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傷
- 首輔別亂撩!公主她是朵黑心蓮
- 耳茍
- 2029字
- 2022-04-02 14:18:09
“快給她看看臉。”姜明月眼見著阿幼每說一句話眉頭都會皺的更緊一些,連忙讓她閉了嘴。這時太醫也已經急匆匆得趕過來了。
太醫還沒來的及行禮,便被姜明月拉到了阿幼的床前。
他一眼便看到了阿幼已經面目全非的臉,心下一驚,想起公主請自己的理由,知道這不是自己該問的事情,連忙拿出工具為她檢查臉。
“怎么樣?”姜明月一臉擔憂,阿幼是個女孩子,臉對她來說很重要。
太醫將手中的工具收了起來,“殿下,她臉上的有些傷口有些深,可能會留疤。”
“沒有什么其它不留疤的法子嗎?”
“也有,之前番邦小國進貢了幾瓶生肌膏,聽聞不管多深的疤痕,只要涂上幾日便能消失。”太醫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一聽到進貢,姜明月就陷入了沉思。
“勞煩大人先配些藥,生肌膏本宮再想想辦法。”
“奴婢不配用。”待太醫走了之后,阿幼連忙開口道,生怕姜明月因為自己陷入什么麻煩,
姜明月故意板起臉,道:“你不許再說話了!你是本宮的人,是本宮的臉面。”
說著她又放軟了語氣,道:“你不要多想,這些日子就好好休息。”
說著還找了一位宮人,讓她照顧阿幼。
怕阿幼受欺負,還敲打了一下那位宮人。
夜已深,沒有阿幼在一旁陪著,空曠的寢殿中只有她一人。
皇后的威脅還在耳邊,這生肌膏到底該如何得到。
她看了眼紙張旁的燭火,心里突然有了想法。
隨手抄出一張紙,便將燭火引到了桌面上。
姜明月咬了咬牙,將自己的手臂伸到了火苗上。
跳躍的火舌很快就將她的手臂灼傷。
“來人!”她忍痛開口道。
公主被燙傷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姜擎宇的耳中。
他連忙放下公務來了姜明月這邊。
“太醫,殿下這傷可會留疤?”女孩子的皮膚格外嬌嫩,上面的灼傷格外顯眼。
正在給姜明月檢查的太醫正是白日里的那一位,見此擦了擦臉上的汗,道:“殿下的傷雖然范圍小,但也有留疤的風險。”
姜擎宇面露擔憂,道:“不管用什么藥,務必將這疤痕去了。”
“爹爹,沒關系的,只是小傷。”姜明月安慰他。
“陛下,聽聞之前宮中有幾瓶生肌膏,若是用那藥涂抹,必不會留疤的。只是那藥甚少。”太醫已經猜透了姜明月的心思,只是他也清楚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快,去把庫房中的生肌膏都拿過來。”姜擎宇聽到能不留疤,連忙讓王公公去拿。
“爹爹,這么晚了,月兒是不是打擾到您休息了。”
太醫開了藥就去了外殿,姜明月靠在床頭,一臉歉意得看著坐在床邊的姜擎宇。
“月兒這是什么話,爹爹就你一個女兒,哪里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
“只是下次若是受了傷一定要派人跟爹爹說。”他今日還是無意中聽到的。
姜明月疼的唇色有些發白。
“怎么這么不小心?”姜擎宇一臉心疼的看著她的傷口。
姜明月垂下眼睫,道:“正看書,沒注意到紙張離燭火太近了,這才不小心點燃了火。”
“宮人呢?”
“女兒喜歡一個人看書,沒有留人在殿內。”
“下次不許了!”姜擎宇故意板起臉。
夜已經很深了,姜擎宇等到藥膏被拿過來,親自看著太醫給她上了藥,這才離開。
太醫按照他的吩咐一直在外殿候著。
等到眾人都離開后才跟著姜明月去給阿幼上藥。
“阿羽,你把你手頭上的事情先放一放,先去幫本宮打聽打聽小星星的消息。”小星星是她在民間流浪時撿到的一個孩子,給孤獨的自己帶來了不少慰藉。
小星星性子太過單純,她怕自己在宮中護不住她,就挑了戶靠譜的人家將她送過去了。
“殿下,屬下最重要的職責是保護您的安危。”阿羽沒有立即領命。
姜明月一愣,突然反映過來。自己將阿羽想的太萬能了,他只是自己的暗衛,也沒有權利隨意進出皇宮。
倒也不是不能偷溜,但風險太大,若是沒發現了會牽扯出不少事情。
“本宮知道了,那你還是繼續看著王公公吧。”至于小星星那邊,她得自己再想想辦法。
今夜鬧的動靜不小,皇后那邊也得了消息,許是不覺得這會威脅到自己,一直沒有出現。
聽聞次日皇帝也去問了她為何沒來看看,被她以最近睡眠不好,晚上都點了安神香,所以睡得很深為理由搪塞了過去,早上的時候還想過來看看,演一出母慈子孝的戲,只是姜明月早就猜到了會有這么一處,一大早就去了國子監。
皇后似乎也樂意不看她,聽到她不在之后就離開了,也沒有對阿幼做什么。
她來的太早了,國子監中只有寥寥幾人。
“殿下出來一下。”季暇年今日也來的格外早,姜明月算算日子,今日應當是不用早朝的,倒也差不多。
“皇后為難你了?”季暇年直接問道。
姜明月自嘲的笑笑,道:“怎么會,本宮是母后唯一的女兒,她愛我都來不及。”所有人不都這么以為嗎?
皇后愛女兒的形象一直維持的很好,姜擎宇之前一直覺得愧對于她,也導致了后宮中幾乎是她一手遮天,傳出來的自然是她想傳出來的話。
“你不必瞞我。”季暇年輕嘆了一口氣。
姜明月抬頭,正對上他的眼睛。
“我看看傷口。”
季暇年能做到這個位置,自是有些勢力的,他能知道自己受傷,姜明月不覺得奇怪。
“小傷,沒事。”姜明月不知道為什么,將手往后收了一些,不想被他看到。
季暇年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將她的手臂抬到自己的面前。
傷口已經被潔白的紗布包扎起來了。
季暇年的目光就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她莫名的覺得那一塊兒的皮膚有些發熱,不自在得動了動。
“下次不要再用傷害自己的法子了。”
他知道的比姜明月以為的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