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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六天 奇怪的紙團

  • 人丁興旺
  • 七七令
  • 2830字
  • 2022-05-24 19:00:00

暉真又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什么來,他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對不起姐姐,我不知道了。”

“沒有關系,”喻伽說:“暉真已經告訴我們很多啦,謝謝你。”

暉真面上揚起一抹靦腆的笑,問:“那我可以出去了嗎?我想出去玩。”

喻伽朝他點點頭。

沈遲瑧靠到了椅子上,從口袋里拿出煙,抽了一根。

室內瞬時煙霧繚繞。

喻伽皺起了眉。

不想抽二手煙,她起身就要走。

沈遲瑧見她起身,忙將煙給掐了,道了句歉:“對不起。習慣了。”

喻伽沒忍住,還是說了句:“抽煙傷身,你還是少抽點吧。”

沈遲瑧笑了一下,歪著頭看她:“關心我?”

喻伽不置可否。

沈遲瑧起身將煙扔到垃圾桶,說了句:“那我以后少抽點。”

喻伽手托著腮,看著他:“陳家那個算結案了嗎?”

“嗯,”沈遲瑧坐回桌前,“今天一直在整理這個事情。經過反復檢測試驗,基本可以斷定兩個老人是被人推下樓而死。”

不能抽煙,他的手指就有點閑,他學喻伽托腮,“最重要的是,在陳家男的指甲內,檢測到了血跡。”

他說:“那個血跡非常小,就在指甲內,一開始我們相關人員沒有注意到,也就沒當回事。”

“所以,”瑜伽說,“真的是陳家男所為。”

沈遲瑧點點頭。

他說:“而且經過調查,他日常就有打罵老人的習慣。幾乎整個村子都知道這件事,只是這個線索之前被我們忽略了。我們一直認為兩個老人是不慎跌下樓。”

“喻伽,”他笑著說:“是你給我提供了思路。”

“畢竟我是名偵探喻南嘛,”喻伽也笑了,眼睫彎彎:“終于破了個案子,早知道今天應該去大吃一頓的。”

聞言,沈遲瑧挑眉:“怎么,要請客?”

喻伽揶揄他:“嗯?不應該是我們沈隊請客嗎?”

“行,”沈遲瑧笑容未消,“為了感謝你協助破案,再滿足你一個要求怎么樣?”

還有這種好事?

喻伽湊近他:“什么要求都行?”

“先聲明,”沈遲瑧往后退了一點:“違法亂紀的事情不可以。”

“好,”喻伽又坐了回去,眼里狡黠:“放心。”

——

時間一晃而過,五天后。

1月25號,早上九點。

喻伽和沈遲瑧依照約定到了董葉華家,她家仍是房門緊閉,喻伽敲響了房門。

里面過了很久才來開門。

董葉華開了門。

見到是喻伽和沈遲瑧,她笑了一下:“你們來了。”

喻伽點點頭。

她沒有請他們進屋,而是在門邊跟喻伽說:“對不起啊喻伽妹子,我不走了。讓你們白跑一趟實在不好意思。”

喻伽看著她,有些疑惑:“為什么?是擔心以后的生活嗎?我哥哥可以幫忙安排找個工作的。”

董葉華搖搖頭,“不是,”她說:“是我自己改主意了。對不住。”

“這沒啥,”喻伽安慰她,又確認了一遍:“你真的不走嗎?”

董葉華點頭。

“好吧,”喻伽無奈,“那你想要走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們隨時來接你。”

喻伽朝她報了個手機號碼。

“嗯,好,謝謝。”董葉華記下了。

喻伽又看了她一眼,她又對她歉意地笑了笑。

喻伽和沈遲瑧便離開了。

兩人并排走著。

喻伽問:“你剛剛注意到了嗎?”

沈遲瑧一臉莫名:“什么?”

“董葉華的臉,”喻伽邊說邊回憶:“她的眼睛是浮腫的,眼下青黑,說話還有些沙啞。”

她下了結論:“明顯是哭了很久的狀態。”

喻伽看向沈遲瑧:“她應該是發生了什么事,”她問:“我們不去再問問嗎?”

“別人的私事我們無權干涉,”沈遲瑧說:“剛做母親的人情緒波動比較大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說的也有道理,喻伽想了想,不糾結了。

兩人走到半路,沈遲瑧的電話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人,側身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喻伽便站在原處等他。

眼睛無意識的看向四周,見垃圾桶下面有一個小紙團,喻伽便走過去撿起,打算扔到垃圾桶。

紙團上有黑色的痕跡。

喻伽扔紙團的手一頓,她直起身,鬼使神差地將紙團整個展開。

紙團并非完整的一張紙,且上面的字跡暈染嚴重,只能依稀看到幾個字。

滴答,他,河,不,了。

喻伽看著這個字條,深深皺起了眉。

他。

河。

她聯想到了幾天前發生的溺水案件。

喻伽又看了一遍字條,腦中想到了自己之前看到的一本書:《無人生還》。

這本書內基本是一首死亡詩貫穿了全文,而那一首小士兵詩,所影射的就是每個人的死法。

這個紙條,是普通的紙條,還是同樣是兇手的預言?

沈遲瑧打完電話,臉色不怎么好,轉過身就見喻伽站在垃圾桶旁邊。

他朝她走了過去,出聲詢問:“怎么了?”

喻伽思緒被打斷,她轉過身,面對沈遲瑧,將紙條遞給他:“你看看這個。”

沈遲瑧接過,看了眼。

“河?”他疑惑了一聲:“什么意思?”

“你看過懸疑小說嗎?”喻伽問。

“嗯,”,沈遲瑧說:“看過幾本,怎么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無人生還這部小說,里面描寫的殺人手法是預言式殺人。”她說:“不知道這個紙條是不是同樣…”

沈遲瑧蹙眉:“但喻伽,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高傻子是被人推下河的,相反,檢測表明,他是不慎跌入水中。”

這個沈遲瑧并沒有告訴過她。

未過多糾結這個,喻伽反問:“那有證據可以證明他是失足?”

沈遲瑧點點頭,“他的腳踝處有扭傷。”

“但這個傷也有可能是他早就有的。”喻伽立馬反駁:“單憑這一點并不能代表什么。”

“是,光這個當然不夠,”沈遲瑧有些煩躁:“但沒有動機,喻伽。”

他說:“抓人講究證據,殺人動機是重要的懷疑要素。不是所有人都是被謀殺的,你明白嗎?”

沈遲瑧語氣有點沖,喻伽一愣,她垂下眸:“我知道了。”

空氣安靜了幾秒,沈遲瑧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向她道歉:“對不起。我語氣有些差。”

“沒關系,”喻伽小聲回,又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說起這個沈遲瑧就煩。

他頂了頂自己的后槽牙:“延年養生館的事情不讓查了。”

“為什么?”因為太過驚訝,喻伽的聲音提高了些許。

她說:“是不是因為,那個人?”

沈遲瑧知道她說的是誰,他道:“不確定。”

“剛剛是我爸給我來的電話,他直接叫我不要再查那個案子。”他說:“這個案子背后,很不簡單。”

“那你還查嗎?”喻伽問。

“查,”對話幾瞬下來他已經做好了決定:“既然不能用警察的方式查,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我幫你,”喻伽忙說:“收集情報方面我做的還是不錯的。”

沈遲瑧的煩躁情緒被她幾句話化解,他笑了聲:“這倒是沒做假,喻南偵探。”

喻伽也笑,人放松了些許,邊走邊問他:“你爸爸也是警察?”

“不是,但他的身份特殊,”他想了想怎么說:“嗯…說起來比較復雜……”

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喻伽心里已經有了數,她善解人意道:“沒關系,不方便說可以不說。”

沈遲瑧低低應了聲。

沒接到人,兩人不再多停留,直接就回了警局。

鑒于發現了沈遲瑧很多事情并沒有告訴她,回了警局后,喻伽直接問他:“第二起案件有進展嗎?”

“嗯?”沈遲瑧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她問的是哪一個。

“就是,”喻伽說:“兩男一女那個案件。”

原來是這個。

沈遲瑧想起來了,他搖了搖頭:“毫無進展。這三人據村民所言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他說:“我們懷疑是殺人犯同天作案連續將三個人殺害。”

喻伽不太贊同這個說法,她說:“可是兩個女人臉上的笑是怎么回事呢?”

“肢體出現的僵化,”沈遲瑧說:“有各種各樣的可能性。兇手也很有可能并不是興旺村里的人。”

喻伽聽完他的話,沒吭聲。

她還是不太認同。

沒問到有用信息,她干脆也就不再留著,回了沈遲瑧家陪暉真。

時至中午,陪暉真玩了會,他便犯困了。

喻伽讓他去睡,自己也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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