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77.嘴不了就偷襲,偷襲完了就跑
- 穿越后我和我的外掛都是飛舞
- 謙和若修玉
- 2013字
- 2022-12-13 12:00:00
“如果董卓有二心,為何廢無能的少帝,而立聰明的獻帝?”
“是個人都知道!讓一個聰明的人做傀儡,難度遠大過操控一個無能之輩,董卓如果有反叛或者取而代之之心,豈不是自討苦吃?”
“而且董卓把持朝政之后,還舉賢納士,提拔和任用了一大批有志的官員,還有一些因黨錮之禍被禁用的士大夫和有志貴族之人,也被他啟用,為被宦官誅殺的陳蕃、竇武等忠臣平反,并且恢復他們的世襲爵位。”
“一些懷才不遇的人也得到了提拔,這是一個奸臣能做出來的嗎?”
張白鷺覺得差不多了,這個時候要收斂一下,“師傅,二位師叔,覺得董卓如何?”
“......”三位仙人一時沉默,因為張白鷺說的確實在理。
真是可怕,這就是詭辯嗎?只抓好的來說,不抓壞的來說!三位仙人現在一時反應不過來,但是很快就會反應過來的,但是這自然也在張白鷺的預料之中,她是不會放棄現在這么好的機會的!
“董卓之所以名聲如此之爛,那是因為他觸動了他不該觸動的東西,就像當初的‘我’一樣。”現在出聲,將三位仙人的思緒全部吸引住,畢竟剛才她說的話是不能細細推敲的,雖然她說的話都是對的,但是董卓也有過失的地方啊!
“董卓提拔了一批新的官員,那么就有一批舊的官員落幕,這些新的官員會形成新的士族,舊的官員有著已經形成的士族,他相當于同時動了兩個龐然大物,這其中的復雜程度難以估量,滅亡是自然的事情。”張白鷺說著又往前走了一步。
“他們都說董卓為一己私利、行廢立之事、毀漢家基業,此獠實乃國之逆賊,但實際上董卓是真的為社稷著想,想讓大漢王朝能有一位明君主持大局,這才行廢立之事,至于漢家的基業,那個是‘我’毀的,怎么能安放在董卓身上呢!至于國之逆賊那就是他們賊喊捉賊了。”
張白鷺說的在理,三位仙人陷入了深思。
“如此說來,董卓不是逆賊?”背對張白鷺的南華開口道。
張白鷺十分有底氣的回答道:“不錯!”
“成功了就會毀壞,強大了就會衰微,鋒利了就會缺損,尊貴了就會受到傾覆,直了就會彎曲,聚合了就會分散,受到愛惜就會被廢棄,智謀多了就會受人算計,不賢德就會受人欺辱。”南華突然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可還是你?”
就連著最后一句也是問的莫名其妙。
“自然!”張白鷺感覺有了一絲不妙,但是她覺得問題不大!
“那你為何不敢,回答你師叔的問題?”南華問道。
這就是一個缺陷,南華看出了這個缺陷,沒有走進張白鷺設下的套路中。
張白鷺通過一步步的引導,讓左慈和于吉暫時性忘記了他們來的最初目的,局勢的變化一直掌控在張白鷺的手中,但是現在南華顯然是沒中計。
張白鷺心中一驚,但卻依舊鎮定從容,她問道:“徒兒有何未答。”
“下這場大雪和交給孫堅傳國玉璽.........”南華徐徐道出,“這兩件事,是有什么必然關系嗎?”
“自然沒有。”張白鷺不慌不忙道。
“那為何要問你師叔交給孫堅傳國玉璽一事?”南華指出了關鍵,顯然他沒有上套。
而這時左慈、于吉兩人也反應了過來,他們是來問責的!
“左師叔好心將傳國玉璽交給孫堅卻導致了孫堅的死亡,而我惡意讓北方下場大雪說不定會帶來一些不可思議的好事呢!”張白鷺說的仿佛和真的一般。
張白鷺看著自己和這三位的距離,她覺得還差兩三步。
“那......”
這是左慈說的,但張白鷺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地往前走了三步。
隨后張白鷺的手中幻化出了一根九節杖,又在一瞬間轉身對著還呆愣在原地的王基喊道:“汝之命運,吾來改之!”
王基當在張白鷺話音落下后原地消失,三仙也是反應了過來,立即向去張白鷺沖去。
“鬼道運行,由我把控!”張白鷺手持節杖轉身后退外加順勢揮動節杖運調法術,動作一氣呵成。
三位仙人手持符箓,氣勢十足,但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攔住了。
但這不是什么大問題,三仙瞬間合力破開了那股力量。
就在三仙靠近張白鷺之時,張白鷺笑了笑,“師傅,二位師伯,我們以后再見,有機會再見!”
下一刻張白鷺她竟憑空消失!
王基的命運已經被她完成了改動,這個時代再也沒有東萊王基這個人了!
只是張白鷺的消耗比較大,先前下雪只是因為她覺得可以用來忽悠王基,但她又先后感知到了南華、左慈、于吉這三個老不死的存在。
這就導致張白鷺選擇了一種高效的方法,直接控制王基的心智。
然后剛控制完,三仙就來了。
......
鄴城,風雪交加之地不僅有許昌、長安、東萊,而是整個北方,這其中自然包括位于冀州的鄴城。
至于為什么只涉及到北方,有可能是到了南方已經化成水了,也就自然不是雪了。
田豐住處,風雪已停,落日的夕暉隨意灑落,田豐目光深遂地望向了南方。
“儁乂的大戟士已經完備,但新的先登還需要一段時間。”田豐平靜地說道,畢竟事情已經發生,后悔什么的都是無用。
“新的先登可以暫緩,我想說的是......”顏良文的眼神飄忽了一下,心中不知道是什么。
“是關于天子嗎?”雖然顏良文不在狀態,但是田豐能大概推算出來。
“嗯,袁公的‘昔日舊友’已經說了要進軍長安,但是這位‘昔日舊友’卻遲遲沒有動靜呢!”顏良文踞坐在地上,倚靠著墻壁,感受著氣象不正常的變化,端視著欲要回歸地下的夕陽。
“昔日舊友?昔日舊友!”田豐反復地說著這四個字,這昔日舊友注重的是昔日,還是舊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