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別這么激動啊,你知不知道容易激動的人一般心臟都不太好,會引起很多的心血管的疾病的,所以說咱們要放一個平和的心態,對于所有事情都保持一個樂觀的態度,這樣才能夠讓我們活得更加長久,現在嘛畢竟科學進步了,咱們修道也是要講科學的。”
那張天師看到我這個樣子還走過來想要安慰我似的,不過我現在完全聽不進去,因為此時在我這里就只剩下一樣東西,那就是心疼,白花花的銀子就這么沒了這么多錢就這么打了個水漂了,誰不心疼換誰誰都心疼。
“得了天使,您說這些都是您的事了,那鬼怪也算是被咱們消滅了,那剩下的事應該也就差不多算結束了吧?!?
我覺得我不能跟這個家伙說太多的話,否則的話我的心臟絕對會出毛病,能少活幾十年遇到了個這么樣的天使,那我也沒什么辦法,人家是老大,咱們干什么事兒說什么話也都得聽人家的。
“這件事情也差不多是時候結束了,只不過還有一些疑點沒有搞清楚,并且我還要確定很多事情,不然的話以后說不定還會發生不太嚴重的事情來,你們跟我一起過來吧?!?
汪海和王大師以及孫正都是非常的樂意跟著他們去混去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和這張天師的眼中究竟怎么樣時間才算真正結束的一個評判標準,畢竟人家這個職位也并非是隨便就能夠得來的,而且這段時間以來我們也確實是見到了這張天師的能耐,很厲害很強大,幾乎是我所見到的所有的營養行當之中的人里面最強的已經接近于神仙的那種神乎其技了。
所以說他們幾個人都是非常想跟著張天師一起溜達溜達,起碼能夠學不少能耐啊,但是對于我來說實在是提不起來什么興趣,現在我只想要錢,因為我已經窮的響叮當了。
“哎,你們幾個人等我一下好不好?我覺得我現在心里很疼,需要有人幫我扶著,不然的話我可能會隨時嗝屁?!?
反正事已如此,我再看看另一邊那龍血木做出來的木劍,雖然說已經落在了地上,但是上面的陽氣已經散盡了,也就是說這玩意兒已經徹底沒有用處了,我們無奈之下我也只好跟著他們過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樣的情況,以及我們這件事情還能不能夠算得上徹底結束。
既然要評判這件事情是否是徹底結束,那么首先要做到的第1點就是找到當事人以及當事人所要做的一些事情,以及他所做這件事情帶來的某種后果。
現在馮如欽是100%的嗝屁了,所以說馮如欽這邊我們就不需要再過多的調查一些什么了,而通過馮如欽的這件事情也不難看出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奇人異事,并且這些家伙并不一定是保留著一顆善良的心的,有可能是心理極度扭曲的,超級大變態,而我們要做的事就是為了應對這種事態的發生。
馮如欽想要完成自己的目標,那么他所要下手的幾個目標,7億就是當初對他做的那些事的無私,當然了,那些巫師現在是真的,嗝屁了一個都沒有留下來,就在幾個月前最后一個和他有過糾紛的這么一個無私的家庭人員也被他干掉了,從此以后所有當時迫害過他的那些巫師,甚至連同那些無恥的家人,也已經全部被他給殺死。
那么我們所調查的最后一點也就是放在了杜月的身上,因為杜月本身的體質特殊,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說杜月的存在對于我們而言也都是一個比較嚴峻的考驗,究竟是不是要將這件事情歸罪于杜月的身上,也沒有辦法確定。
“那救出來的幾個人情況現在怎么樣?好沒好?”
此時戰場基本上也已經打掃的差不多了,這邊我們將服務器干掉之后,那些正規軍也已經將那些鬼怪一類的干掉了大便剩下的那些基本上也就形不成什么氣候,各自4殺二套,我們也懶得再去管理他們了,畢竟想要把這些鬼怪全部抓回來,也是要費不少的時間和精力的。
“那個女子現在因為身體狀態的原因,還需要一段時間靜養,那男子我們給她輸了一些營養液,這些天來他似乎比較匱乏營養,所以說身體有些虛弱,但是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得知了兩人狀態并沒有什么事之后,我們也是嘗出了一口氣,畢竟我們來到這里的目的實際上就是為了他們兩個人,如果說他們兩人出了什么問題的話,那對于我而言,這一趟來到這里就全白瞎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杜月的狀態似乎和一開始我們遇見他的時候有一些不同了?!?
我還沒有說些什么,倒是汪海先開口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在我的眼神之中,確實如此此時的杜月的身上已經沒有了那種非常明顯的人格分裂的特征,雖然說還在靜養之中,但是舉止言談都是大家閨秀的樣子。
而且即使是通過這特殊的營養眼對他進行一個全方位的觀察,也沒有發現他的靈魂在身體之中有什么異動,似乎都已經回歸到了自己本來應該存在的地方,就是臉部的表情看起來稍稍有些僵硬,當然這也是因為臉上的傷口還沒好,所以不敢做太大的動作罷了。
“確實沒有錯,因為在這段時間里面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導致了這姑娘現在的狀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應該是處于分離狀態的靈魂,現在重新聚集在了一起,因為伏羲琴的效果加上我們在這里戰斗時的沖擊波等等原因混雜在一起,意外的將那些巫師留在這姑娘靈魂里面的印記給廢除掉,所以說現在他的靈魂也已經變得和尋常人沒有什么差別了?!?
那張天師倒是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把這件事情的緣由和結果告訴了我們,而自此我們才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張天師當時讓我們拿著夫妻一起去做那些事情,其中一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為了以絕后患,讓類似于逢入侵一類的團體出道的幾率更加的稀少了,畢竟這些家伙還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