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風,你啊,為何給他貫穿琵琶骨,會死的,知不知道?”
“師傅不愛、師兄弟不疼,刺殺方不信那刻,轉風就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之所以任由師兄擺布———貫穿琵琶骨,一則感恩師傅多年教誨之恩;二則仇怨已報,萬般解脫。”
“可你師傅最終還是為了救你,放棄了他的權利。”
“轉風……不知……轉風……”
“不提他們了,沒想到,我們這樣的人,也能走在一起。”
“世間機緣、情愛,百萬種可能,也許這是上天對你我的考驗,最終我們都認清了彼此。”
“咦~你說,我們之間的關系,是不是好的太快了。”
“要不,慢一點?”
“哈哈哈,樂死。”
半個月后,獨孤轉風以暫時毀去自身實力為代價,修復傷痛,與花如鳳正式走在一起:
“你我大婚,聽鳳兒的,就簡單辦吧。”
“哦。”
“就在明湖客棧如何?誰也不請,就葉奕鳴一幫為你我見證。”
“哈哈哈,不能吧,如鳳這邊得來些長輩。”
“也好。”
{獨孤轉風:先前實力【滅罪地級】,當下實力【0風地級】,花如鳳【十羽天級】。}
大陸同一天,因【一梅道長-劉子歡】金盆洗手一事出,間接動了他人利益。【西鄭-六陽堂】乃至【西鄭國】整個江湖均傳出暴亂。
事后,劉子歡派出【天地二劫殺-辛庭、月言】分別除去堂中、江湖二心者,此事才有了結局。暴亂解除,劉子歡金盆洗手一事正式傳出消息,六月中旬改為九月十四。
……
齊秦-秦都-國師府。
“走水了,走水了。”
“快……快救火。”
當夜亥時,齊秦國太師府對面官房飄起大火,何洋慘死府院。
“老爺!!!”
“通知城防軍,有刺客!何太師被殺了……”
亥時過半,黑衣人現身李府,暗殺葉東遼未果、敗逃。
“好快。”
葉東遼醉酒醒來,扶著左肩傷口,早以不見了黑衣刺客。
……
“啊!呀呀呀!氣煞本王,是誰???”
“好大的膽子,敢傷本王葉東遼將軍、殺何洋太師……”
“全國搜捕!!!”
子時一刻,【齊秦王-齊東遠】從睡夢中醒來,頒布死令,召見黃素入殿。
“大王,西鄭內亂,劉子歡派出【天地二劫殺】除亂,以臣之見會不會是西鄭派出的人?”
“不論哪國爭對【齊秦】,此事關乎本國社稷,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齊東遠瞋目道,“佰淵國那邊,是本國友幫,佰淵王更是本王兄長,必要之時,可派人去他國求助。”
“中宋那頭?”
“中宋不過是本國名義上的朝貢之國,齊秦國真出事,他們可不會管,去吧。”
“老臣,這就去辦。”
……
“大王,據多國核實,【天地二劫殺】只在【西鄭】處理內亂,并未離開【西鄭】。”
“平白無故,那會……會是誰呢?”
“再探!”
……
蔚兵-蔚都-明湖客棧。
“獨孤兄,在下有一不情之請,不知?”
“葉公子,你我之間不必客套,但說無妨。”
獨孤轉風傷勢逐漸恢復,并在葉奕鳴的撮合之下娶了花如鳳,葉奕鳴思前想來,已到救他【叔叔-木刀占】最佳時機。
“這事,還得從你我第一次見面,獨孤兄亮出【十字白虎刀】講起……”
“這……”
獨孤轉風沒想道,葉奕鳴的叔叔竟是寶刀原主人,可師傅為何要騙他呢……
“葉奕鳴,為了救你叔叔,你一直在利用在下,是也不是?”
“說來慚愧,先前本公子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
葉奕鳴再次行禮,賠罪道,“此次前往【玖生閣】救我叔叔,獨孤兄只需為我引薦李蘭即可。”
“師娘妖艷,葉公子,當心。”
“你答應了?”
“權當你撮合了在下和如鳳之義,此事之后,你我恩斷義絕!告辭。”
“好一個恩怨分明的獨孤轉風啊……”
葉奕鳴搖著頭,轉身向自兒房間走去:
本公子撮合了你倆,卻撮合不了自己和梓苓……
“梓苓……”
葉奕鳴轉身間,霜梓苓、霜映雪領著小吉回到客棧。
“葉公子,聽說你要去【玖生閣】,救你【叔叔-木刀占】?”
霜映雪拉著小吉回到房間,霜梓苓禮貌應著葉奕鳴。
“對,是如鳳告訴你們的?”
奕鳴見梓苓關注他,暗自開心。
“一路順遂。”
梓苓呢,并無其他表情,說完便回房了。
“好的呢。”
葉奕鳴吧,他與霜梓苓之間,因為朱愨、吳乘風的加入,誤會、醋意更多了些,卻一直找不到時機去解決。
“梓苓,等我救出叔叔,奕鳴會給你一個明明白白的奕鳴。”
……
“阿風?”
“葉奕鳴都和我說清楚了。”
獨孤轉風回到獨孤府,將事情經過全部告知花如鳳。
“剛在一起就分開……要不,你別幫他……”
花如鳳聽著有些擔心。
“才一晚上而已,你們先前不是朋友嘛,為何呢?”
“先前是先前,如今,我是你的女人。”花如鳳靠在獨孤轉風懷中,道,“帶外人闖玖生閣,你師傅可不會一直包容你……”
“可他為何說刀是十年前所得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阿風想找到答案……”
獨孤轉風嘆了口氣,不安道,“此事結束,你我【孤影酒肆】見,若阿風沒回來……”
“如鳳就等到你回來。”
花如鳳打斷獨孤轉風,含淚吻著獨孤轉風額頭道,“平安,好嘛?”
“嗯。”
“阿風,過了明天,我們離開蔚兵,過平常日子好嗎?”
“都聽你的。”
夕陽余暉盡,獨孤轉風安慰好花如鳳,離開獨孤府。
蔚都-玖生閣前,獨孤轉風按照承諾為葉奕鳴引薦李蘭:
葉公子,這便是師母李蘭。
“在下……”
“最近蔚都的大事,都與你息息相關呢,風兒,好本事哦。”
葉奕鳴剛要和李蘭行禮,被李蘭故意無視,李蘭聽說愛徒獨孤轉風來了,欣喜不以。
“弟子不敢。”
“哎呀,木已成舟,你羞什么?”
李蘭扣著蘭花指,打趣道,“那個叫如鳳的姑娘,可還不錯?”
“如鳳一族與轉風先輩均從醫道,算不上不錯,道也合適。”
“哦。”
李蘭嘻嘻笑道,隨機一掌推開獨孤轉風,“嘖嘖嘖,風兒變弱了之后,就不誠實了。”
“你要是愛她,師娘不會怪你的。”
李蘭說著,貼近獨孤耳旁,輕輕說道,驚起獨孤轉風陣陣冷汗:
師……師娘。
“唉,師娘在呢,哈哈哈哈哈。”
李蘭見獨孤被她逗呆,瞧向一旁的葉奕鳴,哈哈笑道,“葉公子當真認為,你的叔叔就藏在玖生閣地下大牢之中?”
“寶刀現世,千真萬確。”
“葉公子以一刀判斷一個人的存在,是否一葉障目了?”
“當然,寶刀會經過很多人之手,可蛛絲馬跡不去查一查,怎么知道沒有關系呢?”
葉奕鳴說著靠近李蘭。
“葉公子,若本主拒絕幫你呢,你要威脅本主與弟子周求行茍且之事嗎?”
李蘭見葉奕鳴靠近,順勢貼近他,輕聲細語道,“要不,你也留下來陪陪奴家?”
“什么?”
葉奕鳴與獨孤轉風表情相當,冷汗淋漓。
“哈哈哈哈,不逗你等了,入夜時分,本主會撤去玖生閣大部分弟子,你等喬裝進入。”
李蘭慢慢正經起來,“記住,你們只有這一次機會。”
“多謝。”
“不急。”
葉奕鳴見李蘭答應幫他,連忙道謝,李蘭搖頭打住道,“本主這回幫了你們,下回你們也得幫本主一次,方為公平。”
“李閣主,請明示。”
“明示?你我再見之時,再說不遲哈哈哈。”
李蘭正經不到片刻,依舊是笑臉滿面,“切記,救人便救人,那些不該動的,就別去碰了。”
“行。”
……
“都叫你引薦李蘭便可,其余不必幫忙。”
“小藍、韓山、朱愨守在玖生閣外,這里頭只有奕鳴兄一人,幫人就幫到底吧。”
入夜初,葉奕鳴、獨孤轉風穿上夜行衣,進入玖生閣地底大牢。
“叔叔在哪呢?”
葉奕鳴翻開大牢之門,不見木刀占,越想越急。
“奕鳴兄,那位可是你叔叔?”
就在葉奕鳴尋到要放棄之時,獨孤轉風在最后一層大牢中發現一傷痕累累之人。
“是叔叔……”
葉奕鳴焦急萬分,一眼認出木刀占,生怕他叔叔出了什么意外:
還有氣。
“趁玄師傅沒回來,我們快走。”
“好。”
葉奕鳴說著背起昏迷不醒的木刀占,向玖生閣外走去,獨孤轉風則在葉奕鳴前方撒出迷煙,為他開路:
“葉公子,你先走,在下引開同門,隨后就到。”
“小心。”
夜深時分,葉奕鳴、獨孤轉風二人分開走,葉奕鳴在小藍、韓山、朱愨的幫忙下,將木刀占帶到獨孤府,讓花如鳳為木刀占醫治。
“阿風呢,他為何沒有回來?”
醫治結束,花如鳳不見獨孤轉風回來,急了。
“該是什么耽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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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你可算回來了,玖生閣大事不妙啊。”
當天晚上,李蘭從玖生閣來到太師府,等待玄音子回來。
“細細說來。”
“此事啊……”
李蘭為報獨孤轉風先前拒絕她、偷偷迎娶花如鳳之恨,一面裝出幫他和奕鳴,另一面則等待玄音子回來,在其面前抹黑他:
和葉奕鳴帶走木刀占不說,他竟然……調戲奴家……
“他放肆!”
玄音子聽說又是獨孤轉風帶人鬧事,還招惹他夫人,更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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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十字白虎刀真是木刀占的。”
獨孤轉風看著葉奕鳴救走木刀占,關于師傅玄音子,更模糊了:
師傅,他對徒兒,究竟幾分真幾分假。
“一半一半。”
就在獨孤轉風陷入迷茫之際,玄音子出現了,“乖徒兒,你就是這么報答你師傅的!”
嘣!
玄音子說完,一腳蹬出,將獨孤轉風踩在地上摩擦,“師傅一而再,再而三幫你!目的只有一個,只想九月十四你在劉子歡金盆洗手那會,為為師奪得血火蓮,其他的都可以原諒你,包括你的夫人花如鳳,你可明白?”
“原來師傅是需要轉風的。”
“可你當下太弱了,你需要閉關,需要變的更強!”
“徒兒答應師傅。”
獨孤轉風自知不是玄音子對手,一來他懼怕玄音子對花如鳳出毒手,二來他也想見識血火蓮之威。
…..
“阿風……”
天亮后,花如鳳如約在【孤影酒肆】外干等獨孤轉風回來,卻一直不見獨孤轉風回來,直至七日后,花如鳳懷有身孕,才不得不放棄干等:
以獨孤的為人,他一定會來的。
“如鳳姑娘,是在下對不起你。”
葉奕鳴不知道怎么面對花如鳳,是他一手撮合他們在一起的。
“葉公子,不必自責,這些都是如鳳選的,好壞與你無關。”
一日后,葉奕鳴在李蘭的幫忙下,打聽到確切消息,獨孤轉風停留玖生閣閉關,提升實力,誰也不見,哪怕是如鳳帶著她腹中還未出生的孩兒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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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兒,你最終還是落在了師娘手中,哈哈哈哈哈。”
李蘭靠在玖生閣練武場百米外,偷偷欣賞道:
可惜,你最終還是選擇了師傅,而非花如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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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
得知一卻的葉奕鳴,更自責了:
叔叔救了,依舊半死未醒之態,難道我錯了。
葉奕鳴喝著手中酒,大醉之后,收到東皇帝君親筆傳書,緩慢清醒起來:
聽說葉公子為聚齊【血火蓮】,在尋找本君以及余下上古四帝,葉公子既然到了蔚兵,離東趙也就不遠了,有機會前來東地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