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意識到許慕白要做什么,連忙阻止他。
可許慕白發了瘋一樣,比那晚還要瘋狂。
“你不是很喜歡被男人睡嗎?我只是滿足你。”
看著許慕白那張陰沉的臉,江離害怕了,“許慕白,你冷靜點,我錯了,求你,不要在這里。”
這是酒店的地下車庫,難保不會被人發現。
“求我?你也配?”
許慕白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她們母女就是他的克星,專門來折磨他的!
眼看著許慕白失控,江離摸到了卡座里的一根銀發簪,抓起發簪朝許慕白的手臂刺了下去。
尖銳的刺痛傳來,許慕白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松手。
他看著江離,忍不住冷笑,“刺手臂算什么?有本事你照著我的胸口刺,只有我死了,你就解脫了。”
“刺啦——”
許慕白不管不顧,一把撕碎了她的裙子。
皮膚貼在冰涼的真皮座椅上,江離從震驚中回神,心如刀割。
“許慕白,只有死才能解脫嗎?”
“對。”
聽著他冰冷的話,江離笑了。
“許慕白,你覺得我媽媽欠你媽媽一條命,雖然那不是事實,但你認定如此,就按照你說的算吧!現在,就用我這條命,讓仇恨兩清吧。。”
她說著拔出發簪,朝著自己的胸口刺下。
多可悲,即便到了現在,她依然無法對許慕白下手!
許慕白瞳孔猛得縮了一下,在發簪刺破白皙皮膚的那一刻,他及時握住了她的手。
“江離,你以為你死了,就能兩清?我告訴你,就算你跟那個賤人都死了,也換不回我媽的命,永遠都不會兩清!你就慢慢地還債吧,如果你敢死,我一定會讓那個賤人,生不如死。”
許慕白發狠的話,就像匕首一樣扎進江離心里。
扎得她的心,血流不止。
她知道,他說到做到。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許慕白沒找江離麻煩。
江離樂得清靜,每天按部就班地上下班,工作認認真真,只是距離她離職的日子越來越近,她也越來越煩。
因為許慕白,一直沒在她的離職報告上簽字。
這天,她看著自己的簽證跟機票,還有兩天,她就可以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地方了。
深吸一口,她看了眼桌上的一摞文件,抱起來送到了許慕白面前。
許慕白刷刷簽字,筆尖突然頓住,抽出那張文件,看到上面的內容時,臉色沉了下去。
他問:“什么意思?”
江離平靜地說道:“我申請離職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按照制度,今天是我工作的最后一天。”
許慕白冷笑一聲,把離職報告揉成團丟進垃圾桶。
“工作交接了嗎?”
江離心里一陣發堵。
四十天了,人事部都沒招到新的總裁助理,理由是沒有合適的。
她知道這是許慕白的手筆。
只要他不松口,人事部這輩子都招不到新的總裁助理。
她終于忍無可忍,“許慕白,你留不住我的,不管你簽字不簽字,今天都是我工作的最后一天!”
四目相對,許慕白被她眼中的決絕氣到。
“江離,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可以容忍你,但我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