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啊,起火了。”隨著一聲救火聲,驚醒了各自沉浸在各自世界里的二人,兩人互看一眼,快速沖出營帳。
只見士兵紛紛打水救火,“怎么回事?”陸秉章抓起一士兵問。
“將軍,又敵人混入軍營,燒了我們的糧庫,人已經被我們抓到了,”士兵回答。
“人呢?”陸秉章看火已漸漸熄滅,眼中騰起一團怒火。
“中尉大哥正在審問,”士兵如實稟告。
陸秉章松開手,往大牢走去,他倒要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混進來的。
“軍醫,唉,醒醒。”剛進大牢聽到這句話,陸秉章神色一緊,快步走了進去,“怎么回事?”
“將軍,”軍醫檢查了一下,搖搖頭,“人已經死了,應該是服毒自盡,毒藏在此人的嘴巴里,遇到危險,直接咬破。”
“你先下去吧,”陸秉章點了點頭,觀察著尸體。
“將軍,屬下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外傷,此人不知何時混進來的,目標很明確,直奔糧庫,看來是狗急跳墻,想要毀了我們糧草,讓我們主動后退。”中尉說著自己的見解。
“恩,速速查明此人是怎么混進來的?何時混進來的?還有無其他人?”陸秉章一臉凝重,他的軍營不是那么容易混進來的,莫非出了內奸。
好在糧庫損失不大,不過糧草已經不多了,又損失了些,看來也撐不了多久了,得趕緊讓皇上派糧才行。陸秉章休書一封,快馬加鞭呈于皇帝。
而他則和馬文才暗中調查軍營是否出了內奸之事。
好巧不巧,祝英臺的父親,一直張羅著為兒子謀份差事。正好接到了運糧官一職,雖說官職不大,不過也是相當重要的。
而祝英臺則動了其他心思,哥哥此去邊關運糧,肯定能見到馬文才。于是,又扮回男裝,混進了運糧隊伍。她不想再等了,她想見他。
不過還沒出發就被父親發現了,“你這不胡鬧嗎?一個姑娘家家的混進男人堆里算什么?”
“爹,我不是擔心哥哥嘛,娘親病情已經穩定了,哥哥此去的可是烽火連天的邊關啊,我隨哥哥前去不是相互有個照應嗎………”我憑借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最終說服了父親,好在不用隨軍步行了,可以跟在哥哥身側,做個小參謀。
運糧路上并不順利,一路上驚憂不斷,越到邊關越為緊張,一方面擔心遇到土匪強盜,一方面又怕遇到流竄的邊蔻。
陸秉章馬文才這邊也是內憂外患的,不僅要防著敵寇入侵,還要設法揪出內奸。
安頓好運糧隊伍,我便休書一封差人送去軍營,讓將軍前來接收軍糧。
馬文才收到書信,看到書信上的字跡愣住了,這字跡他不會認錯,分明是她的。她來了嗎?想到這里馬文才再也按耐不住激動的心。
跟陸秉章商議以后,想出一個對策。
趁著夜色,馬文才帶領一小隊人馬,前去接糧。
不出所料,他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她,兩人眼里布滿相思,互看著對方。看著他我眼中噙滿了淚水,向他撲了過去,撲進他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他。
“英臺,英臺,”馬文才壓抑著內心的激動,抱緊懷里的她,此時的他有些分不清她是真的還是假的。
“馬文才,我好想你啊。”依偎著熟悉的胸膛,我訴說著相思。
“英臺,你怎么來了,你知道這里多危險嗎?”馬文才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懷里,和她永遠不分開。
“來人啊,把這里包圍起來,不準放出一只蒼蠅。”一陣打斗聲傳來,分開了如膠似漆的兩人,馬文才神色一黯,把她護在身后。
“文才哥,怎么了?”我從他身后走出,我要和他并肩作戰。
“沒事,放心吧,”馬文才低頭看著她笑了一下。
“恩,”我點點頭,有他在我什么都不怕。
“馬文才,看在相識這么久的份上,我勸你乖乖交出軍糧,我還可以考慮考慮給你留條全尸。”一人從人群中走出。
“原來內奸是你啊,”馬文才笑了一下,看來他和陸秉章的猜測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