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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陸盛銘一聽臉色頓時白了。

他自打這群官兵進來就不停的解釋說沒見過什么賬簿,可他們硬是搜查了家里。

這下沒找到還要說他毀損?!他冤枉啊!

宋瑤也急了,哭道:“大人您冤枉啊!我們老爺斷不會做此等大逆之事啊!”

幾個下人嗚咽著哭了起來,混亂之間,無人瞧見阮如煙出去又回來。

知州被吵的頭大,拍案道:“當(dāng)初這筆銀子官家那里可是留了證據(jù)的!你們說沒有,難不成是說官家撒謊?!”

陸盛銘臉色一僵,他怎么敢?

宋瑤腦子飛快,迅速道:“大人!我知道一人!我家老爺曾休了一名女子出府,想來這賬簿府里沒有,興許是被她帶走了!”

陸盛銘也反應(yīng)過來,道:“大人!我先娶的江家姑娘,她進府后,一應(yīng)事物都是她在打理!她一定知道!”

“哦?”知州聽罷,揮了揮手,不多時,兩名官兵帶來了江柔。

“見過大人。”江柔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禮,又不慌不忙道:“大人找民婦來,所謂何事?”

“陸老爺說,當(dāng)初你入府,這府中一應(yīng)事物便是你在打理,想必賬簿一事也是你在看了?”

江柔看著地板道:“回大人,是如此。”

知州摸了摸胡須道:“那想來那丟失的賬簿也是你拿了的?”

聞言,江柔“撲通”一聲直接跪下道:“大人明鑒,自我與陸家和離,走時將裝有賬簿的匣子放在了桌上,民婦一介草民,拿陸家的賬簿也無用啊!”

“那你且瞧瞧,是這些嗎?”說著指了指桌上散亂的賬簿和一旁的匣子。

江柔起身細看了看道:“不錯,是這些,只是……”

“只是?”

“民婦當(dāng)日離府,記得匣子里是五本,如今這桌上卻只有四本。”

聽江柔這么說,宋瑤急急叫道:“大人!她知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拿走了賬簿!”

江柔也不是好惹的,頓時道:“陸夫人好大的口氣!這般肯定,可是見著我拿了?”

宋瑤冷哼一聲:“你我早有恩怨,不過是爭不過我才使了這些下作手段陷害老爺!”

陸盛銘聽了這些,也斷定是江柔陷害他,撲上來就要打她,卻被官兵架到一旁壓著。

“好啊,口口聲聲說我陷害,既然大人在,那便由大人定奪!”

知州沉思片刻,揮了揮手道:“搜!”

江府外,百姓圍了一群,都在瞧著這是怎么了,先有陸家被搜,這會子江家也被搜了。

李媽媽則在門口罵道:“好一個陸家!先是為了一個被休回來的女子同我們姑娘和離,可憐我們姑娘沒了孩子,月子都沒坐就被趕了出來,如今自家遭了難,又來污蔑我們姑娘陷害他!老天爺啊,您睜眼瞧瞧,天底下怎么有這般做人的!”

暖云在一旁聽著,暗道李媽媽好厲害,若不是方才她們姑娘交代了,不然這會子她也要著急。

圍觀的人們聽了,都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老嬤嬤你也別著急,這大人們不都在里面搜著,若是沒有不就可清白了!”

大家紛紛道是啊,恰好搜查的官兵出來,一人大膽問道:“大人!可找著了?”

為首的官兵大聲道:“沒有,都讓讓!”

沒有,那就是清白了。

待官兵走遠,大家紛紛安慰了李媽媽和江家人,又各自散去。

陸府,一行人焦急的等著,官兵來回了話:“大人,什么都沒有!”

聽罷,宋瑤尖叫起來:“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江柔不理會她,只道:“大人,民婦已然清白,只是恕民婦多嘴,這書頁物什,想要人找不到,只有一個法子……”

知州聽了,渾濁的眼睛閃了閃,不一會,官兵捧著一些被布包著的灰燼過來。

“大人!這是在廚房灶下找到的,還未燒干凈。”

知州捻起剩余的一點殘頁,恰巧寫了銀兩數(shù),對著火光看了,罷了道:“來人!陸家毀損公簿,男丁一律帶走,聽候發(fā)落,女丁全部發(fā)賣為奴!”

話音剛落,陸盛銘整個人跌在地上:完了!

宋瑤也顧不得形象,指著江柔大叫起來:“是你!”隨即又指向角落的阮如煙:“是你!你們陷害我!”

阮如煙一副被嚇到的模樣,悲痛道:“姐姐!我知道你不待見我!可自打我入府,除了自己的院子便是再無處可去,姐姐怎這般冤我!”

陸盛銘見宋瑤這樣,臉色一會黑一會紅,怎么曾經(jīng)那么嬌弱的女子會是這般?

“啪!”巴掌聲清脆,宋瑤被打的眼冒金星,跌在地上。

“還不嫌丟人!那賬簿我可是斗給了你的!你自己想的蠢主意,還想污蔑旁人?!”

院子里又是一陣哭鬧,江柔懶得看他們狗咬狗,走到正在數(shù)人頭數(shù)的人牙子那里,問道:“娘子明日可有空?”

人牙子見狀,連忙放下紙筆:“江姑娘可是要買?”

江柔點了點頭道:“府上缺四個丫頭,明日我去找娘子?”

人牙子連連應(yīng)是,這可真是好運氣!

次日,官府張貼公文,顧漾之聽了元晗講的,嘖嘖道:“該!”

江家院子,阮如煙扶著肚子低低行了禮,江柔讓她坐著。

“這是脫賤籍的文書,還有新的腰牌……”

聽著江柔細細數(shù)著面前的物品,阮如煙紅著眼眶:“多謝姑娘。”

“答應(yīng)了你的事,自然……”

“不是的,我是說,多謝姑娘那日救下我,如若不然,現(xiàn)在我恐怕早已經(jīng)被那群人殘害成什么模樣。”

阮如煙低著頭,回想起那日自己逃荒至此,豈料被一群惡霸瞧上,絕望之際若不是江柔讓侍衛(wèi)攔下,恐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

江柔笑了笑道:“別說什么謝不謝的,原是我不好,害你這般。”

阮如煙摸了摸肚子,面色一柔:“我會生下他,但不會告訴他他的父親是誰。”

她不后悔這樣做,江柔救下她,她的命便是江柔的,只是這孩子也有感情,她不會因為那人而斷了他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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