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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貓燼

“棉妹,你的意思是….”木文沉默片刻,看著他那沒好脾氣的妹妹。

“我的意思是———昨天引我們去的那只黑貓,不是我的那只,”木棉嘆了口氣,緊皺眉頭,“三哥你是不是又在和母后謀劃什么?”

“啥意思?”當然最近之事,他心如明鏡,只是裝糊涂。

“三哥什么為人,妹妹難道不知?”

“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扯些什么東西?”

“哥哥我只是和母親,偶爾討論一下宮中事情打發時間,四妹你想哪里去了?”

“你個陰君子,害得妹妹也跟著禁足,還狡辯,”木棉白了一眼木文,緊接著就是一錘,木文疼的跳起,不敢再多言。

“一年不可參與朝政,種種謀劃還是起到了作用,”顏惠君笑容滿面,連走路都略帶著小風。

“只是風雨俱來,太明顯了,”洪子炫拿著書簡交給顏惠君,“望娘娘權衡。”

遠遠望著洪子炫行禮退下,木文帶著好奇走上前來:“母親此女好漂亮呀,書簡上有寫什么?”

顏惠君看著書信沒有正面回應,笑容慢慢消失,“第一步計劃已過,是時候該走第二步。”

木文接過看完書信,隨即拿著冰水直接往頭上淋:“只要能達目的,不則手段又如何,苦肉計又如何?”

“你父皇壽辰快來了,棉兒有些禮單,母后列給你,”顏惠君起筆來寫,“挑幾個宮女去準備。”

“哦……”木棉頓時無語,她母親和文哥真是……她沒有反駁的權利,心中只念卡虎,為了他們能再相遇,她都能忍受。

禮單列完后,【三監-木本善】匆匆走來:“娘娘,您料的果然不錯,持天皇前腳雖然打壓了皇后,后腳便去了鳳宮。”

……

持天-鳳宮。

“本宮不吃,拿走!!!全部都滾出去,”火焰娘娘把房中東西砸爛,宮女太監都跪在地上,列克、光子明立一旁不敢出聲。

持天皇走進看見列克、光子明來行禮,“皇后的脾氣可是一點都沒有變,你們都退下吧,有本王在。”

“克兒好好提升自己能力,別再讓父王失望,好嗎?”看著列克低著頭退下,持天皇頓時滿腦子怒火,“你的頭能不能抬起來,你是太子,未來的儲君!”

光子明見列克還不醒悟,在那生悶氣,立即使了一個眼神給他,列克抬了抬頭,極不情愿再次行禮,便告退。

“殿下這樣是行不通的……”右傅搖了搖頭。

“他們個個都看不上我,老師你也看到了,我人就這樣,”列克哽咽著,情緒激動,“這就是我能力,難道父王以后真會把國家交給我這樣的人?”

“殿下想聽故事嘛?”光子明開始嚴肅起來,“一個關于你母后的故事。”

列克呆住了,情緒安靜下來,難道他母后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殿下可知火焰娘娘為何會取名——火焰鳳凰。”

“這個我知道,據說在母后出生的時候差點夭折,祖父母信仰百鳥朝鳳,尤其是鳳,有鳳者涅槃重生,故取名:火焰鳳凰。”

“殿下說的不錯,不過只是其中一點,然知道這點就以足夠,”光子明望著即將下垂的落日,“日落月升,月沉日起,殿下為何不學學火鳳——舍棄之前,涅槃重生。”

“我……右傅…這…”

“以前的糟糕,就當自己死了一次,”光子明看著猶豫的列克慢慢離開,“殿下還年輕,會明白的。”

“哎?這是什么跟什么?”列克苦惱依然沒有減輕,在原地自言自語,“說的輕巧,做起來如何容易!”

……

想想這不爭氣的兒子,持天皇頓時沒了好心情。

進門而入,便看見火焰皇后在那砸東西,也學她砸東西,越砸越響,胡岡領眾宮女、太監退于遠處。

看著持天皇學她砸東西,火焰娘娘微微笑了笑:“堂堂一國之君!離譜!”

“大王你干嘛?”持天皇一把抱住她,火焰皇后想掙開,“你抱的臣妾快喘不過氣來。”

“還在生氣呀,”持天皇眼神挑逗著。

“不生氣,臣妾哪有那么多氣生,”火焰拉著臉,同天氣一般黑漆漆,“你是一國之君,想要什么寵妃一道命令即可,臣妾是啥,啥也不是。”

持天皇松開手,站了起來:“這些年本王心里有沒有你,豈容他人猜想!皇后什么身份?一國之母,豈容他人挑釁!”

“哼!說的好聽,皇后之位不要也罷,”火焰皇后終于忍不住哽咽,哭了起來,持天皇一下抱緊,安慰著,“委屈了,你真當本王什么都不知道?這些年你得罪的人太多,顏氏則收攏人心。連【三朝元老-洪挽秀】都站于她旁,洪氏文武宮員遍地。本王也是無可奈何,只好做樣子先委屈夫人。”

火焰皇后抱緊持天皇,聽他這么說清楚,似乎沒之前那么痛苦了。局勢動蕩,她一直向前沖,忘了身邊的人,是她的私心害了她。列克雖為太子,卻有名無實,右傅光子明都教不會他,她權力一天一天被稀釋,好不痛苦。一味的去清反對她的人,還來的是更多反對她的人。

持天皇走后,隨即派【宮女-小紅】出宮殺李光,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持此令牌,不留活口。”

“奴婢遵命,”小紅微微彎腰,伸出雙手接過令牌。

“草寇小兒,竟有膽來誣陷本宮……”火焰皇后知道要除的人實在太多,她必須挺住,“罷了,你去吧。”

小紅行禮退下,順帶關上房門,不想一熟悉身影閃過,等她在多張望幾眼,卻發現沒有人,“難道是我多心了。”

思前想去,便多叫了幾個宮女去留意,畢竟娘娘的安全大于一切,她可擔當不起。

……

話說【左傅-洪挽秀】自回來,府中比往日多了不少官員走動。

老太傅還是像往常一樣,一直閉門不出,有人來訪便臥病在床,無人來問便喝喝茶、喂喂河中鯉魚。

“父親,又有人來訪,”洪子炫走來匯報,“聽說是從邊境調來的,以丞相客卿身份來訪。”

“不見不見,你就說老夫我以睡下,病重不便見外客,”洪挽秀拿起兵書就讀,“顏貴妃那里以定,持天皇還是懷疑了她。”

“父親這小子背后來頭不小,見不是比不見的好,咱們坦蕩,怕他作甚?”子炫發表見解。

“此時來的人未必是丞相客卿,可能身份更高一層。一來咱不認識,二來虛虛實實,一步錯步步錯。我們洪氏作為持天國大族,可不能毀于我之手。”洪挽秀迷著眼,摸了摸胡子。

“父親謹慎,他會來第一次,見不到父親,定會來第二次,女兒這就去查查他。”

“此人叫什么名字,”洪挽秀一下來了興趣。

“未子誠,父親可曾聽過。”

“邊疆守員,老夫又如何全部知道。”

未子誠沒等片刻,就有丫鬟來回:“這位公子,我家主人重病在身,今日恐不便見客。”

“多有打擾,小生那就改日再訪,”未子誠拜別離開,對于一個朝上朝下都有分量的三朝元老,他來時早有心里準備。他畢竟不是丞相,只是個客卿,第一回見不到也在情理之中。

……

得知身世的木貴、木珍,才知道他們的父親和木刃心是不一樣的,傳言那么真實,他們多次開導自己不要去信,然而事實證明他們是錯的。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次鐵鋼突然出現,不是因為他藏不住,而是當初救他的人,就是顏貴妃的人。為了木貴、木珍二子不受流言影響,他早以做好赴死的準備。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左清王一回府,就看見二人一臉不開心的坐在亭子里,“這些往事,為父應該早就和你們說的,為父想著你們還小,等你們長大了再告訴你們,結果一年拖一年。”

左清王說著,木珍眼淚流了下來,木貴則呆呆坐著不說話。

“看見你們長大了,為父一直在考慮,怎么和你們說?”左清王見二人呆坐著,還是不說話,他深吸了一口氣,“其實這個事情,十幾年來如一日,一直像針一樣扎著父王的心。”

木貴起身拽下一片荷葉,在哪里扯著。

“正如你們所見所聞,你們親生父親是鐵鋼,本王只是你們養父。如今鐵鋼以伏法,你們應該去看看你們的母親,她沒有對不起你們。”

“父王您不要在說了….”木珍哽咽著站起來,發著脾氣就走,“鐵鋼他算哪門子父親,您永遠是我們的父親。”

木貴扔掉扯剩一半的荷葉,站起身來:“父王別擔心,木珍是一時接受不了。她的心和木貴一樣,您雖不是我們親生父親、卻勝似親生。”

刀神沉默片刻,一下抱住木貴,“好孩子。”

……

“母親今天是最后一天來看您了。”刃心向往日一樣,桶下裝人,桶上裝吃用給他母親。

“乖,以后會有機會的,母親不相信你父王心是鐵做的,”雖然她們母子短短時間相處,但感動在心。

“母親,最近孩兒聽說了一些流言…”木刃心還未說完,就聽見冷宮附近一陣雜亂聲,細心一瞧是西房方向。

王滿心揮了揮手,“去吧,別擔心娘,只要你平安,娘就算永遠關在這都開心。”

刃心帶著好奇,告別他母親便去了西房,或許今天真有什么事發生。

“刃心小弟!”

“前…不!大哥有何見解?”木刃心聽著聲音回頭,【古塵邪皇】以出現在他面前,“經過這八次吸人靈魂,大哥我以恢復小部分。”

刃心還在張望西房,沒立刻回話。

“西房今天很熱鬧,你們持天王來了,其他的地方防衛就變得松懈,大哥該是離開的時候,不過需要你的幫忙。”

“大哥要離開,那西房美人還看不看?”那天聽古塵邪皇一說,木刃心也想看看強者眼中的美人。

“此女不凡,愛慕者很多:持天皇、夢英王、劍神都在其中,以后有的是機會。”

“大哥要小弟如何做?”

“到時候我會化作一念,落在你衣服上,只要瞞過傘神、刀神眼睛即可。”

刃心為了長久之計,他當然答應,他需要變得更強,而他母親也只能改日找機會在來看。

迷糊間,【古塵邪皇】突然發現不對勁,立馬迅速離開,留刃心在那發愣。

一眼神閃過,木刃心抬頭,【傘神-李義山】以來到他面前:“是你———刃心公子。”

“見過大將軍,”刃心行色慌張,“大將軍怎么突然來這邊了?”

“本將軍同大王今天來,是來看西房公主,不經意間發現有一個東西在附近轉動,為大王安全計追入此處,卻不見了蹤影,你可有看到?”

“沒…不曾看到,”刃心手心發汗,怕露餡。

傘神剛想用傘決【以傘為主的法術,此傘非普通傘,用特殊材料專門制成,因此也成了李義山所持兵器】尋找,一黑衣客殺氣飛出。

“哪來的東西?”李義山伸出左手,鐵傘立于他手心,慢慢打開,直至快速轉著圈圈。

“東西?”黑衣客眼神掃去,開始聚形合一,威壓之下,一點不遜色傘神。

幻像實化:神之眼!!!

咚!咚!咚!

“好快…”李義山以傘為器只有防守的份,在絕對速度領域,落了下風,“你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詭異力量,出現在天城冷宮,有何目的?”

“堂堂傘神,不過如此。”黑衣客拍了拍身上灰塵,順勢一掌打去【神之掌:掌變大數倍,帶著風力威壓】

嘣!嘣!嘣!

李義山以鐵傘化開,明顯對手沒用全力,等他收傘,黑衣客以消失不見。

若是敵非友,就算他用絕技【附魂術:反方向拿傘,傘花聚魂】也不一定戰勝,除非刀神出現。

若不是敵,黑衣蒙面又有何目的?難道是在暗中保護那位桃花公主!

趁二人相戰時,木刃心早已離開,憑他那點實力,瞬間可化為灰燼。

恢復小部分的古塵邪皇,以不懼月痕殘力反噬。當然約定在手,黑衣客來救的及時,辛好當時刀神或兩玉不在,不然他們很難平安離開冷宮。

“此處真是個好地方,鳥語花香,”持天皇拿著折扇,邊扇風邊說,“雖為冷宮,卻弄得像個世外桃源。”

胡岡附和著:“不愧是一代靈女。”

“可惜,得此女多年,卻難得其心。”

“我還在想,誰把我的鳥兒驚跑了,原來是持天王來了,”玉臨燕上前行禮,“這么些年不見,持天王怎么有空來奴家這。”

“這一緩就二十多年,從十多年前大亂,夢尤龍帶走你女兒本王就一直難得過來。看此情行,此處并沒有委屈你。”

“持天王怕什么?奴家人都在持天國,你一國之尊,還怕什么得不到?”玉臨燕端來茶,倒了一杯端給持天王,“就夢尤龍,他要是有膽?也不至于十幾年不來。”

“本王是誰都不怕,為獨怕夫人突然來的匕首和一瞬間消失術,”持天王摸了摸肚子,那年被玉臨燕刺了一刀,他依然記在心中,這也是他十幾年不來的緣故。此女太烈,不是喜歡人還真難得其心。當然了,她并不是凡人,她隸屬花族一枝。是【神獅欄】主人——【桃花長老】之女,因此被稱為桃花公主。若不是【月痕】制約,恐難困其于此多年:

影隨桃花落,人去影無蹤。

“公主說笑,夢英王最近可不溫順,我持天國邊界以亡多人,”持天皇搖了搖頭,“本王的監軍侯還在對峙中呢。”

“這就是持天皇來看奴家的理由。”

“不…不”持天皇還沒說完,傘神飛來,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持天皇起身大吃一驚,神清慌亂準備離開,“是因為你父親桃花老人出現,要知道你們花族密術和至寶,一直都是他人眼饞———窺視之物。”

“什么?父親!”玉臨燕有所觸動,“你想以我來要挾?”

“公主多心,本王還舍不得呢!”說罷持天皇同手下離開,【三監-木公公】在持天王耳邊輕輕回話,“木刃心拜別他母親后,便匆匆出了城。木貴、木珍終于還是去了冷宮,刀神這些天一直沒出現過,聽說還在查果園血案。”

持天皇讓人先回宮:

最后一天他們還是來了,要知道只要他大哥一句話,他隨時可以放了王滿心。至于傘神所說的黑衣客,還是一并交給刀神處理。要知道傘神在持天國地位,武力值排十大高手第六。能讓他視為敵手之人,突然出現在冷宮,定不單純!

……

“奕鳴哥,你在這里呀,真讓我好找,”李淑貞拿著吃的過來,“怎么樣?要不要和我一起吃?”

“哇!燒雞呀!好香哈哈哈,”奕鳴見淑貞打開油紙,便用手扇了扇風,聞著香味還沒開始吃,口水早已流了下來,“吃,必須吃,這還忍得了。”

淑貞微微一笑,先拽下一個雞腿給他:“小饞貓,這可是貞兒專門為你帶的。”

“淑貞,你真好,我是真餓了。一時不知道吃啥,又不想那么快回葉府。”

“餓了還在這發呆,是不是因為那個女孩?”淑貞拿起奕鳴袋子里露出的銀勺,“難怪這么多天不回來。”

“我…”奕鳴臉頰紅了起來,停止了吃。

“怎么?我說對了是不是?”淑貞有些失落,可她沒有表現出來,依舊面帶笑容,“她有那么好嗎?”

“不知道,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她。她回去了,我的心也跟著到處亂飛,”奕鳴停了會又吃了起來。

“哎!慢一點吃,我不和你搶,都是你的。”淑貞把銀勺遞給他,“這是她留下的。”

“淑貞讓你見笑啦。”奕鳴有點不太好意思在那傻笑,“對,她給我做早餐留下的。”

“你準備啥時候去見她。”

“應該等父王壽宴后吧,”其實奕鳴恨不能此刻就看到梓苓,也不知道她回到家沒,有馬車估計應該會快些。

……

“父親查的差不多,”洪子炫拿著書信交給洪挽秀,“未子誠由他父親摯友光子明帶大,早年師承【丞相-吳君輝】。二十歲…...就是十五年前,宮中大亂持天王清反。其生父為國獻身,他一氣便去了邊界,這會是剛剛被調回。”

“這么說來,他是丞相和光子明的人。”

“難說,聽聞調他回來,是持天皇下的旨。”

“不管是持天皇,還是丞相或右太傅,我們都要小心,他要來就讓他來吧!”

“還有一事,宮中今天射殺了一只黑貓,木棉公主去認過,是那天引她去的黑貓。”

洪挽秀聽完閉上了眼睛,洪子炫行禮退下,吩咐下人準備吃的——有遠客來訪。

…...

“娘…”

“娘…”

接連倆聲不同音調的“娘”。

王滿心歡喜不以,她知道是另外一對兒女來看她了。她就知道他們還是認她這個娘的,雖然等待時間久,可依然感動流淚,一把抱住二人。只是刃心不在,不然兒女齊全更知足。

其實昨晚木珍找過木刀占,她想讓父親和持天王說放了她娘,她們需要娘,也想向其他孩子一樣。刀神沒有回話,她們便來冷宮了,順便把鐵鋼的事告知王滿心,往事以了。這是最后一天,不來還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只是王滿心老了,讓她們更難受。她們是自私,沒有刃心懂事、想的開。什么大人事大人處理,她們也只是要娘而已,哪里管的了那么多。

……

“父親,客人以到門外。”洪挽秀讓子炫正常去招呼,他則繼續裝病。

“太傅府還挺大的,”未子誠東看西望。

“公子這邊請,晚飯以備好。”

“有勞,”未子誠入席,洪子炫端來酒杯,“家父有病在身不便來,就小女子帶勞了。”

未子誠喝完,以禮數回敬一杯。他確實沒發現什么,以丞相之名來看老太傅,老太傅年齡大了就算不稱病,他也不好說些什么。宮中射殺那只黑貓不出太傅府,太傅府有的是灰貓、黃貓,找證據恐沒那么容易。

“小姐,好酒力…”

“公子,也不簡單。”

“哈哈哈,爽快。”

未子誠吃完,便隨洪子炫去了太傅臥室,探望差不多,便回宮和持天王回稟。

“娘娘,小紅快回來了,”三監拿著小紅回書遞于火焰娘娘。

“這么快?”火焰娘娘接過書信:

李光還未到邊界,她還沒有準備下手,就以被人殺死。

痛快是痛快,可是誰下的手呢?

持天皇則獨自躲在角落,不讓宮女太監告知。

看著他的皇后心情緩解了不少,便悄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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