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有一個叫淑文的女孩,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她長的清秀好看。小學里面很多女生后來都長的挺好看的。她家里總是給她零花錢,還有一些小孩子不吃早飯家里人怕餓著就會給她們零花錢,然后買東西吃,但她們大部分都買零食了,我疑惑這樣不是對身體更加不好?同時又很向往,我每天吃飯都會老老實實吃,因為我媽不會給我零用錢,因為家里就沒有這樣的開銷。校門口有兩個小賣部,后來我讀初中的時候回去看,其中一家已經倒閉了,不過她家規模一直很小,東西也總是落灰塵,我們都愛去另外一家買,說到這個,我小時候還偷過一次那家店里的東西。原因好像是我覺得她們給我找錯錢了,但我不敢去問,過了一兩天吧,我又去買東西,不知道當時怎么打的掩護,反正就是付了幾毛錢,然后多拿了兩包那種小包玫紅色的棉花糖。很甜,后來反省了好久,也可能就是我單純的去偷的,時間太久了。畢業了也時常回去買東西,當做小小的彌補。這家店是我六年級的數學老師開的。不知道前面有沒有提起過,他們家以前建房子,叫我們學生幫忙搬磚到二樓,十塊磚得一毛錢,我那時候應該得一塊二的,但老板娘說沒有錢了,讓我拿零食,就拿了兩毛錢的冰棒,后來就沒有去問回來那一塊錢。現在想起來,給小學開小賣鋪的怎么可能沒有一兩塊的零錢。說不出心里什么感覺。
還有一些人來學校推銷東西,在門口推銷一些小玩意,還建議沒有帶錢的回家問家長要,他們下午還在。我很想買,但我從來沒有回家問過家里人要錢。
那家店有一種辣條,薄薄的像紙張一樣,又有一定的硬度,上面有椒鹽一樣的東西,味道甜甜的,讓我聯想到樹皮。我就非常想吃,那時候好像書本夾了兩毛錢,我就買了兩片這個,但是吃完還想吃,但是我沒有錢了。下課和同學討論這個是多么好吃,然后那個淑文,應該就是她吧,給了我錢去買,說買好了一起吃,我分得了一塊,當時在心里想,這個人怎么那么好。特別感動。我記得她還是文武老師夸過和我一樣活潑的孩子,心里又有點小小不服氣過。
我曾經花過兩個月的時間記錄,后來我跟媽媽說,我兩個月的零花錢都沒有五毛錢。可能這么說是想說明我懂事不問家里要錢吧。
還有鄰居十嫂,叫我去幫忙買染發的東西,好像給的是十塊錢。說剩下的給我買包子吃,她說下課了肚子餓。于是在中午的時候,剩下的一塊五我都吃了那個甜甜香香的蓮蓉包,但我把東西給她的時候意識到我這種是不好的行為。十嫂一直都對我們家挺好。但我花了別人的錢就是不對。
還有一個叫碧蓮的同學,小學一直都是班干部的。她和我打賭還是什么,輸了五毛錢,我拿去買蓮蓉包了。她說沒事,后來覺得應該還給她。但一直沒錢也沒想起來,就不了了之了。那個時候有那種貼紙,就是兩個人各自拿一張置于掌心對拍,松手,兩張小卡紙掉地上的時候,根據正反決定輸贏,輸了的給對方一張。我從來沒有買過這些東西,但我一直都有的玩,可能是哥哥買的吧,爺爺經常會給他零花錢。初一初二的時候看見他有一大沓說可以給我拿幾張玩,心里又有點羨慕。那種紙張大多是分很多小格、印著可能是西游記葫蘆娃之類的動畫片人物。碧蓮還是她弟弟在課間時間問我借了倆張小張的那種去玩,當時班上玩的人特別多。然后輸了,一直沒有還給我。我也沒問過。這樣說,小時候還挺健忘的。突然又讓我覺得,小時候大人說不給玩,說長大了這些都沒什么用,現在回憶起來,確實沒什么價值,所存在的不過是模糊久遠的記憶罷了。
說說辣條了,我們那邊都叫“麻辣”,那個時候媽媽說麻辣不好,一直不給我們吃。加上她腸胃不好,她也是多年忌辣估計都沒吃過,有時候我們偷偷吃了都要趁她不在家或者躲起來才敢吃,吃完之后趕緊刷牙,也嘗試過鹽水漱口。但是她總能在空氣中聞到一絲絲味道,發現我們干的壞事。直到后來,十嫂家生了一個小外孫女,長到一兩歲的時候,吃辣條,邊哭邊說辣,大人覺得很好笑,逗她還要不要吃了,她說還要。于是媽媽就很疑惑,真有這么好吃?這么辣還要吃。后來就不怎么限制我們吃了。也買過一兩次給我們吃。
門口河邊有一種樹木,我想不起來叫什么名字了,現在在微信問問我姐姐,后面再補充名字吧。它的特點我感覺就是特別容易活,爺爺還是爸爸想在果園內圍建一個籬笆養雞鴨,爺爺就把這種植物的枝干削成長的木棍插在四周,后來下雨了,它們就長葉子了,我就覺得它們不適合圍籬笆,后來怎樣了不知道,只記得長了好多葉子。它的葉子還可以洗干凈了用來包粽子一樣的吃食。
小時候也特別喜歡在那樹上玩,它的主干是從岸邊垂著向水里再向上生長的,我們就順著那里爬上樹木,因為在河邊附近住,也不覺得有危險。有時候會在那樹上玩很久,現在也想不起來有什么好玩的,但對于小孩子,就是有一種吸引力吧。家里人好像也沒怎么發現過。枝條的嫩芽部分總被我們摘下來,姐姐教的可以把它輕輕的貼耳垂上,跟耳環一樣。這個玩法我還教給了鄰居(小時候兩家大人關系不好,現在長大了小孩子關系也不好了,咦,我可以單獨拉一篇專門吐槽一下)。有時候也會在樹上用畫筆涂鴉,這種樹的須還會垂到水里,吸取水中的養分。
然后本文的重點來了,就是可能文字比前面的鋪墊還要短很多。
我找了一個白色塑料的小桶,在里面先是裝了在河邊掏的沙子,上面洗的已經沒有淤泥了。又放了幾塊石頭把桶里分開兩邊,就是一邊種植物,一邊養魚。這種格局的后面我還弄過好幾次,最后沙子上面放了前面我說的那種樹的枝干,當然是我折的細細的一段,斜著剪切一大半的葉子,因為這樣我覺得,在它還沒有長好的時候,葉子少可以減少它需要吸收的營養,有點葉子也可以光合作用。接著頭朝下埋好。選沙子是因為沙子在水里不會渾濁,選這種樹木一是這種樹可以在沙子里生長。二是因為我想種它,不需要理由。又在河里摸了一些螺放進去,可能還有其他的水生動物。當時可能是覺得魚可以呼吸樹木放出來的氧氣,吃點葉子,植物可以吸收魚排放的東西。好像種的這種樹有好幾段,也好像水里有那種池塘的塘披薩?它是特別好養活,小時候等池塘沒水了,總拿個小盆或者小塑料瓶去抓。后來讓我記憶深刻的是。我不知道我是去親戚家了還是遺忘了,有一天下雨了。我去看了看這盆東西,螺居然還活著,樹枝也抽芽了。螺還生了好幾個小螺,小小個一點。我就更開心了,心里想著我抓的螺里面居然有公有母。不知道后面有沒有把小螺放生,只記得后面特別期待地等它再生一窩小螺,盆里的小螺有五個了!
后來,后來我當然是忘記了這盆植物后續的命運了……
我姐剛才說,這種植物叫海麻樹,也不能包粽子,是它旁邊生長的一種叫假蘇毛葉的可以包,還有樹菠蘿的葉子兩片合一塊也可以包籺(he)?
我在百度搜了一下(海麻樹最開始的時候就產自于咱們的中國地區,后來經過人們的不斷改革以及引種之后海麻樹已經能夠在國內外創造出比較開闊的經濟市場了,原因就在于它具有非常大的工業價值,海麻樹的花卉與植株都能夠進行加工商品,它不但能夠幫助人們帶來視覺享受,同時還能夠加工成人們需要的一些工業產品,所以海麻樹在現在的市場當中需求量是非常大的),然后看到它花的圖片,想起來小時候也總是摘它的花玩,但大概率都是夠不著的,就等它自己脫落到水里,我們去撿來玩。
那種魚,我在百度搜說叫旁婆辣,這個叫法應該不怎么官方。我們那邊應該叫塘迷撒?(鳑鲏大多數種類棲息于淡水湖泊底層、河流淺水區,少數種類生活于清澈多石的溪流中。它們平時生活于靜水水體,水草茂盛的環境中,喜群游。最長壽命僅為4-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