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晝沉往,不聞倒影瓦裂。
跌落高臺簇擁,不教人曉也有倦時。
——
“慈悲”寬宥無關遲暮,體諒周遭的不得已。
無奈風骨,不便議論落寞,佐證值得幾次推敲的良知。
人海層層浪,我飛蛾撲火般捧著,全不顧及被重錘到生疼。
我就這樣停在那,眉頭不蹙,甚至還能擠出一點隨時破碎的笑。
縱然它映滿溝渠,也不屑予我一刻光輝,我不敢奢求沾染這抹明朗。
僅是隨手編的一個名字,是我永不止息的思量,也是此去無別期的恩決。
我伸手觸碰卻空無一物,是我的縮影。愿它永懸不落,深陷泥潭又美不勝收。
這般如何實在妄自菲薄,且忘雜事恰恰自顧自在,我該怎么描述這場最后的默契。
興我一躍縱情,盡可不答,來的蹊蹺也著實驚艷了我,我即不完整,也褪盡了危險。
我塑造了千萬個我,這不是幾個字詞的勾連,壓垮錯軌之重,任何不再與我交匯的瞬間。
始終負隅頑抗,怯于交付的膽量,找不見扎根的一絲惆悵,從前我沒有衡量的標準,爾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