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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鴻門宴

日已然落幕,碎星的微光落在窗前。

帶著些許的閃動,似在暗夜中的寶石一般動人。

穆瑕捏緊了手中的東西,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帶著幾分少年的期盼,望著殿門,終于鼓起勇氣走了上前。

還未敲門,玉書便打開了殿門。

微微福身,“殿下來了,王妃已經(jīng)等候多時。”

迎著穆瑕走了進(jìn)殿,她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舒心的關(guān)上了門。

好不容易王妃和殿下關(guān)系似乎要好了些,今夜定不能讓其他人驚擾了兩人,先前所發(fā)生的事,王妃本就心情不順暢。

若是王爺能與王妃修繕關(guān)系,王妃應(yīng)該也能開心些。

進(jìn)入了內(nèi)殿,半空中飄著一股淡淡的香氣,穆瑕今日也特意打扮了一番,身上是常日里不太穿的月牙白。

長身玉立,一眼便瞧見了坐在貴妃榻上的女子。

身姿飄然,微風(fēng)隨著窗戶吹入,將藍(lán)色的紗幔吹起,一時間竟迷了眼睛。

穆瑕將所捏在手中的東西塞入袖口中,打算給她一個驚喜,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慢步走向內(nèi)間。

“千然。”柔聲的喊著。

貴妃榻上的沈千然才緩慢的睜開眼睛,慢悠悠的起身前來,隔著一層紗幔。

手指微微舉起,撫摸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紅唇微張:“殿下可算是來了,進(jìn)來坐罷。”

手指勾起他的腰帶,將高大的人給拉了進(jìn)去,紗幔穿過他的臉,穆瑕終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沈千然。

多日未見,她似乎清減了不少,羸弱的身子一只手便能把握。

“殿下嘗嘗這是南夏進(jìn)供的酒,臣妾似乎許久未曾與殿下共飲了。”

目光落在酒盞之上,酒壺順著出口,慢慢的流下,液體透著幾分酒香。

沈千然舉起了手中的一杯,再次看向穆瑕,目光深邃而幽明,若是能仔細(xì)發(fā)現(xiàn)便能瞧見她的小拇指微微抖動。

接過她遞過來的酒杯,桌上已然擺好了佳肴。

“千然。”穆瑕輕柔的出聲。

眼中寫滿了柔色,看著她如同在看稀世之寶般的鄭重,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酒盞。

望著手中的酒,那雙眼眸變得暗淡了許多,“千然當(dāng)真要本王喝嗎?”

一句略微疑問的話,讓沈千然心中微怔。

她眼眸低垂,若不是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她卻又該如何做,什么樣的路才值得,可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又能如何。

似是瞧見了她的猶豫,又或是看見了沈千然的神色。

慕然間,穆瑕不帶猶豫的拿起了酒盞,“若是千然想讓本王喝,哪怕有毒,本王也心甘情愿。”

“穆瑕!”

沈千然花容失色,震驚的看著他一飲而盡,心中卻微微的松了口氣。

酒飲下,卻未曾有反應(yīng),穆瑕那雙眼眸看著她,似藏著滿天的星空,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腰側(cè),目光似乎能溫柔死人。

藍(lán)色的床紗幔落下,沈千然溫柔的撫摸著他凌厲的臉龐。

“王爺,你且睡一覺,醒來后千然……”隨著穆瑕的眼睛緩慢的閉上,但手卻依舊緊緊握緊她的手腕。

眷戀的看著他的臉龐,沈千然心中生出一股愧疚感。

將簾幕放下,貼心的蓋好他身上的被子,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內(nèi)殿。

“帝姬,您還是心軟了。”

男子手中抱著劍,語氣中有尊敬,但也藏著些不滿。

她眼中厲色一閃,“我該如何做要你教?”

“帝姬恕罪。”他微微俯首,面色一變,再次問道:“帝姬,此次可還要心軟?”

“這是天啟城的布防圖,你且?guī)Щ厝ァ!?

將袖口中的東西遞給了男子,沈千然面色不變,眉心微微皺著,“晚些時刻,我自會回去,你且回去復(fù)命。”

平日里,雖然她是攝政王妃但那書房她卻未曾能進(jìn)入。

“可帝姬。”他再次開口。

沈千然無奈的甩手,神色認(rèn)真的看著他,“我的命令你也不聽了嗎?”

“還望帝姬記得自己的使命。”

撂下一句話,黑衣男子飛快的離開,不留一點(diǎn)點(diǎn)的痕跡。

再次推開門進(jìn)入,她面色一驚,軟榻上應(yīng)該被迷暈的穆瑕,現(xiàn)在竟然坐在椅子上,手里還捏著酒盞。

冷淡的聲音夾雜著些許的柔色,“千然,你應(yīng)該在酒里下毒的,而不是迷藥,你太心軟了。”

對上他暗淡的眼睛,沈千然忽然間有些恍惚。

“所以你并沒有喝對嗎?”

“本王喝了,可本王難道從未告訴你本王對迷藥根本沒有作用,千然你何時知曉自己的身份?”他輕聲的問道。

沈千然一步步走向他的身邊,眸光微動,“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沒的時候。”

“有人來尋我,說我不是沈丞相的千金,他們的千金早就在幼時便沒有了,我不過是個替代品,我也不曾相信。”

她看向穆瑕,聲音哽咽,“父親母親是那般疼愛我,可真相便是如此。”

一枚環(huán)紋玉佩放入桌子上,沈千然情緒儼然很是激動。

“我一直認(rèn)為這是母親所送之物,可沒有想到竟是我的身世。”

“千然。”穆瑕猛地抱住了沈千然,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目光間滿是心疼。

想起那段時日,他的心也極疼,本是逢場作戲,卻害了他們的孩子尚未出世,便沒有了見一見這世界的機(jī)會。

他俯身在她耳邊,“無論你是誰,我穆瑕只認(rèn)你一人。”

“哪怕我是敵國之人?”

“是,你永遠(yuǎn)是沈千然,沈丞相的千金,我攝政王的王妃,永遠(yuǎn)不會改變。”

堅定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傳入沈千然的耳中,那雙微挑上揚(yáng)的美目慢慢的放大,手小心翼翼的撫摸在了他的后背。

穆瑕神色微動,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遲疑后還是說道:“布防圖我換了,不是原來的那副。”

“嗯。”

靠在他的肩膀上,沈千然輕聲的回道,其實(shí)她也曾換了那布防圖。

“千然,你好香。”聞著她脖間的味道,穆瑕有些沉醉起來。

一把將人給抱起,大步走向了軟榻,將懷中羞澀的女子放入軟榻之上,唇畔便附了上去。

一室漣漪,伴隨著徹夜的叫喚聲,天剛要破曉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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