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字輩分少與老——血流成河只有逃
“你說你十四年沒有回鳴劍峰了?笑話,我乃華山劍宗玉字輩的劍座,自拜入華山門下已有四十五年了,還從未聽說過飛魚郎的華山弟子?!?
牧塵逸由原先的驚訝到后面逐漸憤怒,這女子莫非嘲笑我牧某有眼無珠?
“你不過劍宗五號人物,雖是早年拜入鳴劍峰,但后面武功有所成后便去了元首峰,不記得我也不奇怪?!豹毠潞鐘u不屑的說道。
“你......”
牧塵逸一時語塞,直接忽略獨孤虹妘的后半句話,她居然說自己只是劍宗五號人物,這華山劍宗除了影峰那些太上長老以外,也就劍宗的許長楓和氣宗的趙清瑜排在自己前面。
同樣都是玉字輩的弟子,我居然被這些飛魚郎如此輕視,簡直可惡至極。
“那好我便看看你這女飛魚郎,有何本事,速速報上名來我劍下不殺無名之輩?!?
獨孤虹妘微微欠身說道:“華山鳴劍峰,玉字輩弟子,錦衣衛飛魚郎獨孤虹妘!”
這......是怎么回事?牧塵逸聽完她的介紹,著實一驚,玉字輩?她才多大,復姓獨孤?老峰主倒是也是這個復姓,哼!也罷,不管如何手上見真章即可。
牧逸塵,略微思索便長劍刺去,不管她跟華山劍宗有何淵源,殺了我華山這么多弟子,無論如何都得死。
只看那牧逸塵手持雁歸鳴劍,瞬身一般欺身壓去,那獨孤虹妘一刀一劍便順勢往中間一架。
鏘!嗡!
刀劍相撞,不僅發出金鐵相撞之聲,居然還發出了刺耳的嗡鳴之聲。
原來牧塵逸在順身欺近前,手中長劍于空中刺出音破之聲,再加上手中真氣賦予劍上,只在一息時間,這長劍便于空中揮舞百次,這劍招正是那劍宗絕學之一“蕩劍式”。
如此大幅度的翁鳴之聲,那獨孤虹妘一時只覺耳鳴難受異常,只得撤步退后,不讓自己深陷牧塵逸的劍招影響范圍之內。
可這牧塵逸自然是得勢饒人,手中長劍繼續攪動,劍氣回旋包裹住了獨孤虹妘,讓其繼續深陷“蕩劍式”的包圍之中。
這蕩劍式不愧是華山劍宗絕學之一,尤其是在牧塵逸這種武道宗師手里,這一招劍法好似那秋天花落,紛紛揚揚,可謂是“亂花漸欲迷人眼,劍雨紛紛傾盆下,讓人無從躲去?!?
這獨孤虹妘,只得左刀右劍劃分而開,失去了原先那一往無前之勢,一刀一劍各司其職疲于防守,亦如那秋天落葉隨風飄動,但卻也苦苦支撐不被那秋風裹挾,
“破刀式”
牧塵逸見已占得上風,便要一鼓作氣破出獨孤虹妘的繡春刀。
砰??!
獨孤虹妘,招架不住牧塵逸的連環攻擊,左手的繡春刀被牧塵逸強大的劍氣包裹,砰的一聲重擊,繡春刀脫手而去。
那獨孤虹妘,雖然手中繡春刀被打的脫手而去,卻也趁著這被擊打的余力未消,使出一招“移形步”脫離了牧塵逸三丈之外。
于空中使那精鋼軟劍著地,只輕輕一點地便是飄然落下。
兩人繼續對持,那牧塵逸見數個回合下來便占了上風,嘲笑道:
“朝廷的飛魚郎就這個水平嗎?若是如此,那也該下去見見那個被我砍去腦袋的千戶大人了?!?
獨孤虹妘,沒有說話只是輕蔑一笑,要說這獨孤虹妘,雖說穿的一身象白玉錦,銀繡飛魚服,但長得卻也是芙蓉如面,若玉輕風,可惜刀光血影之際,倒也無人欣賞。
“破氣式”
只看那獨孤虹妘,手持精鋼軟劍沖殺而去,劍氣如那倒卷云龍,裹挾著地上積雪,殺到牧塵逸身邊。
“哼!段豪說的果然不錯,華山劍宗絕學,你確實;略知一二?!?
牧塵逸見獨孤虹妘劍勢如此驚人,倒也不慌,擺開架勢便要拆解此招。
“欲風扶柳”
此劍招,牧塵逸將劍氣化形,好似楊柳招風,將那獨孤虹妘的劍勢化于自身三尺之外,但獨孤虹妘的劍氣卻并沒有完全消散。
而是如那雨打芭蕉一般,漸漸積累于芭蕉葉上。
不錯,這牧塵逸便是將獨孤虹妘的劍氣化在三尺之外,卻并沒有讓她的劍氣消散,而是打算借力打力,將劍氣形成一個龍卷,準備“回敬”于獨孤虹妘。
可就在牧塵逸準備回敬之時,異變突起!
“紫氣御劍”
就當兩人僵持之時,獨孤虹妘以華山氣宗絕學之一“紫氣御劍”將那擊飛落地的繡春刀,從五丈之外牽引過來。
只見那繡春刀,宛若被奔雷般飛往獨孤虹妘的左手,而彼時的牧塵逸,正準備借力打力“回敬”獨孤虹妘的劍氣。
眼看著那繡春刀的刀柄,即將握在獨孤虹妘的手里,卻是無法阻止。
“碧霄斬??!”
華山氣宗絕學之一,這獨孤虹妘左手剛剛握住,便是一刀斬下。
只看那繡春刀鋒若若雪,氣勢如虹,一刀斬下,那牧塵逸的劍氣龍卷便被一分為二。
可這卻還未結束,獨孤虹妘左手一刀斬下,右手精鋼軟劍便迅速使出劍宗絕學之一“蕩劍式”。
只看那一分為二的劍氣龍卷,再次合二為一,不同的是這次的龍卷為獨孤虹妘所用。
這招“蕩劍式”將牧塵逸的劍氣和獨孤虹妘的劍氣,一股腦的全部招呼到了牧塵逸身上。
“劍化沙塵,氣蕩山。”
萬分危急之下,牧塵逸使出了自身領悟絕學,只看其手中雁歸鳴劍,頓時碎裂,化為了無數碎片,宛若細土銀沙,又或是黑夜中的繁星點點。
牧塵逸將這無數劍身碎片,以真氣打出,與這劍氣龍卷相撞。
嘭!嘶!
兩股劍勢相撞,震蕩周圍二十余丈,一些在周邊廝殺的劍宗弟子和七大派弟子,被殃及池魚,受到了傷害,一些武學較差的七大派弟子更是死于非命。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獨孤虹妘和牧塵逸,一個被劍身碎片劃破左臂和右腿,一個則因為逆行真氣受了內傷。
“好厲害的女飛魚郎,不僅會我華山劍宗絕學,還會氣宗的武功,兩者合一,竟是讓我手中長劍盡毀,還被逼使出了本命絕學,厲害!厲害呀!”
一番交手下來,牧塵逸雖然身負內傷,但卻還是毫不吝嗇的夸獎道獨孤虹妘。
這牧塵逸,并沒有因為受傷而惱羞成怒,反而復盤剛剛獨孤虹妘的招式,他現在很想問獨孤虹妘與華山劍派到底有何淵源,劍宗氣宗的絕學,她獨孤虹妘居然都能掌握。
只是牧塵逸他很清楚,問是肯定問不出來的,還是得打才行!
獨孤虹妘,并沒有因為牧塵逸的夸獎而感到高興,性情冷淡的她,也不打算接話,相反現在的她雖然左手和右腳都受了傷,但依舊磨滅不了她要殺牧塵逸的心。
正當二人要再次動手之際,竟被劉瑾那邊的戰場所破壞。
“可惡!大家快跑!劉瑾這狗東西,居然跑的比我們還快!!”
那方圓百丈的論劍臺早已崩塌不見,現在留下的只有一個斷了右臂的許長楓,他左手拄劍而立,渾身是血,也是早已分不清,血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還有那地上滿是殘肢斷臂的尸體,你要想數數有多少具尸體,恐怕是數不清了,因為有些尸體只剩下碎塊、血沫、還有分了幾瓣的腦袋。
當然,真的要數也有辦法,你只需要知道那布置“九殤九涅伏魔劍陣”的八十一位劍座高手,到最后,居然只有六個人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