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同時支持3G和2G，當這些數據出現在李永昌面前時，他微微冷笑了一下。

“這些數據有什么用？“那保安部長問道，他是為數不多能跟李永昌平等對話的人，“老大，這說明了什么？”

“這款手機，很古老，有十年了。”李永昌冷笑道，“這在十年前，是一款頂配的手機，屬于十年前最好的十款手機之一，但是現在，一般很少有人用，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小。”

“現在哪有這種手機可以買啊。”

“反正我是不用老大，這種手機根本上不了網。”

“就是老大，這種玩藝好象裝不了微信吧？”

“不過，當做備用機用也不錯，別看我啊，我也不用配用機。”

保安們紛紛說道，一邊說，一邊看著李永昌，李永昌才是這里的老大，他即然說這款手機沒有什么人用，那就一定沒有多少人用。

李永昌揮了揮手，示意所有人閉嘴，這時他才說話。

“這款手機是3G手機，現在是根本用不了，現在都是5G的時代了，3G的卡，很大的，現在的手機都裝不了。”李永昌說道。

連小刀的臉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當然，這些表情，肯定是有點點裝了。

“首先我要檢討，”保安部長說道，“作為保安部長，我的反應太慢了，老大給我打電話，我沒有在第一時間趕來，那是因為，我離電梯有點遠。”

“我也要檢討，”另一個保安說道，“當時情況有點特殘，我正在上廁所，”他抬起頭來看，看著臉色鐵青的李永昌，啪的一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瓜。

“就是要生孩子，也不能當做借口。”那保安說道，“老大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我有錯，我申請扣我這個月的工資。”

剩下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做著自我批評，李永昌沒說話，他在想著自己的事。

一款十年前的舊手機，這種手機，現在在世面上根本看不到，唯一的理解是，當時那家伙在十年前買了這款手機，而且，直到現在還在用。

什么樣的人，在十年前買了一款手機，到現在還在用？

至少在十年前，花2800元買手機的人，應該是至少是中產，十年來沒有換過手機，可能是他的經濟出現了問題，還有可能，是不愿意改變？

所以，他準備找我要兩百萬。

真正讓李永昌頭痛的事情，不是這個。

龍景大廈下面的土地，最初是一塊墳地，這很正常，南郊蓋起來的很多房子，下面都是墳地。

李永昌發跡于2015年，那一年，南郊的房子，基本上都被蓋的差不多，李永昌認為，南郊缺少一個大型的商場。

這個想法，至少得到了不少人的贊同，其中的贊同者，就包括了一個姓馬的富商。

這個姓馬的富商，已經退出江湖很久，姓馬的富商，有一個圈子，這個圈子，大致里的人都這個老馬差不多。

退出江湖多年，人際關系也不熟，但也想掙點錢。老馬朋友之間，感情又不錯，信任感極強，于是，決定做一單生意。

這幫家伙們，推選了一個人來見李永昌，姚娟娟。

李永昌看到姚娟娟時，以為她來是應聘的。

因為姚娟娟穿的很普通，穿一件土黃色的風衣，那天還帶了一個眼鏡，背一個土黃色的布包，關鍵的關鍵，還穿了一雙球鞋。

“我們這里不應聘。”李永昌說道，話一出口，覺得不對呀，這種事情怎么可以來找我。

“為什么不找人事部，來找我，”李永昌說道，“把你的檔案留下，快點。”

檔案留下的目的，是要知道，眼前這小姑娘誰也不許錄取。

姚娟娟微微笑了下，“李總，你的金融公司開了這么多，現在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李永昌當時就決定自己來兼職保安部長，自己就準備把這女人趕出去了。

“你的金融公司不是合法的。”姚娟娟冷冷的看著李永昌，“李總，你現在只是在打法律的擦邊球，而且我還知道，你正在放貸，合法嗎？”

李永昌本來都要燒到屋頂的氣勢，仿佛遇到了一盆冰水，一下子就被澆滅了。

李永昌這兩年，大部分行為，一直游走于法律的邊緣，他唯一比較走運的是，他手下的很多公司，法人代表都不是他。

“你想來干嘛？”李永昌說道，氣勢明顯低多了，“這又不是秘密了，再說，你有什么證據？”

姚娟娟笑了一下，這家伙還是一個草包，不過，是一個成功的草包。

成功的草包有運勢，這次，說不定也要借一下李永昌的運勢。

“這年頭，找自己麻煩的蠢貨不多，但是我不是。”姚娟娟輕輕的笑了一下，“我來找李總，自然是來談生意。”

談生意，借錢嗎？

李永昌咳了一聲，心里看了一眼姚娟娟，這姑娘想來借錢，好吧，一定讓你有來無回。

“我想李總又誤會了，”姚娟娟輕笑了一下，“我不缺錢，家叔是想讓我跟李總，談一個生意。”

“你家叔是誰？”李永昌說道。

姚娟娟說出了老馬的名字，李永昌啊了一聲，他從小在這個城市長大，當然聽過老馬的名頭了。

“合作什么生意？”李永昌的嗓子，突然象抹了蜜一樣甜，“小姐，只要你說出來，我們一定配合。”

李永昌想到，老馬可能利用李永昌手中的錢，去放貸，這得于把錢送到了李永昌的手中，難怪李永昌的臉色又變了。

姚娟娟真的在心里笑了一下，她見識到了李永昌的三次變臉，這三次變臉，讓她看到了這個草包的本色，這就是一個有奶便是娘的蠢貨，這種東西，很好操控。

“濱城南郊，沒有大的SHOPPING，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很遺憾的是，”姚娟娟說道，“我想原因可能有很多，重要的是，這里一直沒有準備搞商場，而把大量的商場，都留到了北郊，如果我們看一下人口密度，會就發現很奇怪的一點。”

“哪一點？”李永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