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一聲怒斥隨即傳來。
目睹了這一幕的應丞大步流星走近,一把拽過女孩面帶慍怒:“你發什么瘋!”
“這就是你和我分手的原因嗎?!中午還和我購物還親我,晚上就給別的女人買禮服,是你犯原則性問題在先,你竟然說我發瘋!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袁野一邊控訴一邊流淚,四面八方的目光聚焦在他們三人身上,應丞頭都大了。
他討厭一切大庭廣眾之下丟臉的事。
“我們出去說。”應丞忍著不悅,軟下聲音去拉袁野,卻被她一把甩開,“我不,我要你當著這個小三的面說。”
應丞看向邢星,那一巴掌太用力讓她的右臉通紅,明晃晃的五指痕跡幾乎蓋住了右臉,人卻非常安靜。
和大聲吵鬧的袁野不同,她受了沒來由的污蔑,卻一句解釋都沒有,安安靜靜站在一旁,對上他的目光時,微微翹了一下嘴角打了招呼。
她太安靜了,讓應丞愧疚之外,還加重了先前冒芽的好感。
可是,看到招呼的不僅只有應丞,那個微翹的嘴角落在袁野的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和調/情。
她怎么敢這么明目張膽,欺負到她的頭上來?
從小就一帆風順受人擁護的袁野自然忍不了,在看到微笑之后,又迅速補了一巴掌。
“袁野!!”
應丞氣瘋了,把袁野大力拉向自己,兩手箍在她的肩上控制住她的行動,力氣大的指尖泛著白,手上的青筋也突起,具象傳遞著他的憤怒:“你再動她一下試試!”
袁野被他的表情嚇住了,肩上的疼痛加深,她掙脫不開。
應丞無視她的呼喊,對店長說道:“停止營業,把人都清理出去,帶她去休息室。”
說完這話,他拉著袁野出了店門。
“女士,”店員小心翼翼伸出手,指著某個方向,對邢星說道:“請跟我來。”
——
邢星在休息室坐了大概二十分鐘,店員拿來的冰塊被她扔在桌上,并沒有用來敷臉。
她的右臉腫的很高,還被袁野手上的戒指劃拉出小血絲,看著分外狼狽。
如果說第一次動手是她故意使的苦肉計,那第二次完全白挨了一巴掌。
她是小氣的人,不會吃無意義的虧。
就把這筆帳,算在應丞的頭上吧。
她看了看表,半個小時的等待過的又快又慢,他們的談話還沒有完。
邢星不再等了,沒打招呼沒留訊息,又回到了家里。
先洗了個澡,出來看到手機上三個未接,最近的一通在五分鐘前。
都是應丞打來的。
邢星笑了笑,并沒有回撥過去,而是慢悠悠吹起了頭發。
頭發還沒吹干,應丞的第四通電話就打來了。
這次她接了起來,一接通應丞就問:“你在哪?”
“我在家里。”
“哪個位置?”
“就只有一個位置。”
“那么我來找你。”
“好。”
邢星沒有問為什么要找她的原因,應丞也沒有解釋,電話掛斷半小時后,應丞就出現在小區門口。
車還停在原來的位置,七天前她從車上逃跑時,怎么也沒想過會發生今天的事。
如果應丞上了她的鉤發現她的錢包并還給她,那后面的見面再怎么刻意都不會像今天這么刺激吧?
發展超出了她的預想,也暗地變成了她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