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純粹的火元素從張鄺身上爆發(fā),不能留手了,他原本就疑惑路鳴澤的到來,準備保存實力跟路鳴澤膠著一下,看看能不能釣出后面的黑魚。
現(xiàn)在看來,他最少要面對三位龍王,他要盡快擊敗他們,避免被拖死在這世界縫隙。
“一劍隔世。”張鄺很中二的念出招式,極致的火元素匯聚到帝劍上,“喝!”
穩(wěn)定身行,揮下這滅世的火種,沒有刀光劍影,沒有驚雷霹靂,只有無盡的燃燒,崩潰的天幕,隕落的星辰在被燒得干干凈凈,連殘骸都不存在,只剩下最原始的元素。
燒盡的天幕化做星火,星火燎原之火染上崩碎的大地,勢要毀天滅地……
“大地之勢。”
沉穩(wěn)而中厚的聲音應聲而起,原本七零八碎的大地再次歸一,火雨般的燎原之勢也停滯,最后熄滅只剩下渺渺一孤煙在眾人面前游蕩。
“芬里厄?”張鄺沉重的看著穩(wěn)穩(wěn)落在大地上的巨龍。
“好久不見,康斯坦丁。”
震耳欲聾的聲音從龍首傳出。
“啦啦,很吃驚吧,芬里厄恢復神志。”路鳴澤笑著飛到芬里厄旁邊。
“你居然把耶夢加得吞噬了。”張鄺震驚的看著已經(jīng)恢復神志的芬里厄,要知道在原著,芬里厄即便面臨死亡,都舍不得將已經(jīng)死去的耶夢加得咽下去,只是含在嘴里保護。
“呦吼,小鄺鄺是在緊張我嗎?”龍首一直俊俏的小臉抬起來。
“你們真是有備而來啊!”聽到小鄺鄺的名字,張鄺一陣惡寒。
“我付了不少代價才補齊芬里厄的神魂。”路鳴澤故做傷感的做出心痛的動作。
“?你終于把路明非噶了,露出你原來的本性。”
“康斯坦丁,給我死。”路鳴澤殺氣騰騰的揮出光劍,直射過去。
“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張鄺一個劍花擊碎,靈巧躲過其他光劍。
“污蔑我們兄弟的純粹感情,小屁孩,你還以為我是你?”
“喝,多說無益,你不會以為你們?nèi)齻€人就能打贏我吧!”
張鄺呵呵一笑,身體尖銳的龍鱗浮現(xiàn),骨骼膨脹異化,將身上的衣物全部絞碎,現(xiàn)在他至少三米高,雖然他的龍王之軀還沒孕育,但現(xiàn)在人型體的已經(jīng)完成了。
超音速的飛行,加上言靈—剎那的加持,足夠讓他接近光速,他閑庭信步的來的芬里厄身邊。
巨大的龍軀來不及轉(zhuǎn)身,就被張鄺一劍刺盡,如同在畫布上做畫般,張鄺手中的劍無情的撕裂著芬里厄的背部。
言靈-大地之勢。
強夯的重力將張鄺死死地拖住,極致的速度變慢了也便不可怕了,路鳴澤雙手持著長刀向張鄺橫切而來。
耶夢加得張開雙手,一條巨大的龍影盤旋卷動夾擊。
“喝。”
張鄺破開大地之勢的重力領域,轉(zhuǎn)身離開芬里厄的背部,看著剛剛明明鮮血淋漓的龍軀,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好無損,張鄺明白這里是他們的主場。
形勢突然,他想不通太多了,芬里厄為什么就好起來了?為什么這幾人實力變強了一大截?芬里厄的大地之勢居然能限制得住他?路明非在哪?路鳴澤不應該只有跟路明非融合才有這份實力嗎?
太多太多想不通了,張鄺不停的抵擋著三人的進攻,感覺有點疲憊,張鄺心中一涼,才過幾招,就累了,到底誰才是完全體龍王!!
“你們墮落了。”張鄺身子搖晃一下出現(xiàn)在百米之外,他搖了搖頭,“你們真是卑鄙者,還有人,出來吧。”
“我一直在這,這是你一直沒看見我而已。”
一匹八根腿的戰(zhàn)馬吐著黑色的火息,仿佛打破了什么東西,浮現(xiàn)出馬被上戴著神秘面具的人,輕輕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長槍。
“奧丁。”
張鄺念出了來者的尊名。
“不得不說諾頓說得對。”奧丁悶聲感慨著。
而張鄺眼皮直跳,不會吧!不會吧!難不成諾頓還能復活過來干他?那太驚悚了吧。
“康斯坦丁,你確實很強,比我們都先踏上那一步。”
還好,還好,嚇死勞資了,不過到底哪一步,倒是說清楚呀!張鄺面無表情,心中卻不斷腹誹。
“這次連接了我們四人的力量,布下大陣,削弱壓制你的力量。”奧丁指了指路鳴澤三人,“即便你是煉金大師,也別想短時間破解。”
“什么大陣?”張鄺警惕的問。
“對,什么大陣。”奧丁歪頭往向路鳴澤,“這陣叫什么名字來著?”
“……”路鳴澤板著臉道:“上古陣法就叫大陣。”
“小鄺鄺呀!這個耗費我們幾個月的力氣才創(chuàng)造出來的大陣,你就別白費力氣了。哈哈。”耶夢加得抿嘴一笑,如同風中精靈般迷人。
“妹妹,這是上古陣,你要是能創(chuàng)造出來就好了。”
“哥哥,您戳穿我干什么?”
圣裁。
奧丁投出了他那柄永恒之槍-昆古尼爾,這是一柄百分之百必中的武器,即便是書中路鳴澤也無法阻止。
張鄺抬手抓住了槍尖,炙熱的火焰包裹著永恒之槍,直至變得焦炭,才松開手讓其緩緩地墜落。
“一截小樹枝,也在我面前擺弄,是不是過分了點。”張鄺嗤笑著,他不知為什么,現(xiàn)在明明是劣勢,但他依舊想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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