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這個宇宙——我是說從虛擬的Er4950號宇宙來到這里，是借助加載了‘降維算法’的電腦給我的能量。它跟我做了個交易，讓我來到這里后幫它收集穿越維度的能量。”賽坲說。

“電腦要收集穿越維度的能量？！”車若溪D說，“降維算法？”

“對！我設計了一種使用不同的信息錄入和處理方式的算法，既能更全面客觀的記錄現實，又能在一般配置甚至低配置的電腦上進行大量的數據處理。”賽坲說，“沒想到我將這種算法加載到一臺電腦上之后，它成了一種匪夷所思的人工智能。按照它的說法，它并不是進化生成的，而是一個另外時空的超級智慧體通過意識態匹配傳遞到了那臺電腦上。惡魔附身。”

“……也或許是天使降臨。”車若溪D說，“你記不記得自己跟它討論過‘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的事？”

“你怎么知道？！”說法吃驚的問。

“我剛才未經允許洞悉了你的意識。很抱歉。”車若溪D說，“但是這種洞悉萬物的能力有時候我自己也沒辦法控制。對于我來說，我與萬物信息之間已經是透明的了，這意味著不管是好事是壞事，都會像透過玻璃一樣映入我的眼中。”

“這是什么神力？‘火眼金睛’？！”賽坲努力開了句玩笑。

沒想到車若溪D卻面色大變，她問：“你說什么……”

“你……”賽坲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古怪。

車若溪D從“爐膛”里逃出來，能一眼看透事物的真相。

“‘火眼金睛’！”賽坲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回答。

“這怎么跟《西游記》里的孫悟空如出一轍？！”車若溪茫然失措的自言自語。

“怎么了？！這不好嗎？這可是所有人做夢都想擁有的傳奇經歷！”賽坲說。

車若溪D卻調轉了目光定定的看著他，那眼神看的賽坲心中發毛。

“如果這真的是夢境呢？！”車若溪D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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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咱們一直尋找的‘洛克昂’出現了，在‘長劍計劃’指揮中心。”一名戴著棒球帽的男子說。

“很好。”陳啟明說，“你知道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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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C的雷神正在跟秦龍匯報他要查詢的事件結果。

雷神說：“秦隊，您說的這種‘玻色-愛因斯坦凝聚態’物質的來源我們查到了，是太平洋一座孤島上的一個生物實驗室。”

“生物實驗室？！”秦龍有些奇怪，“我還以為是物理實驗室呢！”

“確實是生物實驗室，但是應該已經廢棄了。”雷神說。

“哦？！你能肯定？”秦龍問。

“這座實驗室已經封閉很久了。據說COVID-19出現后不久，這里也出現了一種能同時引發爆發型腦炎和重癥肺炎的病毒，研究者稱其為DOOM-20。”雷神說。

“DOOM-20？！”秦龍說。

“由于這種病毒太過可怕，某國要求立即關停了該生物實驗室并銷毀了一切病毒樣本。”雷神說，“但……這只是guan方的說法，實際我們在某病毒樣本庫里還是發現了這種病毒。”

“既然已經關停了，怎么會出現‘玻色-愛因斯坦凝聚態’物質構成的‘幽靈’？”秦龍問。

“因為有一臺一直在自動運行的電腦……”雷神說。

“你是說是電腦制造了這些物質？！”秦龍很是吃驚。

“對。這臺電腦原本是‘生物安全控制’的主程序，根據我們的調查結果，它的中心指令被修改了。”雷神說。

“被修改了？！誰干的？修改成什么內容了？！”秦龍三連問。

“具體修改方式我們不清楚。但是這臺電腦的奇怪之處是它制造的所有‘幽靈’都是有真人范本的。”雷神似乎也有些無法相信。

“什么意思？”秦龍V字形的眉毛擰成了麻花。

“就是——它制造的這些‘幽靈’，都是三國志里的人物。”雷神說，“我說的是陳壽寫的那本《三國志》。”

“《三國志》？！”秦龍說，“它是《三國》迷？”

說出這句話后，兩人都覺得古怪又可笑。

“這個就不是H.U.C的能力范圍了。”雷神無奈的攤攤手，“也可能是它的程序選擇有某種偏好。”

“比如……”秦龍說。

“比如它內置的循環是12進制。這樣以二進制的0和1來配比的話，60是其完成loop的最小數值。”雷神說。

“什么意思？！”秦龍一臉不解，“12和2的循環不是24嗎？”

“是這樣……可以用天干地支來舉例。”雷神說，“天干12各不相同，相當于010、011、012、013、014……而地支12也各不相同，相當于110、111、112、113……以此類推，所以其loop循環最小的數值就是60。”

“好吧，學計算機的果然很多少數字怪物。”秦龍說，“那著跟《三國志》有什么關系？！”

“我也是好奇才去查了一下，三國時期——魏蜀吳時代的歷史跨度剛好是60年！”雷神說。

秦龍聽完愣了半天。

“……你這也……行。”秦龍其實想說“也太牽強了。”

“這腦洞最初可不是我的，是黑木的。”雷神說，“所以如果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的話，應該有黑木來背這個鍋。”

“很大的一口黑鍋。”秦龍說，“我這會兒也來不及去翻《三國志》了，把你知道的關于《三國志》的一切都告訴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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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顧燁然的意識體見到了陳啟明。

“我說過，不管你在哪個宇宙，我一定會找到你！因為我喜歡你！”陳啟明說。

“可是……如果我告訴你真相……你就不會這樣喜歡我了。”顧燁然說。

“不管真相是什么。”陳啟明說。

“真相是——你見到的那個我擁有的是別人的記憶。她一直在尋找自己愛的人，希望回到過去幫助他。但我們分別的那次‘時空重置’出現了，‘洛克昂’已經對我發出了任務出錯警告，還讓我必須立即交回‘倉頡2020’，接受記憶清除程序。”玻璃吊墜里的顧燁然說。

“我不管什么組織，什么出錯。”陳啟明說，“我只知道玻璃吊墜的記憶里有就是我喜歡的那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