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事,最近有許多劍幫不滿天劍會對各劍幫的任命,想重開五龍劍會來決定下一屆劍會宗主,但都被葉成銘狠狠拒絕了,并且還將提出這個想法的劍幫給綁架來威脅各劍幫。可見這天劍會并不怎么團結啊。”林遠對南傳隱說道。
“天劍會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他葉家憑著那下三濫的手段成為劍會宗主,就連曾經與他同盟的洪李二人在葉全安死后也逐漸與葉家漸生隔隙,你看他們表面感情很好,暗地里你打我殺。”南傳隱說道。
“所以說現(xiàn)在這個天劍會成不了多久,現(xiàn)在各劍幫和劍派見葉成銘明目張膽地將別人劍幫長主綁架起來,已然犯了眾怒,許多劍幫已經起來造反了,要求葉成銘給個說法。那個葉成銘見情況不妙,居然妥協(xié)了,說不舉辦五龍劍會,說什么搞一個天秋劍會,如果有人在劍會上勝出就出任下一任天劍會宗主。這糊弄誰呢?”林遠氣不打一處地說道。
“他們葉家花花腸子夠多的,這很明顯不可能有人會在這場劍會中勝出,要勝出也是他葉成銘自己。”南傳隱略有思考地說道。
“還有,我們南林派幸存下來的成員已經聯(lián)系到了,目前我們南林派還剩135人,聽說你還活著,他們都很想見你一面,你看是否……”林遠對南傳隱說道。
“見肯定得見,但不能太明顯,周圍都是葉成銘的人,稍不注意我們的行蹤就會被發(fā)現(xiàn),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南傳隱說道。
“那這樣吧,我安排幾個代表過來和你見一面吧,地點就在劍酒客棧,以待客的名義。”林遠對南傳隱說道。
“好的,這件事你去辦吧,時間就定在七天以后吧,我這幾天還要多打點魚,家里快揭不開鍋了。”南傳隱笑著對林遠說道。
“哈哈,那行吧!就定在3月17吧,七天以后。”林遠笑著說道。
“行……額……那兩個家伙跑哪里去了呢?”南傳隱突然想到南文卿和林北語不在這里。
“你老糊涂了吧,他倆的事我們做家長的就不用管了。”林遠說道。
“額,你這做家長的真大氣,你就不怕我家那小子把你那閨女拐跑了啊!”南傳隱對林遠玩笑道。
“怕呀!但我相信文卿不會!”林遠真情地說道。
“瞧你說的好像我家文卿沒那魄力一樣!”南傳隱又說道,語氣里帶著一絲笑意。
“額,你這話里有話啊,怎么沒魄力了,別人都說你家文卿是天上神仙下凡,可不一般了額!”林遠打趣地說道。
“你可拉倒吧,別人的話你也信啊,你看他那劍舞的,神仙得有那水平,鬼都不信。”南傳隱說道。
“哈哈,有你這樣埋汰自己的兒子的嗎?”林遠笑著對南傳隱說道。
“好了好了,不說他了,咱呀現(xiàn)在就喝喝茶,然后各搞各的,那事可別馬虎了,不要讓葉成銘的人抓住把柄了。”南傳隱話鋒一轉然后語重心長地對林遠說道。
“知道知道,你放心吧,喝茶喝茶。”林遠拉住南傳隱,然后讓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這時南文卿將林北語帶到一個比較偏僻地方。
“文卿哥哥,你要帶我去哪里啊?”林北語對南文卿問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南文卿回答道。
林北語不理解南文卿這是要將自己帶到哪里去,只見周圍高山林立,天空還有雙雁徘徊,給人一種奇遇的感覺。
“前面就是高水潭了,那里可比阜水河美多了。”南文卿喘著氣說道。
“還有多遠啊,我感覺我們走了好久了。”林北語有點疲憊地問道。
“馬上,這里已經能看見了,再堅持一會兒吧,來,拉著我的手。”南文卿主動牽著林北語的手,然后向前繼續(xù)走著。
不久,他們就到了高山潭。這個高山潭處在兩座高山的中間,從潭水邊向山下看去能看見整個劍酒村個阜水河,以及遠處的高山白云和自由翱翔的飛禽雙雁。
“哇,怎么能有這么美麗的地方啊!”林北語被眼前的景色驚艷到了,只見眼前潭水清澈不見底,一旁的桃花落入潭水中,不知是哪里的什么東西突然點入水中,泛起一道道惹人心弦的漣漪,催動著水中的桃花隨波搖擺起來。從岸邊望去,兩座高峰直插云霄,再從這里向山下望去,遠處的劍酒村緊緊靠著阜水河,就像一對情侶一樣緊緊挨在一起。天空中的白云像畫一樣掛在天際之間,與遠處的高山一起相互融合形成一幅美麗的墨水畫。
“美麗吧!”南文卿笑著對林北語問道!
“嗯……額,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這么漂亮的地方的?”林北語突然問道。
“額,這個嘛!……我夢到的!”南文卿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夢到……還能夢到這個?”林北語疑惑地問道。
“你說實話,到底怎么發(fā)現(xiàn)這里的?”林北語接著對南文卿說道。
“啊……真的是夢到的。”南文卿解釋道。
“哼!你就是不想告訴我,哼……”林北語假裝生氣地對南文卿說道。
“額……別……別生氣啊!”南文卿似有一絲害怕拉住背對著自己的林北語的衣角。
“好……好……好,我告訴你,我怎么發(fā)現(xiàn)的。”南文卿妥協(xié)了。
“好啊,你說吧!”林北語立馬轉過身來,滿臉期待地看著南文卿。
南文卿一臉無語地看著林北語,然后嘆了一口氣解釋道:“其實這事很邪乎,我剛開始并不知道這個地方,是這個東西告訴我這個地方的。”南文卿說著便掏出掛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發(fā)著光的神石。
“這是什么東西啊?”林北語大量著眼前這個發(fā)著光的奇怪玩意兒,然后對南文卿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東西曾經是和我一起出生的,而且有時還會發(fā)光,有時又不會發(fā)光。我母親以為這是一個吉祥之物,便給我掛在胸前了。”南文卿不解地解釋道。
“這么神奇,那你說說這個東西是怎么告訴你這個地方的。”林北語有點迫不及待地了解這個神奇的東西了。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夢見有一道光將我?guī)У揭粋€地方,接著又引著我向一座山上走去,然后我就跟著那道光走了過去,感覺走了很久,就來到和這里一模一樣的地方,本來那道光要繼續(xù)引著我向前走的時候,我被窩母親叫醒了,因為這塊石頭在那個時候發(fā)出不是很耀眼的光芒,便把我叫醒,然后我就不知道后面這個光要把我?guī)У侥膫€地方了。”南文卿解釋道。
“還真是一個夢啊!”林北語驚嘆地說道。
“嗯,但不光是一個夢,第二天我的意識里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來這里,我便跟著這個聲音的指示走了,一路上我就發(fā)現(xiàn)周圍的路和我夢里的一模一樣,這讓我很不可思議,直到我來到這個讓我驚異的地方,一時間我被眼前的景色震驚到了,奇怪的是我腦中的那個聲音來到這個地方后便消失不見了。”南文卿繼續(xù)解釋道。
“這也太神奇了吧,一個人間圣境就這樣被你用這樣的方式給發(fā)現(xiàn)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林北語驚嘆地對南文卿說道。
“一開始我也很震驚,但事實就是這樣,你看現(xiàn)在這個神石一直發(fā)著光呢,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告訴我,但又是什么呢?”南文卿拿著這個發(fā)著光的神石,然后陷入了不解。
“可能你就是上天派到人間的神仙吧,有什么特殊使命,只是時機未到。”林北語打趣地說道。
“怎么可能,我不是。”南文卿對林北語肯定地說道。
“聽別人都說你是天上的某位神仙下凡呢!”林北語繼續(xù)說道。
“誰說的?我覺得就不是,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南文卿回絕道。
“那這件事又怎么解釋呢?我現(xiàn)在都很懷疑你是不是神仙下凡呢!”林北語說道。
“唉!咱不說這個了,是不是都不重要,我就像和你一起像這樣坐在這里一起看著這美麗的世界。”南文卿突然將林北語摟過來然后說道。
“世間美好,縱有時間流逝!”林北語感嘆道。
“傻瓜,縱有時間流逝,這樣我們倆就長大了,我就可以明媒正娶你了!”南文卿打趣地對林北語說道。
“嘿嘿,那你說你對我的感情有多深?”林北語深情地對南文卿說道。
“多深?如果一個感情要用深來衡量的話只能說明他們的感情經受不住考驗的,一段長久的感情是不會在乎一個人對他的感情有多深,只能說非常深,而這個深已經不能用深來衡量的了,而是用生生世世在一起來衡量。”南文卿也很深情回答道。
“哇偶,文卿哥哥好會說,看著眼前的美景,真讓人陶醉,心里真想留住這段美好的時光,但心里又想時間快點過去,讓我們快點長大,再過幾年就到成婚的年齡了。”林北語感嘆道。
“沒事,時光匆匆而過,美景也能留在有心人的心中,對于我愛的人,我也會一輩子守護!”南文卿深情看著林北語,兩人緊緊靠在一起,天上的雙雁從頭頂飛過,而阜水河與劍酒村也緊緊地靠著一起,潭水邊的桃樹桃花朵朵映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