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武是個花花公子沒錯,可他卻沒有表面上看得那么簡單。
從小跟著家中的保鏢習武,雖說沒有周建安強,但是打個六七個平常人,還是跟玩一樣。
在他的眼中,江浩軒就是那平常人之中的一個。
江浩軒默默地站了起來,朝著周建武走去。
“喲,江少這是準備和我動手嗎?”周建武毫不在乎獰笑起來。
不自量力,難道不知道我從小習武嗎?還想跟我動手,打你十個都不是問題。
不過也好,只要他還手,就算周建安那個雜種知道了,也有反駁的借口。
老子不但要打殘他,還要弄死他。
像他這種不知死活的垃圾,自己這些年好像打死、打殘了不少,怎么也有一百多人了。
周建武想到此,臉上的獰笑更重了。
他慢慢地捏起拳頭。
江浩軒走到他的身前。
“我看你真是找死!”
周建武眼中閃過寒光,大吼一聲,直接揮起拳頭,便向江浩軒砸去。
還別說,周建武不愧是從小習武的人,打出的拳頭,不管力量還是速度都是非常到位。
可惜,他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
眨眼間,拳頭就來到了江浩軒的面前。
代宣和江靈靈見狀,急忙大聲尖叫起來。
“小心!”
“不!”
周建武得意地笑了,扭頭看了一眼代宣,拳頭的力量和速度加大幾分。
他要當著代宣的面,把江浩軒打趴下,一展自己的男人的風采。
同桌的陳大斌幾人,都露出了冷笑,周建武的身手,他們是知道的,仿佛已經預料到江浩軒滿臉是血,最后跪在求饒的場面。
只聽“咔”的一聲,包間內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陳大斌大笑道:“美女,看到了嗎?你老公已經被武哥給打碎了骨頭……”
然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臉色頓時大變,滿臉的驚訝與恐懼。
放眼看去,只見周建武不斷地倒退,一臉痛苦的表情,張著大嘴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額頭上汗水不斷地流著。
剛才揮打的手臂,此時已經完全變形,鮮血不停地向下流著。
而江浩軒卻一點事沒有,臉上還掛著諷刺的笑容。
怎么會這樣,劇情有些不對!
陳大斌傻了,包間內死一般的寂靜,所有目光盯向了江浩軒,無不露出恐懼之色。
“周建武,你比周建安差得太多了,還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
江浩軒慢慢地朝周建武走去。
周建武倒退著,又驚又恐,臉色蒼白如雪,忍著強烈的疼痛,顫抖著聲音說道:“江,江浩軒,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
看到這一幕,陳大斌幾人也急了,急忙出聲道:
“江浩軒,沒有江家的庇護,你就等著武哥的報復吧!”
“就是,你竟然打傷武哥,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江浩軒,你又給江家惹禍了,你們記得,他已經不是江家人了,我江浩濤是不會為他出頭的!”
“江浩軒,你聽到了嗎?你堂弟都怕武哥,你還不跪下道歉,否則從今以后,賓城再沒有你容身之處?!?
……
江浩軒沒有去理會他們,在他眼中,這些人只不過是跳樑小丑而以。
代宣和江靈靈已經驚訝得說不出來話來,兩人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江浩軒,滿是擔憂之色。
江靈靈掏出手機,準備拔打父親的電話,讓父親出面解決這件事。
江浩軒走到周建武身前,也不說話,就是直勾勾地注視他。
“你,你想干什么?”
周建武害怕了,驚慌地問道,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
江浩軒并沒有再動手,只是輕聲說道:“我說了,讓你給周建安打電話,或者是把你能叫的人都叫來?,F在打電話吧,給你五分鐘時間!”
周建武愣住了,原本認為江浩軒剛才說的只不過是一句笑話,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想到周建安對他的恭敬,周建武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
可轉念一想,你江浩軒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個人。
讓自己打電話叫人,我看你是真的在找死。
這幾年,為了得到周氏的家主之位,他父親可是暗中發展了不少勢力,聽說還有一個先天武者。
既然你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江浩軒見周建武不說話,冷哼道:“我不喜歡說第二遍!”
“哈哈,好,我打!江浩軒,你就等著死吧!”
周建武大笑,掏出手機,哆哆嗦嗦地撥了出去。
陳大斌見周建武撥了電話,再次猖狂起來。
“江浩軒,你就等著慘死吧!”
說著,陳大斌把目光看向代宣和江靈靈,得意地說:“兩位美女,要我說,你們就從了武哥吧,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江靈靈,聽說這次又遇上了難題,只要把武哥服侍好,說不定武哥心一軟,就幫你解決了呢!”
“陳大斌,我的事不要你管!”
江靈靈憤怒地吼道。
“靈姐,二伯把你從國外叫回來,就是想通過聯姻,讓周家幫助咱江家的,小弟勸你不要因為一個家族的棄子,而耽誤了大事!”
江浩濤輕聲對江靈靈說道。
一時間,所有都開始勸解江靈靈來。
江靈靈對家里的情況了解的并不多,但多少也感覺到了一些,猶豫了一下后,還是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
“爸……”
“靈靈呀,什么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爸,浩軒哥哥把周建武打了,周建武找人要殺了哥哥!”
江靈靈對著電話說著,眼睛急得流下了淚水。
電話那頭聽后,沉默了。
不過很快,傳來了咆哮聲:“江浩軒已經死了,這個世上再沒有江浩軒這個人。”
“爸,哥還活著……”
“閉嘴,我說他死了就是死了,你馬上給我滾回來!”
江靈靈的父親說完,便掛掉了電話,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
她不明白,為什么江家人如此,自己的堂哥明明活得好好的,為什么要說他死了呢。
電話中的談話內容,代宣全聽到了,心中也是憤怒不已。
難道是家里給江家施壓,他們不得以才這么做的嗎?
代宣皺起眉頭,心中瞬間充滿了自責與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