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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狐貍精附體?

一切只在眨眼間!

祁衍身子僵硬,呆呆地看著眼前呼呼大睡的人,一顆心猛跳。

此夜注定無眠,他借著月色,看了一整宿的花溺。

翌日清晨,花溺便在頭暈手軟中醒來。

昨夜,她喝得太多了,以至于現(xiàn)在還沒有力氣。

她手里好像攥著一物。

撩開眼皮一看,不過衣角而已,她撒開手,又一怔。

衣角?

巡目看去,她順著衣角就看到坐在她床邊,衣衫不整的祁衍。

花溺猛地清醒,并噌地一下坐了起來,連忙檢查身上,見自己也是衣衫凌亂,還被換新的,再加上全身乏力,一個不好的想法瞬間泛上她的大腦。

她猛地將手臂抱緊在胸前,并往后躲,嗔視著他:“你對我做了什么!”

這小子不會趁她睡著了,非禮吧!

祁衍一楞,看她反應(yīng)就知道她誤會了什么。

不由覺得好笑起來。

她一向喜歡倒打一耙嗎?

他忽然有了陪她玩下去的想法。

祁衍低垂眼睫,仍坐在她床邊,聲音淺淺:“奴不敢對宮主做什么,倒是宮主對奴.......”他偷瞟了她一眼,眼尾開始泛紅,聲音里還透著一絲隱約的委屈。

半晌才道:“奴甘之如飴。”

他開始整理起自己褶皺的外衣。

花溺瞬間被驚呆了。

他這反應(yīng),怎么那么像他被她強(qiáng)制那啥過了一樣?

還有這忽如其來的負(fù)罪感是怎么回事?

她回頭看向侍立在殿內(nèi)的紫珠紫蘇等人,見她們皆是一副秘而不宣的模樣,花溺的心驟然透涼!

她看向紫珠二人問:“本宮昨天和他,有沒有...嗯?”

紫珠昨天在書房門口睡著了,而紫蘇則為花溺的醒酒湯,奔波了大半夜。她們誰也不知道花溺的這個“嗯?”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還是紫珠先開的口。

她讓花溺放寬心,只來了句:“宮主大可肆意。”

不過是個奴隸而已!

而且昨天有沒有又能怎樣,這賤奴不是早已入住青鸞殿,每天都睡在宮主寢殿里嗎?

紫蘇也隨之來了句:“宮主隨時隨地都可以有,可要奴婢等先退下?”

莫不是她們進(jìn)來早了?

花溺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什么叫她可以肆意,這怎么說得她很饑渴一樣!

她開始呼叫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干了五壇酒。】

【然后呢?】

【然后宿主醉了,系統(tǒng)掉線了。】

【所以連你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那就只能問祁衍了。

這破系統(tǒng)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掉鏈子,專門用來坑人的吧!

花溺簡直不敢直視祁衍的臉,一揮手,便示意宮婢眾人先退下,她要單獨問祁衍。

眾人眼底劃過一絲八卦的了然,她們果然進(jìn)來早了。

待殿內(nèi)只剩他們二人,花溺終于鼓起勇氣問:“祁衍,我昨天對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是有點花癡,但也不至于強(qiáng)迫人那個啥吧!

祁衍微微一笑,在她面前站好,一派優(yōu)雅從容,道:“宮主不記得了?一點印象也沒有?”

見花溺點頭,他又彎腰上前,與她眼眸相接,在咫尺之距停下,眼底劃過一抹幽邃,淺笑道:“宮主說奴長得好看,腰肢也細(xì),還說在這個世界,宮主最喜歡奴。”

花溺對他這個舉動,分外有壓迫感,還因他說的話,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縫里去!

這不就是大型花癡現(xiàn)場嗎!

她沒臉承認(rèn):“不可能!本宮主才不可能這么說呢!”

祁衍似乎也料到她會不承認(rèn),也沒與她分辨,只笑著點頭:“對,宮主說什么便是什么。不過,奴有一詞不明,想要請教宮主,不知宮主允否?”

“你說!”

“昨日宮主稱奴為漂亮小哥哥,這漂亮奴了解,哥哥的意思奴也了解,只是不知這漂亮小哥哥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只字不提‘南主’的事。

漂亮小哥哥的含義可以引申很多,其中主要的意思,就是指一些長相好看,并有親昵的喜愛之情男生的隱晦名詞。

花溺不由咽了一口。

開始含糊:“就是長得好看的意思吧。對了,我的衣服是怎么換的?還有你衣服,怎么也......”

祁衍微微一笑:“宮主昨日喝多,分外粘人,后來又吐了自己一身,紫蘇便為您更換了衣物。奴喂您解酒湯的時候被您再次抱住,抓著奴的袖子不放,所以才有了這些褶皺。宮主想問的可是這個?”

聽了答案,花溺不由舒了口氣:“原來是紫蘇換的,我還以為......”

“還以為什么?”他再次俯身,抬手便將她鬢邊碎發(fā),別在耳后,又恢復(fù)了身姿如玉的模樣。

他的手指觸碰在面龐耳際,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而這份癢似乎要滲進(jìn)她骨髓里去,她的臉很不爭氣地紅了。

她扭頭問:“你那么說我還以為我非禮你了!”她不敢看他。

祁衍挑眉:“非禮?宮主說笑,奴是宮主的人,何談非禮。不過溫存倒是有些許。”

花溺的心再次被提起。

只聽祁衍道:“宮主親吻了奴,算不算?”他又伸出纖細(xì)白凈的手指,點在自己緋紅的薄唇上,一笑:“吻得這兒。”

花溺瞬間被撩炸了,她只覺一張臉燙得要命!

今天的祁衍怎么回事?狐貍精附體?怎么一舉一動都跟勾人魂魄似的。

少年請你控制一下你治幾,媽媽有點害怕!

此后的一個多月,花溺除了每日給祁衍投毒外,就是跟鷹鳥聯(lián)系,了解花岑的近況。

譬如花岑接客了,花岑又被人非禮了,花岑挨揍了,花岑跟祁褚搞在一起了......總之,她吃瓜吃得可謂是津津有味,逐漸忘記他隨時可能會殺進(jìn)宮里去。

她還讓祁衍自由出入她的書房,并閱讀大量書籍。

美其名曰是陪她學(xué)習(xí)料理庶務(wù),可實際卻是想讓他看更多的書籍。

畢竟一代帝王,學(xué)習(xí)是很重要的!

而且很快就要到鬼面人收徒的劇情了,她還真怕鬼面人忽然不收徒了。

雖說她這擔(dān)心有些多余。

不過,更讓她擔(dān)心的是,她這具身體遲遲不來大姨媽,這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也不見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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