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做出那種事來,她卻是連說都覺得說不出口!
兩人就這樣對峙了一會,伍月保持著這個姿勢都覺得累了,到底還是放開了他的衣領,但是想想還是覺得不甘心,就朝著他的小腿狠狠的踢了一腳。
伍月是練過一些武術的,那一腳下去,直接踢的簡銘半跪了下去,疼的額頭上馬上就冒出了汗來,但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緩了一會慢慢的重新站了起來。
看著從頭到尾一句話都不說的他,伍月心中暴躁的不行,吼了一聲,“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簡銘沒有馬上走,看著似乎是在猶豫,伍月以為他想要說些什么道歉的話,但到底他還是什么都沒有說,一瘸一拐的走了。
第二天天微有些亮的時候,伍月就拉開了臥室的門,在臥室的幾個小時她并沒有再睡,怎么可能還睡的著呢!
她之所以這么早就出門自然是為了避開簡銘的,但是在她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卻看見簡銘坐在樓下的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跟座雕像一樣。
就好像是有感應似得,伍月覺得自己明明沒有發出什么聲音,簡銘竟然在那一刻抬起了頭來,看向了她,原本還想回去臥室的腳步頓住了。
昨天的事情明明是他做錯了,為什么她要搞的跟自己做賊一樣,想到這里,伍月就昂起了頭,腳步穩健的走了下去。
見她下來了,簡銘第一時間站了起來,但不知道是因為保持一個姿勢太久了,還是她昨天那一腳踢的狠了,竟然踉蹌了一下才穩住身形。
他姿勢微有些怪異的走到了伍月面前一個不近不遠的距離,有些吶吶的開口,“早飯要吃些什么,我給你做。”
這個話放在平時算奇怪,也算正常。
這個別墅里的一切家務都是簡銘一個人做的,這當然不是伍月要刻意使喚他,她本來是想找個阿姨來做這些事情的,是簡銘把這一切的活都攬了過去,說什么不喜歡家里有陌生人,只是小事,她也就隨他了。
要說奇怪的話,就是伍月每天無所事事,所以她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會起床的,吃的自然就是午飯了,她是從來不吃早飯的。
伍月看著他,簡銘就心虛的低下了頭去,雙手放在身側微微握成拳,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發抖,昨天的事情他知道不會輕易的過去的,可是他想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應該要怎么辦。
伍月的視線都集中在他的臉頰上,那半邊臉現在還腫著,明顯就是沒有經過任何的處理,蹙起眉,卻又覺得有些可笑,他留著那些傷痕是想要干什么呢?
提醒她,她昨天下手太重了?
所以他是覺得昨天的事情是她的錯了?
原本伍月自己的心里也是亂七八糟的,不想這么快面對簡銘的,但是既然他在這里等著她,她現在想要跟他好好說說昨天的事情了。
“你覺得我現在還有胃口吃東西嗎!”伍月冰冷的語氣,讓簡銘的心臟都顫了顫,“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跟我說說,昨天你在干什么?”
因為身高的關系,簡銘又正好低著頭,伍月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臉色發白了一些,他死死抿著唇,就是不說話。
“我們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你應該知道我的耐心一直不好。”伍月提醒他,如果他還是這種死樣子,她可就要不客氣了。
簡銘還是一副打死不說的樣子,伍月真的是氣得開始找趁手的東西打他了,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伍月煩躁的翻開了手上的包,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名字后表情頓了一下,平復了一下心情才接起了電話。
只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耐,“這么早給我打電話干嘛?”
“現在在哪里?在哪個店呢,我過來找你啊。”電話那頭是個女人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似乎是酒喝多了。
伍月就差揉額角了,“沒在哪個店里,我在家里呢。”
“哦。”對方很了然的接著說,有些調笑的意味,“又讓你家那個弟弟給帶回去了啊,你家那弟弟可真有趣,管你跟管女兒一樣。”
放在以前,被人這么調笑兩句伍月根本不會當一回事,簡銘把她從夜店帶回家她也沒什么太大的意見,但是現在她正火大著呢,但凡提到簡銘了,就是火上澆油!
“有事沒事,沒事掛了。”
聽著她怒氣沖沖的話,對方倒也不惱,把正事說了,“有事有事,今晚到我店里來啊,給你介紹幾個男孩子,還是大學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