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密室
- 美漫世界的亡命之徒
- 水手怕水
- 2144字
- 2022-06-06 11:30:00
經過仔細的比較。
范舒典驚訝的發現,墻壁上那副先天八卦圖中的乾位與坤位,以及坎位和離位的位置是相互對調的。
至于為什么會發現這個問題。
則是范舒典在去東國做交換生的這幾年間,也試著學了點道家的東西。在閉門造車數月發現沒有什么收獲之后,范舒典甚至趁著今年的暑假,還刻意去了趟終南山,并待過很長一段時間。
至于目的嘛。
無非就是想試試能不能修仙。
雖然這個時空里的終南山可謂是洞天福地,仙氣飄飄,高人眾多。
但可惜的是。
被范舒典搞得不厭其煩的,道觀里仙風道骨的師傅最終明確告訴他,嗯,同時也是一個殘忍的事實——他沒修仙的那個天賦。
在師傅嘴里。
沒天賦,也沒必要強求。
哪怕那些正兒八經有天賦,入了門的,也就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再離譜點的。
以一當十,以一當百雖然也不在話下。
但像是。
什么一顆金丹入腹啊。
什么丹田里練出個小孩啊。
什么何方道友渡劫之類的啊。
有一個算一個。
全踏馬都是瞎扯淡。
把有沒有修仙天賦,和到底修仙靠不靠譜放到一邊。
但幾個月前天天見,甚至時不時就能看到的八卦圖,突然間變成了另一個樣子,范舒典會覺得膈應也就很正常了。
可如果將這歸結于老爺子無意中造就的意外,同樣是說不過去的。
印象中。
外公談起道家也是一套一套的。
不說是專家吧。
最起碼也是入門了。
既然外公對這方面的知識有所涉獵,總不至于將偌大一幅精美的先天八卦,給搞出個這么大的烏龍吧?
一邊想著。
范舒典不自覺的靠了過去。
等走到近處范舒典才發現,好家伙,這幅立體的八卦圖并不是他所想的那般,僅僅只是掛在墻壁上而已。
而是由整塊的漢白玉嵌入墻壁作為底座,然后在石料底座上開出小窗,再由一塊塊的黑曜石長條嵌入小窗,構成了八卦圖的八個方位。最后與中央部分鑿出的陰陽雙魚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整體。
別的不說。
觀賞價值就已相當不錯了。
但這造價明顯不菲的先天八卦圖,放在平日里壓根沒人來的偏僻房間之中,多少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只是這底座與墻壁連為整體。
想帶走這幅八卦圖的前提,只怕是得先拆了這面墻壁了。
想到這。
范舒典嘆了口氣。
搬不走就搬不走吧,雖然值點兒錢,但也不至于為此破壞了整面墻。
但眼瞅著這幅八卦圖上乾位與坤位,坎位與離位對調。范舒典是越看越覺得難受,強迫癥多少是有些上來了。就這么離去,把這么個邪神八卦陣放在這,算是半個道家弟子的范舒典也覺得不太甘心。
范舒典琢磨了片刻,發現組成八卦陣八個方位的那些條狀的黑曜石,基本上都是突出于底座很長一塊的。
于是他踮著腳,捏住了一塊。
用力一拔。
誒!
竟然拔出來了!!
然后再用力一按。
又插進去了。
既然能夠隨意插拔,憋在范舒典胸口的那股悶氣瞬間就理順了。
他一股腦的將總計六根長的黑曜石條,以及十二根短的黑曜石條統統拔了出來,然后按著手機圖片上八卦圖的正確圖案,再按著方位一根一根的將這十八根黑曜石條插了回去。
然而。
隨著這十八跟黑曜石條回到了正確的方位,范舒典只聽得咯吱一聲輕響在他的身后響起,扭頭一看。
地板。
裂開了?!
范舒典方才將八卦圖復位的動作,似乎是觸動了什么機關。
此刻,處在房間中央空地上的兩塊地板已朝兩側掀開,掀開的地板下方,露出了一兩條由金屬制成的長長的滑軌。滑軌的另一頭,連接著房間內三座巨大書架的中央書架。
莫名其妙觸動了機關。
范舒典心中不免涌起了一陣狂喜。
老爺子費盡心機的搞了個這么巧妙的機關,總不能僅僅當成擺設吧?該是不會收藏了一批價值不菲的古董吧?
滑軌另一端連著書櫥。
此時范舒典才發現,書櫥深深嵌入地下,櫥子的下方似乎安裝著滑輪。
范舒典一邊胡思亂想著。
一邊扯住書架。
在他力量的牽引下。
隨著書架底部的滑輪順著導軌不斷被向外拉出,在書架被拉開后的原本位置,一條長長的,狹窄的,被夾在兩條滑軌中間的階梯也緩緩出現了。
隨著書櫥拉到盡頭。
如同開關被打開了一般。
不知通往何處的那條狹窄的階梯,同樣亮起了明亮的燈光。
范舒典沒有猶豫,小心翼翼的側著身子,順著狹窄的階梯向下走去。至于觸發機關什么的顧慮,雖然有,但他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老爺子處心積慮的弄出個密室,總不能單純只是為了坑殺自己的外孫吧?
想到這,范舒典突然理解外公為何定下如此離譜的遺囑了。
只是?
好端端的建個密室是為了什么?
藏寶?
還是藏尸??
除此之外。
建了密室不說。
總不能是為了跟自己的外孫,玩個躲貓貓的游戲吧?
如今細細想來,雖然老爺子已經撒手人寰了,但過去的很多事情從頭到腳,都透露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詭異。
再者。
哪怕范舒典自己。
也是某點孤兒院的一員。
雖然范舒典曾問過很多次。
但老爺子呢,從小到大對他父母的事情可謂是諱莫如深。
到最后甚至范舒典只能將其歸結為老爺子是條老光棍,而他呢,也跟布萊克似的,不過是老人撿來的孤兒。反正都當親外公看了,范舒典就沒再問過。
原本這篇就翻過去了。
但有些事情是禁不起推敲的。
直到有一天,在某次喝醉酒后的福伯口中,范舒典聽到了他爹娘的只言片語。
嘟嘟囔囔沒說幾句。
只聽見福伯似乎說他爹和娘,當年好像是死的挺慘的。
大概,是有這兩號人。
至于老爺子。
別說喝醉了之后的酒后吐真言了,酒這玩意,范舒典都沒見老爺子碰過。
但這事吧。
范舒典也沒打算去繼續深究。
畢竟這幾年間,范舒典是一門心思的想帶著老爺子回東國定居,兩世為人的他對這類事情也比較看得開,索性故意裝糊涂,也沒再尋求過事情的真相。
此刻。
千頭萬緒匯聚在一起。
腦容量本就相當一般的范舒典,是真的有點兒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