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玖睜開雙眼,星河璀璨,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這是荊玖的第一印象。
荊玖遙望四周,都是茫茫星河,仿佛看不到盡頭,而他的腳下正是一條由星河組成的的道路。
這景象雖如此的美麗壯觀,但荊玖依舊是面色凝重,沒有絲毫的大意。
這就是卡列尼斯之槍力量的源泉?荊玖踏出步伐,向前行進。
他腳下的星河之路也是泛起層層微波。
隨著荊玖的行進,荊玖仿佛聽到了什么聲音,那聲音宛若微風在荊玖的身上撫過,讓荊玖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那感覺沒有讓荊玖的步伐停滯,他依舊在向前行進。
什么?他竟然真的進去了?!他不是武者嗎?敖君的眼睛瞪的老大。
此刻,荊玖與卡列尼斯之槍的戰斗好像停滯了,就仿佛時間不在流動,他們的周邊形成了一種極其特殊的場。
見此,李與笙微微凝眉,他也是首次見到這種狀況,他也曾追溯過自己力量的本源,但卻有東西在阻止他,讓他無法順利感受。
阿荊,感受到了?李與笙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與卡列尼斯之槍的力量應該有著一絲聯系。
“這什么情況?”孟飛看著那特殊力場問道。
鄭子陽搖搖頭:“我怎么知道?”
聞此,孟飛也沒有再在多說什么。
此刻,敖君也沒有再管李與笙,隨時都能捶死,啥時候捶死都一樣,到是荊玖那面讓敖君提起了興趣。
一步邁出,大地迸裂,敖君便來到了那立場的前面,他伸出手,變想向那力場探去。
李與笙也是知道自己跑不掉,坐到了地上,在恢復傷勢的同時,竟然修煉了起來,他要再一次探尋他力量的源頭。
此刻的李與笙只有在做突破,才有可能跑出去。
至于馮紱艮還在原地貓著,他就算出去也沒什么用,先狗著吧,一會兒再尋機會。
“嗯?”這小子好像沒進去?這是什么情況,他沒有破開法則之門,在界的外面,這小子有點東西啊,敖君的手已經探入了力場之中,也是感覺到了荊玖此刻的情況。
但是啊,法則之門外一片星空,就算有法則護體,也是會迷失的,他連法則都沒有,這不是作死嗎?敖君嘆了口氣,接下來就看他的運氣了。
還不如直接進去呢,雖九死一生,但也比現在十死無生強啊。
荊玖也不是傻子,兩種不同的修煉道路,肯定會有差別,甚至會有排斥,所以他還是留了一手的,只探入邊緣。
但即是是邊緣,也是在虛無之中,道路無垠,沒有燈塔,沒有方向,他只能迷失在星空之中。
星空雖看似美麗,但蘊含的危險也是極大,就如同帶刺的玫瑰。
不知是走了多久,荊玖依舊沒有走到盡頭,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在不斷的消耗,同時。
荊玖蹙眉,這里究竟是什么個情況?好像沒有盡頭一般,我應該進的是邊緣啊,在怎么說也該感受到一些東西了。
要不然先回去?荊玖搖了搖頭,下次再進來不知是什么時候,而且,這里有可能有我突破的契機!
邁步,荊玖再度向前行進。
圣淵內
與卡列尼斯之槍對戰的荊玖臉上已經留下了汗珠,顯然是有些乏力了。
這小子,迷失了!可惜了,敖君搖頭,便要離去,而他剛剛回頭,腦中便又浮現了那白衣劍修的身影。
“唉~”敖君長嘆一聲,罷了,幫你一次吧!也算是結個善緣吧。
敖君回身坐下,再一睜眼便便來到了一片雪白的世界之中。
這里,上面雖依舊是無垠的星空,但下面卻是一片雪白。
敖君的周圍有著無數的球體,而這些正是法則。
那些法則有大有小,顯然,法則也是分強弱的,而敖君面前的,比別的法則大近10倍,而這正是敖君的法則—力之法則!
可見敖君的實力有多么恐怖!
敖君向前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道無比巨大的門,但它確突破的門的概念。
因為這道門,高的看不到盡頭,寬的也看不到盡頭,仿佛與星空融為了一體。
那為什么叫門呢?因為他是雪白世界中唯一的色彩,它是黑色的。
這道門就宛若天塹橫在了法則界與無垠星空之間。
敖站在門前,沒有再向前移動,沒有出去了意愿,因為即便他有法則護體,也容易迷失在星空之中,他自然不會為了荊玖,做出危害自己的行為,幫一下就行了。
星空之中,荊玖還在向前行進,不過他的速度比之前慢了許多,呼吸也粗了些許。
還望不到盡頭嗎?再這樣下去我的精神體就撐不住了!荊玖也是乏力了,面露凝重之色。
他的腦中也是再度浮現了回去的念頭,但回去又如何?他不敵卡列尼斯之槍,即便是回去,也沒用,在被卡列尼斯之槍慣穿一次,即便他能活下來,他的修為也會徹底被封!
既然如此,那就搏命吧!荊玖灑脫一笑,這種感覺,除了小時候那一次,這還是第一次!
不過這次不同了,這一次他的腰間有著一把劍!
荊玖把住劍柄,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挺直身軀,我有一劍足以!
小雅,抱歉了,半神之上的風景,我必須去看一看,荊玖眼神堅定再度邁出了步伐向前行進。
法則界內,敖君直接在門口散發出了自己的力量,那些力量形成無數的絲線,向門外的星空之中飄去。
運氣好的話,荊玖能得到一道絲線,他就能通過絲線幫助荊玖出去,要是得不到,那荊玖就只能迷失在這無窮星空了,精神力耗盡,化作虛無。
不過依敖君之見,荊玖百分之五十以上是可以得到他的力量絲線的,因為荊玖進入的是邊緣,離這里應該不是很遠。
當然,這主要還是要看荊玖的運氣如何,畢竟,還是有一小半的可能,荊玖是得不到敖君的力量絲線的。
荊玖走啊走,不知多久,他的身體已經虛幻了下來,但他連看都沒看,繼續向前走去,既以決定,那還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