此從新讓西大小姐認識我，給我改錯的機會，讓我們能夠歸于和好。

有一天，即呼蘭縣小學校的班主任對我講：

“下學期你不能再在這里繼續上學了，因為你有打人的事件記錄在冊，品德不合學校要求。你若聯系上了其他可以留你的學校，可以來校開轉學證明。”

班主任老師給了我一張學校「因本人的原因，暫時休學」的證明。

不久學校放假了。

是我的原因？我只是知道，這是一雙無形的手在影響著和加害著我及我的一家。

我們一家人，看著這張學校的證明和班主任老師代表學校的口頭說法，一家人都傷心了，我見姐哭了，我也傷心的哭。我不是怕什么而哭，我是想，我接下來該在什么地方去讀書？誰肯收留我呢？

在我和姐都傷心的時候，我爹爹和娘不斷的嘆氣，一臉無助的樣子。但這一切，單憑像我們這樣的人家，要靠自己的毫無背景和人緣關系來改變現狀談何容易。眼下的問題，我去什么地方上學去？

有一天，有輛小轎車在我家門口出了點故障，這車上的倆個人，找到我家要借些木頭墊車，討要些熱水喝。

這來的人中，見我家爹娘滿臉焦愁便問因何事，我爹娘便一五一十全部給來的這倆人講起。兩人中的一個人說，他認識西令王，你們是鄰居，也是認了兄弟關系，小兒子另找一所學校讀書不是件不可以解決好的問題。問我爹娘愿不愿意去哈爾濱那邊讀書。我爹娘千謝萬謝的！爹并說，若是能把大女兒一同弄去更好。

我姐以為這樣，便可以擺脫現在還同班的巴努沙哈爾的糾纏和騷擾。

然而，從此刻開始，我更擔心的是爹娘今后怎么辦？

請繼續留意《一個落水男孩的人生》一章：4

作者：墨傾似淚痕

2022.6.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