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似一塊黑色的幕布,星星們出來了,它們數不勝數,密密麻麻,時而保持著光亮,時而眨著眼睛,它們宛如一顆顆鉆石在裝飾著夜空,那么多,那么亮,那么閃。
常榮抬頭一看便看到了大師兄坐在房屋頂上便拿著酒上去找他說:“剛剛去看了師父,你不在那,一猜便是在屋頂,小師妹才走了兩日,就這般無聊了。”常榮將酒遞給了墨子辰。
墨子辰說道:“別胡亂說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覺得怪怪的。”
常榮壞笑喝了口酒說:“大師兄,你知道你得病了嗎?”
“我好著呢,怎么會得病。”墨子辰說。
常榮嘆氣說道:“你啊,得相思病了。”
墨子辰急忙說道:“常榮,你胡亂說什么?”
常榮搖了搖頭說:“是,是,我胡說,那你手里拿著那塊小師妹送你的玉佩做什么,真搞不懂你們啊。”
墨子辰摸著玉佩說:“什么相思病?”
常榮無奈著說:“師兄,你心里有人了,別不承認,你這人就是嘴硬。要是思念過度不如寫封信關心關心,你心里不也踏實嗎?”
墨子辰剛想說她,沒想到她先跑了。常榮在屋頂之下又喝了口酒:“死鴨子嘴硬,某人是要得相思病咯。”
墨子辰喝了一口又一口的酒說道:“你應該平安的到了吧。”
到了順昌的李云歌不禁感嘆:“曾經我幼時母親帶我來過一回,第二次便是李家遭難,我入了一回宮,現在是第三次。”
李云歌行了禮說:“民女拜見娘娘。”
貴妃娘娘笑著說:“你可不是民女,你師父可是太傅,振撫將軍的師妹,更何況是本宮認下的義女。”
緊接著貴妃娘娘說:“李云歌,當時見你還是小姑娘一般,如今也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多謝娘娘這些年對李家的照顧。”李云歌說。
“本宮派的人找到你二叔的時候便已經死了,仵作說生前遭受過鞭刑,被人生生打死的。”貴妃說。
“原本以為找到二叔就可以找到兇手,線索還是斷了一步”李云歌說。
貴妃說:“你放心吧,本宮會繼續讓人調查的,你剛從順昌回來,聽說,太傅病逝不知墨子辰可好?”
李云歌抬了下眼睛說:“大師兄,大師兄一切安好。”接著說:“我二叔在哪?”
“你放心吧,本宮已派人送回你們李府了。”貴妃說。
“多謝娘娘,民女回去了。”李云歌說。
李云歌還未出宮遇見了一位長相俊美,身穿皇室貴族的衣服,身后跟著一群婢女走上前說:“不知這位姑娘是?”
李云歌行禮說:“不知您是?”她剛剛說完,他身邊的下人說:“大膽,哪里來的,竟不知是太子殿下。”
李云歌嚇到之后說:“民女李云歌不知是太子殿下,失禮了。”
太子殿下笑了笑說:“原來你是李云歌。”
李云歌滿是疑惑說:“太子殿下認識我?”
“你可以問問這天下的人誰不認識你,你可是侯王府的弟子,更何況是皇兄的師妹,只是沒想到你會回來。”太子笑著對她說。
李云歌說:“貴妃娘娘說已找到我二叔,特地從淮陽回來,民女還有事先告辭了。”李云歌走后,這位太子殿下久久不能忘記,總是一想到她便是嘴角上揚。
李云歌回到馬車上,旁邊的湘兒說“沒想到居然能看見太子,世人都說太子殿下生的俊美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此時李云歌一句話沒說而是低著頭看著手里的木簪傻笑著。
湘兒又說:“聽說這位太子也挺慘的,他的母親是許氏,早年病死,多年來都是貴妃撫養。”
緊接著湘兒笑到:“小姐,是想大將軍了?”
李云歌嘴硬的說:“才沒有,明明順昌是我的家,但是卻充滿了陌生,而淮陽更加親切。”
湘兒說:“是啊,淮陽里有小姐思念的人啊。”
李云歌笑到說:“別亂說話,尤其是在順昌。”
二人來到了這個陌生的李家,她一步步走上前回想幼時的生活,眼角含淚的看到她的二叔躺在冰冷的遺官中,她說:“小時,二叔疼我,可現在你又為何消失,又為何去了,二叔你到底是被誰所害,師父臨終前告訴我是朝廷的人害您,害了李氏。”
圓月,寄托著一種人間情懷,“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圓月,折射出一種世事變化,“水滿則溢,月盈則虧”。
李云歌在碑前守孝,可誰知她的心里一直想的都是墨子辰。可誰知太子殿下來了,李云歌說:“不知殿下前來所謂何事?”
他說:“既然得知你的二叔回來,他是朝廷的人,本王應該代皇室來看看。”他便前去燒香跪拜。
緊接著他說:“不知李小姐這次回來準備在順昌待多久?”
李云歌說:“在家守孝半年,時間一到我便會淮陽。”
太子趙平點了點頭笑了。
李云歌心想:“這個太子太子殿下趙平真是個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