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劃在臉上時,先開始沒有任何感覺,但隨之而來的疼痛以及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讓我皺了皺眉。
“是不是破了?”我轉(zhuǎn)頭看高同學,他認真的看了一會,說道,“沒有。”
過了一會之后,疼痛并沒有減輕,臉上也是依舊火辣辣的疼。
“你擦一擦。”高同學不知道拿著問誰借的衛(wèi)生紙遞給我,我瞬間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就知道破了。”我齜牙咧嘴的和他說道。高同學訕訕地笑了笑,把衛(wèi)生紙遞給了我。
血珠粘在衛(wèi)生紙上暈了一片,下了課后,高同學便拿著紙小心翼翼的擦著我的傷口。
中午吃完飯在超市時,迎面便看到了我的小姐妹,一看到就拉住我看了半天,“沒事吧。”
看到高同學在后面陪著女孩,小姐妹憤憤的說道,“剛剛吃飯時,他一見我就說自己做錯事了。”
我哈哈一笑,“沒事啦。”
最終高同學買了點零食作為補貼。
傷口好的時候會結(jié)痂,而我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等過傷口上的痂自己退去,從來都是自己在一段時間之后便會忍不住。
在后來一段時間里,我們又換了一次位置,而我們作為離講桌最遠的一個組,因而也成為了最亂的一個組。
我們組有四個人,我對面是足球隊的一個男生,同桌是一個和高同學一個宿舍的男生,當然,他有個喜歡了好久好久的女孩,細節(jié)不透露了哈哈。斜對面的女孩也慢慢的陪了我三年,第一眼看上去很兇,但是相處越久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是一個沙雕哈哈。
學校的展講總是猝不及防,下午第一節(jié)課的展講,臨近中午才告訴我們。
正當我和同桌激烈的探討展講時,班主任默默的站在了我們身邊,目光兇狠地盯著我們。
而我和同桌并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嚴重性,“xxx,往辦公室走。”同桌愣了一下,臨走之前罵了一句“傻逼。”而這句話也好巧不巧的被班主任聽了個正著。
忘了兩人在辦公室是怎么吵了一架的,只記得隔著樓道我們在班里都聽到了班主任的憤怒。也記得最后的結(jié)局是班主任摔碎了她的杯子,而同桌擁有了停課一周的假期生活。
后來很長時間,展講都落在了我的頭上,天知道當時的我有多么的想念我那普通話不標準的同桌。
而高同學作為英語課代表,經(jīng)常會給我們組放水,我們也時常受到來自英語課代表的照顧。
后來換水卡卡貼時,我再想問別人借小刀時,高同學就會在我借上小刀后把小刀藏起來。會在傷口處癢,想用手撓時,會制止我,然后站在我身邊嘮嘮叨叨的說上十來分鐘。
一個星期過去后,我終于看到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同桌,回來之后的展講秉著補償我的思想(當然,這是我的思想哈哈,不接受反駁。)在很久之后的一段時間內(nèi),同桌包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展講。
而似乎在開學后的一段時間,又有很多人開始淪陷于愛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