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桑雅剛放下劍,白衣男子立馬捂住頭,快速的跑走,轉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沐桑雅冷哼一聲,然后轉身再次舞劍起來,動作行云流水,且都是一氣呵成,和清晨時練劍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周圍很靜,除了嘩嘩的風聲,再沒有更多于的響聲了。女子的陰柔之美全結合在了劍舞上,猶如一只青蝶。
這兩年下來,她也不是半年長進都沒,只是不想,讓他們知道罷了,原因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每一次月下練劍,握劍的力氣與氣勢都增長了許多。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天生就是練武的料,還是遺傳了沐老爺的基因,反正她學劍舞很快。
傳說中,就只有一名女子學成了劍舞的精髓,并完美地結合在戰斗之中,但天不如人意,這名女子很早就消失了。有人說,這名女子是死,還有的人說,這名女子隱居山林……
沐桑雅并不關注這些,只是想盡快學到劍舞的精髓,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一舞終了,沐桑雅放下了手中的桃木劍,小臉通紅,用單手撐著劍,大口喘著氣。偶然間,腦海里突然出現一道身影,是那愴惶而逃的白衣男子。
沐桑雅轉身,慢慢走到那白衣男子之前在的地方。一堆樹葉中,突然有一個閃著金光的東西。沐桑雅蹲下身子,用手一摸,一個著金龍的金牌。沐桑雅索性把金牌遞到嘴前,用牙齒使勁咬,一道淺淺的牙印立馬出現在金龍牌上。沐桑雅立刻就蹙起眉頭,瞇起了眼睛:還真是真金。皇室的人嗎?來這兒干什么?是來找什么嗎?想到這兒,沐桑雅把金龍牌塞進了衣裙里。看來得去查一下了,沐桑雅身子一動,消失在了暗處。
當身影再一次停下的時候,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月光,沐桑雅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制的梳妝臺上。一張柔軟舒適的木床下有一個機關箱,沐桑雅雙手扒弄了幾十下,機關箱“啪、啪、啪”的三聲過后打開了。里面陳列著幾本破舊的書,沐桑雅抽出倒數第二本,拍了拍上面的灰塵。然后輕放在梳妝臺上,點上燭火,微弱的燭火一閃一閃。
沐桑雅快速地翻閱著,再翻到某一頁的時候停了下來。仔細的用手點著上面的文字,一個字一個字的讀。金龍牌這幾個字在哪里……
金龍牌乃是皇室子弟身份象征之物,刻著金龍邊是被皇上器重的皇室子弟……
沐桑雅合上書,放回了機關箱,滅了燭火,躺到了木床上。
那個白衣男子竟是被器重的皇室子弟。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是,這么差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