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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食材被毀

藍(lán)一刀愣了一下,一把奪過了蕭寧手里的房契和地契。

仔細(xì)地瞧了瞧,的確是真的,不曾作假。

他拿在手里的大刀也松了幾分,用力地皺著眉頭,凝視著蕭寧,沉吟半晌,方才緩緩地問道:“你說的話可當(dāng)真?!”

“真,珍珠都沒有這么真。”

蕭寧擺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點頭的樣子誠懇無比。

她側(cè)過了身子,朝著會所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藍(lán)先生,有什么話,咱們進(jìn)門慢慢說。”

藍(lán)一刀瞥了一眼蕭寧,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會所,還是跟著蕭寧走進(jìn)了門子。

蕭寧叫來了彩芝,接著吩咐上茶的空檔,悄悄地和彩芝說:“去叫二牛和石頭來。”

會所不接待男客人,更別說是如藍(lán)一刀這樣的粗糙爺們,彩芝不敢耽擱,忙不迭地去烹茶叫人,石頭和二牛瞧見了藍(lán)一刀的架勢,也不甘示弱,一左一右像是兩尊門神似的,站在蕭寧的身后,像是生怕藍(lán)一刀會傷了蕭寧似的。

蕭寧從托盤上接過了茶盞,遞到了藍(lán)一刀的面前:“藍(lán)先生,您請嘗嘗,這是上好的六安瓜片,還是……”

蕭寧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瞧著藍(lán)一刀拿過了茶盞,一口喝完了一盞茶。

那茶湯是滾燙滾燙的,他也不嫌得燙了嘴巴。

“吧嗒”,藍(lán)一刀把茶盞擲在了桌案上,抬眸看著蕭寧,沉聲說道:“你且仔細(xì)說來,到底是什么事?!”

蕭寧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把她和張一廚比試的事,前因后果和藍(lán)一刀講了一遍。

從他和蕭寧的對話之中,藍(lán)一刀能夠判斷,蕭寧絕對沒有殺人的動機(jī),只是,這起因卻還是因為她。

稍作沉吟,藍(lán)一刀冷聲道:“雖然,俺兄弟的死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但畢竟也有你因素在里頭。”

蕭寧聞言,連忙接住了話茬:“藍(lán)先生此話卻更是無厘頭了,若是說我有因素在,那豈不是你的女兒和張一廚都有,起因還不是因為張一廚非得尋我比試廚藝。”

“這……”

蕭寧的一句話,竟讓其啞口無言,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瞧到了此處,蕭寧也送算是松了一口氣,知道她的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濁氣,凝視著藍(lán)一刀:“我倒是愿意隨藍(lán)先生去一趟縣衙門詢問一下。”

蕭寧讓石頭給趙捕頭帶了話,沒一會子的功夫,趙捕頭就來到了會所里,張一廚的尸體就擱置在了濮陽縣郊三四里外的義莊里頭,三人一商量,便決定前往義莊。

張一廚死因蹊蹺,又身后無人來尋他的尸身,只能停滯在義莊里頭。

說起來,這還是蕭寧第一次踏足這種地方,只覺著背后涼津津的,義莊中擺滿了棺材,一口一口地排列整齊,棺蓋緊閉,滿地的紙錢,只是瞧著都叫人覺著瘆得慌。

趙捕頭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倒是不害怕,尋到了門房,經(jīng)指點就找到了張一廚的棺槨。

“喏,這就是張一廚的棺材了,你們自己瞧吧。”門房頗為不耐煩的踢開了地上的紙錢,似是無心地瞥了一眼棺材。

棺材蓋緊閉,藍(lán)一刀憑一己之力,竟打開了張一廚的棺蓋,頓時,一股子腐敗發(fā)霉的臭味,便從棺材之中涌了出來。

時直盛夏,張一廚又死了有幾天的時間了,已經(jīng)腐敗潰爛,還有蒼蠅在上頭產(chǎn)卵,蕭寧本就懷著身子,才剛剛聞到這股子味道,便捂住了嘴巴,快步朝著門口跑去,干嘔了半晌,這才穩(wěn)定了下來。

她在門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怎么都覺得,吸進(jìn)的空氣都有一股子惡臭味。

沒一會子的功夫,趙捕頭從義莊里頭走了出來,瞧見了蕭寧嘔得厲害,勾了勾嘴角,拿出了一顆梅子干,扔給了蕭寧。

她接過了梅子干,蹙眉看向了趙捕頭:”這是什么?“

“我第一次到義莊時,也像你這般。這是青梅晾曬而成的,你可以含于口中,能讓你好受一些。”

像你這般?!

蕭寧瞥了一眼趙捕頭,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竟有一些想笑的感覺,可她還是含了那顆梅子干,只感覺酸甜可口,倒也不覺著惡心了。

她朝著義莊瞥了一眼,問道:“里面什么情況?”

“在祭拜呢。”趙捕頭隨口答道。

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便開口又問:“張一廚的死,真的和你沒有關(guān)系?”

蕭寧蹙了蹙眉,沒好氣地白了趙捕頭一眼,一口吐出了梅子干,冷聲冷氣地說道:”我不是都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況且,我當(dāng)時和曹夫人商量曹家宴席之事,那有那個時間殺人。“

趙捕頭笑了笑,說道:“想來也是,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怎么能有力氣殺了張一廚,而且,瞧著你剛剛的樣子,也不像是有膽量殺人的。”

“那你還說……”

蕭寧的怨氣更甚了,就知道他沒按什么好心思,卻白白浪費了一顆梅子干。

似乎,趙捕頭知道蕭寧心中所想,又給了她一個梅子干:“不過,你能拿刀去八珍樓找唐洛塵,你的膽量也不容小覷。”

提起這件事,再看看趙捕頭嘴角上戲謔的笑,蕭寧更沒有好氣。

趙捕頭瞧出了蕭寧的臉色,馬上收斂了笑容:“對于張一廚的死,你怎么看?”

蕭寧黛眉微蹙,略做沉吟,良久之后才緩緩地開口說道:“那日我與張一廚比試廚藝,他輸給了兩錠蕭子和第一樓的房契地契,我剛剛粗略了掃了一眼,他腰間的荷包雖然不見了,但是,手指上的綠松石戒指和瑪瑙手串還在。”

“你想要說……”

蕭寧不置可否地頷了頷首,沉吟道:“這足以說明,殺害了張一廚之人并非是劫財?shù)膹?qiáng)盜,只是拿走了他的荷包,或許,那荷包當(dāng)中有什么兇手想要的東西。”

趙捕頭也點了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經(jīng)仵作的檢驗,張一廚是被人從身后用石頭砸了后腦而死的……”

“砸了后腦?”蕭寧下意識朝著義莊內(nèi)瞥了一眼。

“有什么疑問嗎?”趙捕頭反問道。

蕭寧解釋:“張一廚并不矮小,若是用石頭砸他的后腦,只怕這個人的身高,也要和他差不多才是。”

“這個……”

蕭寧在地上隨意地拿起了一塊石頭,走到了趙捕頭的身后。

趙捕頭生得高大,足比蕭寧高出了兩個頭,她拿著石頭在他的身后比了比,就算是踮起腳尖,石頭也堪堪觸及趙捕頭的脖頸之處。

蕭寧道:“倘若此人的身高如我這般,就算是勉強(qiáng)能夠到張一廚的后腦,這么砸下去,也完全使不上力道。”

說話時,蕭寧把石頭交到了趙捕頭的手里,然后,她轉(zhuǎn)過了身子,趙捕頭比了比位置。

蕭寧又道:“相反,若是兩個人的身高相同,或者,兇手比張一廚的身高高出了許多,才能夠有力道殺害于他。”

“你的意思是說,此人的身高在七尺左右?”

“不錯。”蕭寧頷首,她沉吟了片刻,又道:“藍(lán)凝是張一廚的徒弟,或許,她能夠知道,張一廚的荷包中放置的是什么。”

經(jīng)過了蕭寧這么一點撥,對于張一廚的兇殺案,趙捕頭又有了一絲絲的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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