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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46.

  • 致命相吸
  • 雙倍拿鐵
  • 2530字
  • 2024-07-25 22:01:23

曾諳的吻印在他的唇上,景行不敢相信是真,以為是幻覺。畢竟他曾無數(shù)次想象過,如果他們接吻,該是怎樣的情景,他一定要先吻她的。

景行睜開眼睛,確認不是夢。曾諳的眼睛也在盯著自己,四目交接,一股巨大的電流從頭至腳襲擊著景行,他又閉上了眼。如果是夢,他要做下去。

他用一只手掌撫摸著曾諳的頸,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臉,克制地用嘴唇摸索她的唇。唇瓣相依的時候,他感覺全身顫抖了一下,繼而依戀地貼著她,貪婪地呼吸著曾諳的味道。他要慢一點,和曾諳在一起的每一秒,他要珍惜著過。

曾諳用手指摩挲他的眼,數(shù)數(shù)一樣撥弄他的睫毛。景行低語道:“曾諳,你在玩火。”

“是嗎?”曾諳湊上來親他的眼睛,景行便順勢托著她的腰,翻身將她壓下,“我提醒你,我現(xiàn)在是成年男子,你知道這代表什么嗎?”

“代表……我不用對你負責。”曾諳挑釁一笑。

景行的身體像被點燃了引線的炸藥一般,迫切又危險。但她不怕,雖然她從未經(jīng)歷。她閉著眼,只管把自己陶醉在他的吻里。對她來說,景行濕甜的舌頭,細微的喘息,都是愉悅又罪惡的毒藥。如果明日就會死掉,她也不恐懼。

景行的手繞到她身后,細細地把連衣裙的拉鏈解開,曾諳努力抬起身,用兩瓣唇勾住他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一口,“上天不愿意給的,我偏要。”

景行痛得移到一邊,貼著她的耳垂道:“你沒喝酒,怎么和我一樣醉?你真的清醒嗎?我怕你后悔。今天如此,我不敢想過。”

“那就什么都不想。”曾諳挑起他的一綹發(fā)絲,懶懶地說:“真要命,第一次吻你,我好像已經(jīng)上癮了。”

“不后悔。如果你明天后悔了,不認我了,我也不要像上次那樣,一個人走掉。我會緊緊地跟著你,哪里也不去。”景行輕嘆一聲。他知道她的病,她隨時會推開他。

那痛忽然蔓延至全身,她克制著不發(fā)一聲。末了,景行伏在她心口,用臂彎抱著她,生怕她消失一樣。

“別走,別又丟下我。”

景行又覺得在夢里,夢里他也不忘祈求她,不要棄他于不顧。這許多年里,他除了思念,不是沒有過恨的。一個人要決絕到如何,才能完全人間蒸發(fā),好像從未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一樣。他反反復復地想,自己哪里做得不對,或是說錯什么話,惹得曾諳不高興,要用老死不相見懲罰他。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件事,他都細細的回憶無數(shù)遍,以至于回憶成了肌肉記憶,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我得走了。”曾諳拉起垂落的裙子,艱難地站起身,景行望了一眼床單,絕望地低吼:“諳諳,你沒有心。我早該忘了你的。”

曾諳平靜地穿好衣服,把頭發(fā)撩在耳后,然后抱住景行,語氣淡淡地說:“其實我也恨你的。今晚過后,我不知又要遭遇什么不幸。你若忘了我,我也忘不掉你的。我只恨你。”

景行脊背發(fā)涼。曾諳抬頭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不要忘了我,要記得。”

說完,她徑直走向門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曾諳走后,景行到樓下買了煙,等到所有的賓客散去,一個人坐在天井花園里,抽了一晚上。

整整一包煙,快抽完的時候,天都要亮了,景行心里猛然像被刺了似的,手心頓時起了一陣冷汗。

他發(fā)了瘋地開著車朝老秦家駛?cè)ァD莻€可怕的念頭越來越清晰。之前他沉浸在悲傷里,大腦沒了分析。可曾諳的話,讓他如夢初醒,也許曾哲的死和他有關。

曾諳又是一夜未眠,早上看到景行的未接電話,她更加后悔昨天對他的親近。

然而一直到中午,安琪的婚禮正式開始,曾諳都沒有看到景行的身影。而莊禹又給她帶來一個夙愿已久的好消息。

曾諳的晉升任命終于下來,明日集團就要發(fā)公示通知。她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順遂真的會落在她身上。

這一次她甚至沒有片刻的欣喜,但出于禮儀,她對莊禹說:“多謝莊總栽培,未來還請多多支持。”

莊禹瞥了一眼,說:“我們之間無需這些客套了吧。”

曾諳聽得忐忑,她總有不好的感覺冒出來,但具體是什么并不清晰。

周一,曾諳的任命通知如約而至,莊禹把OA上的通知截下來,發(fā)到部門群里。附言道:“祝賀曾諳晉升為培訓部總監(jiān),未來大家一起努力!”

群里一陣歡騰,所有的同事都清楚,曾諳是借了普士頓咨詢項目的勢了,極少有人會承認曾諳的付出。除了向晴,她很久就知道總監(jiān)的位置遲早是曾諳的。因為除了曾諳,她也屬于項目參與人,只有她知道,曾諳為了項目加了多少個深夜的班。

中午,曾諳請中心同事喝咖啡,她給莊禹送進去的時候,莊禹讓她把門帶上,曾諳以為是什么意外,怯聲道:“什么事?”

“月底中心去團建,順便祝賀你晉升嘛。你想想,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想好了可以告訴我。”

曾諳覺得不妥,便惶恐道:“莊總還是待我像從前一樣就好。”

“我不過是想讓你高興。你別多想。你應該很久沒有出去了。如果你覺得不方便,你母親可以接到我家里來。或者,我和你帶著她出去。可以嗎?”

“莊總……我考慮考慮。”曾諳囁嚅道,她深知自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晚上一起吃飯吧,幫你慶祝。”莊禹看著她,感覺她又重新縮回到自己的世界里,而他卻無能力為。

“改天吧,改天我請你。”曾諳不敢看他。

“你可以信任我的,好不好?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可以信任我。”莊禹嘆氣道。

“我只是不想麻煩,總覺得歉疚。心里忽上忽下,也拿不定主意。也怕傷了你。”曾諳惆悵地說。

她又想起景行的話,“你沒有心”,心里又一陣悲涼。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值得被愛的人。但她本意不是那樣。

晚上到家,林萍稀奇地看著她說:“你怎么回來了,我以為你和景行在一塊呢,他找了你一天。”

曾諳想起那些未接電話,支吾道:“我今天有點忙。他有說了什么嗎。”

“沒有,只說他打電話,你沒有接。有點擔心,問你好不好。我就說你上班了,可能沒看手機,讓他晚些再打。”

“我等下回給他。”曾諳疲憊地脫掉高跟鞋,往房間里一躲,景行恰好又打了過來。

曾諳接起來,等他先開口。景行也沉默了一會。

“你還好嗎?”

“有點累。”

“你打算躲我多久呢?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

“我不知道。”

“你下來吧。我們談談。”

“你在哪?”

“小區(qū)門口。”

景行破天荒地沒有回A市,也完全沒有工作,一整天都在等她回來。

她換了鞋,走到小區(qū)門口,景行打了一下雙閃,她走到車旁,“你指望我跟你說什么呢。”

“你先上車吧。我們出去別的地方說話。”景行憂傷地說。

曾諳知道他要帶她去“在一起”咖啡館。

“去哪里也是無用。”她坐在副駕上,幽幽地說。

“還疼嗎?”他問。

曾諳難為情地說:“沒事。你該不會是為了問這個吧?”

“如果我死不瞑目,你也會這樣輕描淡寫嗎?在你心里,別人的感受都是這樣無足輕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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