捫心自問,遲遲不覺拷問琢磨的紊亂。
半推半就地默許,饒我未嘗善待的溫憫。
——
“成全”燒了灰燼,燃我各執一詞。
我曾被迫做取舍,所以我一生都在掠奪。
然而人各有恙,瞧見我不見底的頹喪與滾燙。
我有試圖逃離陷阱,屏息間化為烏有,將我吞噬。
在寒凝中顫栗,連喘息都多余,細數渾渾噩噩的蜷縮。
放眼望去還是一如往常,我意識到有些人再也不會相見了。
那晚的風充斥著嘲弄,可我偏要逆為,在殆盡之前,玫瑰不敗。
大海最不缺的就是水,那點眼淚算不得什么,氤氳了眼眶都是過錯。
或許瞬息,或許難堪,都不重要了。心慌從來都是我一個人的自亂陣腳。
我偏要明目張膽的浮華,盡管骨子里像陳舊的香灰,不掩隱喻我的一無所有。
這空空蕩蕩的二十歲,有關于我的一切都太輕了,好比悵然若失的一個看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