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孟靜嫻騎馬離開后,回頭不經(jīng)意看到了顧安寧,眉頭不自覺地蹙起。
教了孟靜嫻一上午的馬術(shù)后,墨懷宇便回了王府,去了王府里的醫(yī)者處,卻沒找到顧安寧。墨懷宇從侍衛(wèi)口中得知,顧安寧抱著孩子出了府,他便尋了過來。
沒想到剛掀開簾子,便聽到顧安寧說自己孤苦無依,跟孩子相依為命,還朝著蘇清遠(yuǎn)露出勾人的笑!
這個女人,難道是想紅杏出墻?
她將他跟厲王府放在哪里了?!
墨懷宇直接伸手拉住了顧安寧的手:“跟我走!”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墨懷宇,顧安寧有些緩不過神來,他是來特意找她的么?
顧安寧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厲王爺!”蘇清遠(yuǎn)見墨懷宇要拉著顧安寧離開,不由開口阻止,畢竟顧安寧頭上的傷口還沒有處理,“您夫人……”
“蘇公子,顧安寧是本王的夫人,你應(yīng)該要知道避嫌!”墨懷宇聲線冷沉,他是從沙場上下來的,目光如電如刀,直直刺入了蘇清遠(yuǎn)的眼中。
蘇清遠(yuǎn),蘇公子,墨懷宇是知道的,蘇清遠(yuǎn)是已故老將軍蘇定山的孫兒,好好的功勛不繼承,非要當(dāng)一個醫(yī)者。
蘇清遠(yuǎn)手中動作依婷。
沒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是墨懷宇的草民王妃!
眾人都說草民王妃面貌丑陋,口長三尺,身若油桶,一朝麻雀卻變成了鳳凰,便日日揮金如土!
蘇清遠(yuǎn)也信了流言,完全沒有將眼前瘦弱貧困卻難掩絕美面容的女子跟墨懷宇的王妃聯(lián)系起來!
墨懷宇冷哼了一聲,擋住了蘇清遠(yuǎn)的視線,拉著顧安寧離開了。
丫鬟鶯歌朝蘇清遠(yuǎn)福了福身,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著藥劑,立刻跟了上去。
顧安寧被丟到了馬車上。
沒等她緩過神來,墨懷宇陰沉地能滴出墨色的面龐撞入她的眼睛,墨懷宇手指掐著顧安寧的下巴。
“顧安寧,我讓你安分一點,你是將本王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么?!私自出府,跟蘇清遠(yuǎn)私會?!”
顧安寧急忙解釋:“不是的!蘇公子只是好心幫我看病。”
墨懷宇眸中冷厲如霜:“王府里有醫(yī)者,你不去找王府里的醫(yī)者看。偏偏大老遠(yuǎn)地跑到這里來?”
“顧安寧,身為厲王府的王妃,你竟然還妄想紅杏出墻?”
“是不是本王對你太寬容了一些?!才讓你把南越那地方淫.蕩下賤的風(fēng)氣帶來了長安!”
淫.蕩、下賤……
極為刺耳的話語灌入了顧安寧的耳中,顧安寧又氣又惱,眼眶不由紅了。
“墨懷宇,我跟蘇公子清清白白,不容你污蔑!還有我們南越人也不是你說的那樣!”
顧安寧聲線的顫抖透露出了她的害怕,然而她清亮的眸子里閃爍著怒火。
“哦?你們南越人各個守禮守節(jié),那是誰在本王的酒中下毒,是誰爬上了本王的床?”墨懷宇用力地掐著顧安寧的下巴,“是不是本王讓你獨守空房太久,你寂寞難耐,起了勾引別的男人的心思?”
顧安寧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斷了,她忍不住掙扎:“放開我!”
“即便本王不要的女人,也不容許別人的染指!”
顧安寧看著墨懷宇眼中瘋狂的神色,心中一慌:“墨懷宇,你要做什么?!”
墨懷宇沒有回答她的話,直接吩咐侍衛(wèi)將馬車趕入偏僻的小巷中。
“全部退開十尺!”
“是!”替墨懷宇趕車的侍衛(wèi)以及隱藏在周圍的暗衛(wèi)紛紛向后離開了十尺之遠(yuǎn)。
顧安寧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你、你究竟要干什么?我要下馬車,我要回王府……”
顧安寧掀開簾子,就要跳下馬車,卻被一只鐵掌拽了回來。
“嘶——”
顧安寧身上的衣服瞬間成了碎片,顧安寧驚慌地激烈掙扎,手猝不及防地?fù)]到了墨懷宇的皮膚,指甲狠狠地劃了上去。
墨懷宇仿若未覺,直接將顧安寧拖到自己身下,隨后整個人覆了上去。
足足一個時辰,停在巷子里的馬車才離開了。
“嘩啦!”
不遠(yuǎn)處的茶館中,孟靜嫻猛地將手中的茶盞揮落在地。
她來街上買東西,便看到了墨懷宇的貼身侍衛(wèi),卻被告知王爺正在辦事,不方便相見。
若不是剛剛微風(fēng)吹起了馬車的窗簾,她望見了墨懷宇懷中的衣衫不整的顧安寧,她決計不會相信顧安寧那樣一個卑賤的女人,竟然會讓墨懷宇當(dāng)街動了欲念!
孟靜嫻嫣紅的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不能在等了!厲王妃的位置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