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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行醫(yī)

  • 黃河龍棺
  • 凡塵
  • 2013字
  • 2022-04-20 21:08:49

雕像剛才是看向哪個方向?

胡教授沒有具體的印象了,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像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和雕像目目相接、面面相覷。

胡教授條件反射一般地轉(zhuǎn)移了視線,但被盯著的感覺卻如影隨形,一直冷冰冰地投注在他身上。

麥尖兒的表現(xiàn)比起胡教授要鎮(zhèn)定很多,輕笑著說了句“騙人的小把戲,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了。”

什么意思?

胡教授就在麥尖兒身邊,把他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但卻覺得自己無論怎樣都理解不了麥尖兒這話的含義。

好在麥尖兒直接用自己的行動給胡教授做出了解答,他就直接從地上挖了一把泥,朝著雕像的臉上用力地扔了過去。

啪!

這一下事發(fā)突然,胡教授還沒來得及組織,泥巴已經(jīng)糊到雕像臉上了。麥尖兒的準(zhǔn)頭很不錯,正好擋住了雕像的兩只眼睛。

雕像手里的火光被泥巴丟過來時的風(fēng)帶了帶,危險地搖曳了幾下,胡教授幾乎是提心吊膽地看著那火——他不敢細看,麥尖兒的提醒還在耳邊,也就是剛剛才說過的。

火光終于穩(wěn)定了下來,胡教授心頭一動,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看,微妙地感覺,那光似乎沒有剛才那種惑人心神的能力了。

這是個好消息,胡教授立刻就沒再計較麥尖兒先前的舉動,到現(xiàn)在他當(dāng)然能想明白里面的深意。

只是,麥尖兒不會提前和自己說。

在這種時候,胡教授的腦海里竟然微妙地泛起了一個猜疑:難道麥尖兒真的是不服自己的嗎?

麥尖兒轉(zhuǎn)過頭來看了胡教授一眼,“你還好吧?”

胡教授僵硬地點了點頭,心里猛然醒悟:不對,我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想法?

現(xiàn)在不管怎么看,麥尖兒才是那個能保護住他的人,而自己只是個拖后腿的,他是怎么會想到麥尖兒這種做法是挑戰(zhàn)自己的權(quán)威呢?分明是自己沒有能和人家并肩的資格。

胡教授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想明白之后立刻把剛才的沖動想法告訴了麥尖兒,并向他正式地道謝和道歉。

麥尖兒沒有接受胡教授的這種表態(tài),反而是用一種很愧疚的語氣告訴胡教授,是自己拖累了他。

這是在開什么玩笑?

胡教授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要知道,沒有麥尖兒的話,現(xiàn)在的他怕是已經(jīng)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但麥尖兒隨后的一句話,讓胡教授意識到,他說的是真的。

“如果不是因為我在,墓里的機關(guān)不會被人提前啟動。”

在胡教授難以置信的目光下,麥尖兒簡短地解釋了自己的身份。

胡教授聽了個半懂不懂,只大概知道麥尖兒出身于某一個神秘的組織,他是其中之一的傳人,這個組織存在的目的是要守護一樣奇物,一旦奇物被破壞,就會造成不可磨滅的災(zāi)難,他們祖師時代傳承的信條就是阻止任何人或其他的什么東西無意間干擾到這個奇物。但這份奇物據(jù)說同時能給人帶來無上的權(quán)柄,組織里面有一些人因此圖謀不軌,在暗中想要讓正統(tǒng)的守護者們被消滅殆盡,因為組織之間彼此并不是完全知根知底,只知道大概的傳承方向,所以他們很少愿意面對面做什么,只會不停地下黑手,麥尖兒本來已經(jīng)隱姓埋名地來到了胡教授所在的考古隊,沒想到還是見到了熟悉的手筆。

你在講科幻小說嗎?這是胡教授在聽了麥尖兒的講述之后唯一的反應(yīng),當(dāng)然后來他知道了,這不是一個編造的故事。

我也知道這是真的,因為從胡教授轉(zhuǎn)述的,麥尖兒口中關(guān)于自己身份的第一句話里,我就聽明白了。

又是無處不在的奇門八脈。

這位只知道外號的麥尖兒前輩,我可以非常確定的是,他是行醫(yī)一脈的傳人。

原因很簡單,除了行醫(yī)一脈能有這么好的一手針灸術(shù),還對墓里面的東西有這么多了解,還能立刻給中了招的胡教授對癥下藥,我想不到別的奇門八脈能做到了。

但這段話里真正引起我注意的,卻是另外一句。

有一些組織內(nèi)的人,叛變了。

之前在清河王地宮里的時候,我就隱隱有些懷疑;真的是摸金和風(fēng)水兩脈的前輩們?yōu)榱朔乐姑鹨幻}的后人貿(mào)然闖進來,才設(shè)置了那樣多重危險的機關(guān)嗎?九龍棺的秘密是奇門八脈的人共同掌握的,就算風(fēng)水一脈是八脈之首,也不應(yīng)該只留下風(fēng)水傳人能來去自如的通路。

雖然沒有真正了解過那位楊一霖的祖師爺,第一次打照面還是在那種恐怖的場景下,但我心里沒由來地覺得,那位祖師爺并不是有私心的人。

但如果結(jié)合剛才胡教授的那個故事里,麥尖兒的話來分析,難道說,那位祖師爺從一開始就預(yù)料到了奇門八脈內(nèi)部會有分裂這樣的情況發(fā)生,而他所做的只是提前了千百年做下防范的話,好像是能解釋得通的。

可那要是怎樣的人物才能這樣地防患于未然啊,我一時被自己的推測震驚到了。

胡教授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以為我是被他的話鎮(zhèn)到了,點點頭說,“看來你也能猜到,沒錯,麥尖兒他就是奇門八脈的傳人,而且是行醫(yī)一脈。”

我心里的猜測本來就幾乎是確定了的,但有胡教授這么承認我就更能肯定,但我的眼神卻不受控制地轉(zhuǎn)向一邊兒的嚴(yán)大夫,難道他就是麥尖兒?

嚴(yán)大夫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還真不是。”

胡教授在一旁點頭,證實了嚴(yán)大夫的說法。

我半信半疑,對嚴(yán)大夫身份的猜測依舊不死心,怎么可能不是行醫(yī)一脈的人呢?明明任何條件都符合了。

不過,胡教授的故事也還沒有講完。

麥尖兒說的很簡單,很快,胡教授就已經(jīng)明白了大概,他倒是不覺得麥尖兒有什么需要感到愧疚的,畢竟深入到這里也是胡教授的主意。

而最無辜的人,其實是那些工人們,胡教授黯然地把眼神投注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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