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無言以對，多說多錯，他決定閉嘴。

軒轅啟繼續往前走，眼看距離小木屋越來越近了，秦墨還是忍不住硬著頭皮說道：“王爺，睹物思人徒留悲傷，我們還是回去吧，今天南風，說不定船只能早一點靠岸，別耽誤了正事。”

“順風不一定是好事。”軒轅啟看了眼滾滾江水，直奔小木屋而去。

秦墨無奈，只能跟上去。

軒轅啟推開小木屋的門，里面空蕩蕩的落了一層灰，他站在前面的平臺上，腳下就是滾滾江水，風吹著他的衣袍獵獵作響，冬日的暖陽落在他的臉上，卻絲毫暖不了他眼中的寒意。

看著那一幕，秦墨仿佛看到了當日他站在這里，絕望至極的模樣。

心微微顫抖了一下。

“有一點你說對了，我的痛，你無法感同身受。”

軒轅啟側頭，眼神中透著點點笑意，可那笑容卻讓秦墨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不要！”

秦墨話音未落，軒轅啟手中的金簪便沒入了胸口，他面帶微笑，朝江中跌落。

“噗通！”

“軒轅啟！”

秦墨充滿絕望的聲音響起，他沖到岸邊，只看到軒轅啟的身影淹沒在滾滾江水中。

他一咬牙，直接跳入了江中，正要往前游就被一只手臂攔腰抱住。

“知道什么叫絕望了嗎？”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墨捧了一捧江水，用力地抹了一把臉，轉身就把軒轅啟按進了水里，軒轅啟抱著他的腰，兩個人一起沉入江水中，冰涼刺骨的江水將兩人淹沒，軒轅啟的唇也覆上了他的唇。

直到窒息的感覺襲來，軒轅啟攬著她的腰往上一帶，兩人越出水面。

秦墨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趕緊摸了摸他的胸口，完好無損，氣得瞪著他，“軒轅啟，你有病！”

軒轅啟勾了勾嘴角，再次咬上她的唇，“你就當我有病吧，一種失去你會死的病，秦兮！”

秦兮氣得咬回去，“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秦兮氣得翻了個白眼，“所以你憋了一個月，為什么？”

軒轅啟眼中露出一抹肆意的笑意，危險十足。

秦兮還沒來得及后退，就被他扣進了懷里，又體驗了一把窒息的感覺。

“本王是想給你一次認錯的機會，只要你承認了身份，一切好說，可惜你不珍惜。”

軒轅啟說著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借著木樁的力氣帶著她一躍回到了岸邊，“下面太冷了，我們慢慢算賬。”

原本空蕩蕩的小木屋里，轉眼已經煥然一新，不但打掃的十分干凈，而且還有一個泡澡的大桶，里面熱氣騰騰，旁邊的屏風后還擺放著一張床榻。

軒轅啟直接把人扔進了浴桶，“自己脫，還是本王幫你脫？”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秦兮臉頰都紅了。

“不能！”軒轅啟拒絕地十分干脆，跟著也進了浴桶，“一起。”

“……”

秦兮張了張嘴，拒絕的話到底是咽了回去。

軒轅啟看著她那張臉，只覺礙眼，“還不摘下來？”

秦兮咬了咬唇，說道：“現在摘不下來，得用特殊的藥水擦過后才能摘下來。”

“是這個嗎？”軒轅啟伸手，掌心放著一個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