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竟然不是獨一無二的那個
- 嫁給暴戾戰(zhàn)神后,全京城都炸了!
- 郭青黛
- 2018字
- 2022-05-19 23:56:35
謝昕洲會有此一問寧鸞并不覺得奇怪。
這家伙心細如發(fā),聰明的可怕。
寧鸞一臉坦蕩,“戰(zhàn)神謝昕洲名動南梁,沒聽過才奇怪好不好?”
“更何況,你也沒有刻意瞞我。”
謝昕洲啞然失笑。
“只不過我真沒想到,趙瀾竟然是長這個樣子。”
她對趙瀾的印象僅停留在漫畫里的紙片人。
小丫頭似乎格外喜歡觀察別人的樣貌。
謝昕洲不露痕跡的嚴嚴實實擋住寧鸞看向門口的視線,“那寧寧覺得我呢?”
寧鸞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你們的風格完全不同。”
他竟然不是獨一無二的那個。
“寧寧。”
謝昕洲湊近寧鸞。
許是因為中毒的原因,他的氣息并不灼熱,灑在臉上反而帶著點涼。
他的雙手按在寧鸞的肩上,而后微微靠近。
“將軍!”
趙瀾推門而入,看到快要湊到一起的兩人眼眸瞪圓。
“對不住,我忘記將軍現在是有娘子的人了。”
‘砰’的一聲房門被狠狠關上。
寧鸞回神直接跑開,“你先歇著吧,我去幫幫趙瀾。”
謝昕洲拳頭緊握。
他手下的這些人,是時候該給他們好生的立立規(guī)矩了!
寧鸞開門就看到趙瀾在院子里忙碌,她身上單薄的裙衫已經不見,換了一套帶著碎花的襖裙。
仔細看去,她身上的襖子還特意掐了把腰身出來。
只不過他雖然身子精瘦,但個子高挑,衣服穿在身上,手腕腳腕都短了一截。
“趙嵐嵐,你神速啊你。”
寧鸞自己身上的襖子還是灰撲撲的,趙瀾一個假女人,這會兒竟然打扮的比她還要俊俏。
“好看嗎?”趙瀾一臉得意,“我剛剛出去跟人換的。”
“換的?你拿什么跟人換的?總不能是你剛剛穿的那身破破爛爛的單薄白裙吧?”
“我看你院子里掛著羊腿,我就拎了條羊腿跟人換了件衣服。”
寧鸞再一打量,果然見院子里上次涮鍋子剩下的大半只羊少了條腿。
“咱們中午吃什么?”趙瀾指著廚房,“我只能保證能把肉給做熟,至于好不好吃我可不敢跟你打包票。”
他雖然算得上是謝昕洲的左膀右臂。
但他做的更多的,是偽裝成各種各樣的身份去打探情報。
岳山才是跑前跑后伺候謝昕洲的那個。
“我來做吧,你幫我砍一半羊排下來。”
“我來,”謝昕洲從房間里出來瞥了趙瀾一眼,“他砍不好。”
趙瀾被這一眼看的遍體冰涼。
這老樹可真是要么不開花,這一開花就不得了。
寧鸞中午燉了一大鍋羊排,羊排燉爛之后她又切了半顆大白菜扔了進去。
謝昕洲略用了兩口便吃不下去。
寧鸞見狀,將給他煎好的藥端了過來。
趙瀾見狀,瞬間覺得碗里的肉都不香了,“將軍,您……”
從前的戰(zhàn)神謝昕洲,每日都要在家中練上整整兩個時辰的槍法,飯量更不必提。
可眼前的將軍。
一碗飯只用了幾口,連肉也沒多用幾塊。
這擱以前,怕是連塞牙縫都不夠。
“無礙。”
碗里的藥極苦,謝昕洲喝下去面不改色,“我中的毒藥太過烈性,傷了腸胃。”
若不是不想看到小丫頭擔心的表情。
他連這點東西也吃不下去。
“西北苦寒,沒什么像樣的大夫,我會傳信給岳山,讓他四處尋找神醫(yī)差人送過來。”
謝昕洲隨意的點了下頭,而后遞了個藥方過去。
“這上面圈起來的幾味藥材,你傳信回去讓他們備齊送過來。”
上次陳大夫開的藥方,他特意將原版也要了過來。
“赤血藤、五毒蝎、佛靈子?還有幾味從來沒聽過的藥材。”
趙瀾掃了一眼藥方之后仔細收好,“這上面的藥材都很是古怪,都幾味都是外族之物,我們南梁沒有。”
“萬物相生相克,”寧鸞眼睛一亮,“你若是傳信讓岳山找大夫的話,最好找一個對外族的奇毒有所了解的。”
“就依寧寧所說。”
趙瀾一臉鄭重,“屬下遵命。”
“等會你去鎮(zhèn)上,傳信回去,讓影部的人趕來見我。”
“屬下遵命。”
謝昕洲從腰間扯下小旗的牌子扔給他,“拿著。”
“這下子,怕是夫人要委屈了,”趙瀾嬉皮笑臉的將牌子掛在腰上,“我一個被指派來的下人這么快就能拿著大人的牌子出去,我可真是魅力無窮啊。”
寧鸞忍著笑意,“沒事,我從來都不介意別人說我。”
事實正如趙瀾所言。
他駕著牛車,無比高調的拿著令牌離開的時候,軍囤瞬間熱鬧了起來。
牛嬸和張春花擔心寧鸞,紛紛跑過來安慰她。
他們軍囤的男人,這還是第一次出了個在家里多了個女人的。
“總旗也真是糊涂,這種事情能隨便指派嗎?”牛嬸一臉的義憤填膺,“明明一開始小旗都拒絕那個不要臉的姑娘了。”
“可不是?雖然你們來這的時間不長,但咱們軍囤可是有不少女人,都羨慕你有小旗這么一個知道疼人的。”
“這下可好,總旗突然來這么一出,真是上趕著讓別人看你的笑話。”
謝昕洲立在窗邊安靜抄書。
“咱們還是不要隨便議論總旗大人的決定,小心隔墻有耳,”寧鸞故作神秘,“只要我相公始終站在我這邊就夠了。”
謝昕洲扭頭看了過來,神色稍暖。
“不過你還別說,難怪那狐貍精看上小旗,”張春花看著寧鸞擠眉弄眼。
“就小旗這個長相,怕是把附近的幾個軍囤全都算上,也找不出比他更加俊俏的。”
軍囤里的婦人大多膽大,說話時常葷素不忌。
寧鸞被她們鬧了個大紅臉。
“不過今天晚上有的熱鬧了,”張春花語氣興奮,“今天咱們軍囤不是多了十位軍屬嗎?晚上要擺酒成親的。”
“若是有人來請你們,你可一定不能不去。”
這種時候若是接了邀請裝作不知,別人只當他是嫌棄人家娘子的身份,這跟結仇也差不了多少。
寧鸞點頭,又問了一下送禮的禮節(jié),認真按照牛嬸的叮囑備了幾份放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