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界大陸】1010年,冬末,大寒———
【九界】傳出大消息,帝尊有意封印【月界】,樣式上像千年前【折羽公子】封印【日界】如出一轍。不同的是,帝尊在手段上不是保護【月界】,更像是另有所圖。除去【日界】、【神界】,【九界】各勢力紛紛派人前往【月界】:
【天合之門】關閉前,爾等到了【月界】,往后便是族人之眼。
……
第四大陸-妖界-花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婷卉皇】停靠族椅之上,望著冷艷美人【九曲仙子】走出。
“花祖放心,【月界】的俊公子,我是不會放過的,一個都不會哦。”
“哈哈哈,阿九,還得是你啊。”
“花祖既然瞧的上我,【九曲】定將這事辦得漂亮。”
“帶上阿薇、蒙顏,去了【月界】,你等好生藏著,【吳國詭墓】一開,方可現身。”
“屬下,尊命。”
{上古神魔大戰至今,花族后輩十二子已去九,只剩三子:阿薇、蒙顏、少忠。}
……
妖界-鼠族。
“釋反已反,鼠族除名,你二人去了【月界】,奪寶的同時,清除后患!”
“瑾尊法旨。”
鼠皇不信釋反,派釋義、釋方下界。
鼠族對立面貓族,貓皇將靈幽放出,并命徒孫墨添帶著靈幽一道去見墨煙然:
煙兒來信,她在【月界-蔚兵國】。
{靈幽被捕于貓族,貓皇問清有關至寶原由,外加靈幽愿效命貓族,貓皇有意以靈幽為餌,派墨煙然接近葉奕鳴,便答應他和墨添同行。}
貓、鼠二族行動同一日,【器族-雙天刃】在【吳國-吳都】見到吳飄、吳宣:
“嚶嚶嚶嚶,二長老,你可算是來了,這個吳宣啊,一把年紀,我我我,照顧小孩都不必這么費神。”
“多日不見,你又飄了。”
“啊?這從何說起?”
“自己悟吧。”
“二長老,您的手臂???”
“帝尊親臨,族中變故,本主未死已是大幸!”
……
吳國-十萬大山。
“從今往后,你等便在此處領悟功法,有所行動前,本尊會派人告知你等。”
【如果幻者】在【心魂女-黃楉】、月辰心、日辰天、夔、五臨魔、夢落塵等六人面前交代完任務,并將木刃心腳筋修復。
{【心魂女-黃楉】隸屬【第一大陸-冥界】,【日辰天】、【月辰心】都是【如果幻者】的人,【如果幻者】位魔族實力第四。魔族、冥界二勢力與【邪神-烈陌隳】推行【逐鹿令】不歡而散,后轉為合作,黃楉便成了【如果幻者】的手下。
夢落塵先前被【月辰心】帶回魔族復命,【如果幻者】從夢落塵身上一無所獲,本意殺之,后有【月辰心】求情,方生出貓皇同樣的心思,將其留了下來。}
“木公子,沒想到你竟和我是一樣的遭遇。”
【如果幻者】行令走后,夢落塵私下找到木刃心,說道。
“廢話!本公子可比不上您。”
木刃心將右袖卷起,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喝道。
“你的……你的手???”
“現在你還說我們是一樣的遭遇嗎?”
“……”
……
吳、鄭二國邊境。
“杏叔您說的對,不是父親要磨我,是天注定,全都是命!”
伊戈揮著折扇,和杏無鶩望向四周,“前方就是【吳國】?”
“公子,打算如何?”
“打算?笑死個人,杏叔您知道的,我這人就愛安逸,什么至寶、神秘之子,哪有心思去琢磨!繼續賣奴,找美人胚子唄。”
伊戈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杏無鶩,哈哈笑道,“別說,【月界】怪冷的,我這折扇完全沒有作用。”
.…..
三日后,墨添、靈幽來到【蔚兵】,帶貓皇之命見到墨煙然,不曾想墨煙然的身旁卻是敵族之子釋反。
墨煙然為消除墨添猜疑,說釋反是被她偶遇抓到的,墨添沒有全信,不在說釋反:
此子,你能制服,不出禍端即可。
“手都被折斷咯。”
釋反配合墨煙然出演,說著,委屈巴巴哽咽起來。
“好啊,真巧了,都在呢。”
墨添、靈幽與墨煙然見上,不到半刻,【鼠族-釋義、釋方】從另一旁現身,“今日,你等,便在此地,將貓命留下來吧。”
“哦,反哥,你也在啊?”
釋義見釋反不言,故意說道。
“釋義、釋方,就你這兩鼠輩,也敢打本貓咪的主意?”
墨煙然轉化貓身,向釋方一撲,釋方化鼠閃退,釋反來助煙然,一尾打翻釋方。
“好啊!果不出鼠皇所料,你這叛徒。”
“方弟,族不容我,我以何報族?”
“巧言令色!”
釋方將口中血吐出,與墨煙然、釋反再戰。
“小反反,你在正面,我繞后。”
煙然在釋反身后準備出殺招,不再多言。
“好勒。”
按墨煙然之計,釋方被釋反拖住的同時,被墨煙然貓身咬脖而死。
墨添、靈幽于另一塊對戰釋義,釋義重創逃離。
“看來,你不只是被煙然制服,更像是超越種族的另一種關系。”
眼見釋方被斬、釋義逃走,危機解除,墨添看破不說破,道。
“添兄,你是正解,能殺死我釋反的,必須是煙姐。”
釋反沒有反駁,說道。
“哈哈哈。”
墨添笑道,放下種族偏見,力挺釋反。
“喵喵喵,小反反,你皮咯。”
“有嗎?”
……
【月界】、【神界】臨界口。
“選中者四人,都在【月界】!?”
帝尊問明【祭風】,為防九界他眾尋找【祭風】窺探天機,以秘法將其石化,押入月族【族牢】。
“好啊,本尊倒是要看看,他們如何不同!又能否打開【詭墓】!”
月界、神界、九界各眾,目光投向一處,帝尊數丈身影降臨,光與暗交替,神技大閃,【月界】完全被【天合之門】覆蓋。
{【月界·天合之門】和【日界·天合之門】在形式上是一樣的,同樣被【天道法則】保護。}
......
【天合之門】封閉【月界】半月后,【天上人間-九界大陸】從新回到各自軌道。
月界-齊秦國-秦都。
“葉將軍。”
“怎么?他又開始了?”
葉東遼拍去身上灰塵,從牢獄中走出。
“可不是嘛,這薩狃自【逐鹿臺】羞辱回來,和傻牛沒什么區別,您是教訓了他,他卻不知長性,竟拿百姓出氣,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樣,待明日,本將和齊秦王說道、說道,”葉東遼深知薩狃是黃素的人,不好多言得罪,支退告密者,來到城內酒肆,吃酒、解起悶來。
{葉東遼統武,當屬【齊秦國】戰力第一人;黃素統文、齊秦丞相,在齊秦王面前,說話比他好使。}
“和旁邊那位將軍一樣,小二,好酒好肉快快上來。”
“好勒,您稍等。”
“嗯?”
葉東遼手中之酒正喝的盡興,聽出旁邊人有意針對他,笑道,“怎么?這位公子,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吃酒呢。”
“你是……你.…..”
葉東遼踉踉蹌蹌起身,遲疑片刻,認出旁邊之人正是他的三弟葉流云!
“好久不見。”
葉流云笑道,舉杯暢飲。
“剛剛還在納悶,你怎一眼,便說我是個將軍。”
葉東遼聽明白了葉流云意思,笑容漸漸消失,“葉流云,你是為說服我來的?”
“大哥多想了不是,朝貢在即,三弟被二哥派遣【周國】做迎接使,這是繞道來看你,僅此而已。”
從言語間,葉流云聽懂了他這大哥心思,不在相勸。
“哈哈哈,流云,你這一國二王身份來到他國,竟不喬裝一番,為兄很難辦喔。”
葉東遼避免尷尬,轉移視線,繼續喝酒。
“大哥寬心,齊秦王那,本王以安排妥當。”
“哦?”
{葉家四子:大哥葉東遼、二弟葉流風、三弟葉流云、四妹葉月飛}
······
“本來啊,我等并沒有去理會,誰想那位公子太俊了,一看就不是【齊秦之人】。”
“廢話少說,帶路。”
“官人,葉將軍就在酒肆之中,您瞧。”
就在葉流云來見葉東遼這會兒,薩狃所派監視葉東遼的人,將薩狃很快找到。
“葉-東-遼!”
薩狃于暗中看出神秘之人正是【逐鹿臺】所見的葉流云,怒道,“你這莽夫,勾結他國之人,叛國嗎?前些日教訓之恩,本將定還之!”
……
南薛-齊縣。
話說霜梓苓、霜映雪二姐妹自漁州被神秘錦鯉所助,此刻已到達齊縣城外。
“這天寒地凍的,終于要入城了。”
霜映雪捂著耳朵,說道。
“齊縣到了,薛都應該不會太遠。”
霜梓苓扒拉著小吉,笑道,“小精怪,冷不冷吶。”
“汪汪汪。”
小吉只是叫著。
“姐,人常言喜樂不同,冷、熱都一樣,它也不例外。”
“是噠,”霜梓苓一面回復霜映雪,一面和小吉對話道,“哎呦,你好暖呀。”
……
“我說哥哥,這倆姑娘你可入眼?”
齊縣之主屈春來,像往常一樣發著柳懷牢騷,來到齊縣城頭、吹風,不想柳懷眼尖,一眼便將霜梓苓、霜映雪看在眼里。
“不錯、不錯,絕色美人啊!”
屈春來像只瘋狗,越看越來勁,未等柳懷說完,便拉著他帶人喬裝而去。
“哥,我等親自動手啊?”
“手下人粗魯、野蠻,此等美人,哥哥可不放心他人!”
……
霜梓苓、霜映雪剛入齊縣便被人盯上,好在小吉叫的及時,讓二人有了察覺,奈何黑衣人數倍之多,二人難逃,被驅趕于【齊縣-荒院】。
“汪汪汪。”
“哎呀,還有一只狗呢?”
屈春來、柳懷以英雄救美之態打退黑衣人,“二位姑娘勿慌,我等這就來救你。”
“姐姐。”
“你們和黑衣人是一伙的吧。”
霜梓苓與霜映雪點頭示意:
此二人實力平平,黑衣人百名之多,竟三除兩除二解決了?
“姑娘生的美,這腦子也不一般吶。”
屈春來大吃一驚,自表身份,“沒錯,本主便是齊縣之主,二位留下來做本城主夫人如何?”
“我的哥哥,你……”
柳懷表示無語,“你承認那么多,干嘛?”
“齊縣城主,我承認了?”
屈春來拍腦再驚,“壞了,定是美人之顏,亂神!”
“姐姐,這……”
霜映雪、霜梓苓領著小吉,立于一旁靜悄悄看著二人、表演。
“二人手下雖多,但蠢笨,等會見機行事。”
霜梓苓在霜映雪耳前,呢喃低語道。
“喂,還不動手抓住二人。”
屈春來不演了,吩咐手下引開霜姐妹旁邊的狗子-小吉。
轟!轟!轟!
小吉被引開,再現一神秘人,揮掌打退屈、柳手下兵眾。
“是他!”
“姐姐,他是?”
“葉奕鳴的阿爹———木雕!!!”
霜梓苓目光呆滯,腳步后退,“沒想到,他也來了【月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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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前,宋異閣仕途失意,還不曾是東趙丞相,木雕由【中宋】叛逃于【西鄭】被宋異閣所害,后被【一心仙子】救下———
“古門主,他和【日界】的木雕?”
“不同的人,相同的記憶!”
咚!
......
薛都-王殿。
“你就是木雕?”
“回薛王,臣是。”
“古門主力推,你很厲害!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薛國之將。”
“薛王信任臣,臣定不負王恩。”
……
“朱天裔自殺,從今日開始,你是【南薛】第四支柱!”
……
“【逐鹿臺】是結束了,齊縣美人案卻一度再現,愛卿可愿為本王分憂?”
“臣,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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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薛王說美人案難破,齊縣原來是你等這般父母官!”
木雕說著,發出提前準備的信號,“別看了,本將的人很快就來了!”
“我的哥哥,這把我們玩過頭了!”
柳懷、屈春來聽木雕這么一說,開始慌了,二人身旁之兵見領頭慌,他們更慌,四散奔逃,半數已沒了斗志。
“不可亂,他們不過三人,速戰速決!”
屈春來拔劍殺出。
柳懷見屈春來上了前,他卻故意放下兵器投降,待霜梓苓等人為對付屈春來放下警惕之時,飛刀一擊,于大亂中逃去。
“呼!”
危機中,木雕打開面前黑衣兵,徒手抓刃,將霜梓苓救下。
“多謝。”
“柳兄?”
屈春來不見柳懷,眼見手下個個倒地,那份沖動的勇氣瞬間沒了。
“人渣,死!”
霜映雪見屈春來要逃,讓小吉擋道,跳出,從其身后一劍刺穿。
“嘿嘿,姐姐,我厲害吧。”
霜映雪望著倒地身亡屈春來,傲嬌道。
“棒。”
很快,木雕的人已在信號發出,到達此處,黑衣兵全滅。霜梓苓、霜映雪、小吉在木雕的帶領下到達齊縣客棧歇息。
“姐姐,你怎么了?”
“哦?沒事。”
霜梓苓一路觀察著木雕,越想越不對勁:
木雕在【日界】的時候,戾氣太重。他到了【月界】,卻像是【日界】那會的正反倒影———
一個完完全全的好人!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們不是同一人???可他不是本族之人,按照【歐陽木一】的實驗,【裂變法】可不是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