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把他們煉制成為傀儡,只不過是借用了一下他們的身體罷了,哦對了,其實這本來就是我的樣子,只不過是我正常生長下去大概30來歲的樣子,難不成你們忘了?我本身就比那杜月大那么幾歲,只不過很不好意思啊,我想要達到的目的還沒有達到,而為了完成這個目的呢,即使是親生父母,我也不會心慈手軟的。”
面前的這家伙說話的態度越發的囂張了,實際上確實沒有錯,那個姓杜的男子本身就是馮如欽的某一個分身,只不過他的這個分身是按照特殊的方法特殊制造的,屬于這些分身里面最后一個分身的額外產物,原本算上他自己一共是有7個分身,但是除了在這7個分身之外,還存在著另外一個特殊的分身,準確的來說這玩意兒應該叫做投影。
在他7個翻身的力量形成之后,把他們的靈魂分開來的時候,預算出來的這些力量會形成一個和它原本應該在這個世界上所存在的樣子一模一樣的分身,也就是說他自己以及自己的幾個分身是成長到20來歲左右的時候就停止了生長,但是投影卻沒有那種特殊能力繼續的發展下去,結果一直長到了他現在應該所在的年紀,同樣啊,這杜家的兩口子本身就是他的親生父母。
我不明白一個人究竟是為了什么樣的目的,或者說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態,才會將自己的父母變成這個樣子,這已經是完全違背了正常人類的三觀,其一你的父母并沒有拋棄你,其二你的父母也并未虐待你,慈善你的父母也從未停止過尋找你。
不過對于馮如欽這樣的家伙而言,他本身就不能夠稱之為人類,我們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后,也是勃然大怒,瞬間沖上去將他這個投影給圍了起來。
“又怎么樣惱羞成怒了,實在打不過我了對不對?現在想要對我動手了,可惜了遲了,而且呢我就告訴你們吧,這個投影本身就已經變成我所掌握的力量的其中的一小部分罷了,說白了就是一個附加產物,那就在這里,你們要是樂意的話把這個投影殺了也無所謂,反正對于我的計劃也沒有什么影響,現在我想要的東西我都已經拿到手了,而你們呢只能夠慢慢的等著,我把一切事情完成之后再過來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們了。”
那馮日新的投影哈哈大笑起來,他越是如此囂張的態度,我們就越是分開,恨不得將這個家伙生生的撕成碎片,其中最難以忍受的自然就是孫政,畢竟對于孫政來說,親人是一個非常神圣的詞匯,而他在這個地方最想缺少的也就是親情,兒子此時見到自己心中最為神圣的東西,居然被這家伙如此的百般羞辱,百般蹂躪深圳直接沖上去,一腳狠狠的將那家伙踩在了地上。
這父母親的投影不像他的分身一樣,投影雖然說有一點能耐,但是和普通的人類也差不了多少,甚至于在身體方面比普通人還差的很多,所以說這玩意留在這里沒什么用處,而且我們也沒有辦法通過這個家伙來尋找到他本體,即使尋找到了也無所用處,畢竟現在對方在哪我們都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就是在那巨大的繭子里頭,只要我們沖不進去,那么說什么都是無用的。
“哈哈哈哈哈哈來呀,來殺了我呀,你們不是很厲害嗎?朝這砍,你們沒有刀嗎?來我這有給你刀來握著看到沒?這是脖子朝這來一刀來一刀,我馬上就死了,可惜了,這只不過是個投影,你們把投影殺了也沒有用的,因為我還在,只要我還在一天,我就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的度過一天。”
那家伙狂妄的態度就連我都忍不住想要上去給他一耳巴子,我真的是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遇到過如此恬不知恥的人,面對這樣的家伙,普通的道德觀念,三觀語言,對他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意思的用處了,孫正干脆直接將他手中的刀子拿了過來,一刀砍下了他的一條胳膊。
“哎喲。”
雖然說這個投影的死亡對于馮如欽來說本身并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這個投影和他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一絲的聯系,只不過是單純的他手中掌握的一個小暴擊罷了,但是這頭暈的本身也會感覺到疼痛,準確的來說他就是一個沒有魂魄,但是擁有自主意識的人類,對這么砍一刀肯定是疼的受不了的。
“怎么?難不成你們想把我折磨至死嗎?沒有用的,就算你們把這個投影再怎么折磨至死也都毫無用處,因為這只不過是一個空蕩蕩的軀殼罷了,就算你們把我給弄死了也無所謂,我的本體還在,我的分身還在,我想要的東西也都已經拿到手了,所以說你們要長點心吧。”
不知道為什么,那家伙似乎是故意的,刺激我們將他殺掉一樣,我感覺這件事情里面似乎還有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所以說感覺把孫正嬌攔了下來,讓他暫時先不要動手,我們觀察一下這個家伙究竟有什么能耐,或者請到天師看看這家伙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之后再做定論也不遲。
于是我們也就暫時的沒有對這個投影下死手把他摁在地上,暴打了一頓之后,拖著這個家伙,就像拖著條死狗一樣來到了天師所在的帳篷,而此時天師卻也還沒有休息,他的帳篷里面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是一幅作戰地圖,似乎是他親自畫上去的。
“你們來了。”
此時天師的臉色看起來并不是很好看,自從他來到這個地方,就是他第1次露出如此嚴肅的表情,我們也下意識的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可能他這邊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沒事,我就自己研究研究東西,這里的地形看起來有些奇怪,所以說比較好奇罷了,你們是不是有事過來有事直說吧。”
那天是又研究了幾分鐘之后,這才轉過頭來,看出我們無奈的笑了笑,對著我們擺擺手,我們這才從那種緊繃的氣勢之中恢復出來,實際上并不是本身想要進入那個狀態,而是天時身上散發的氣質,讓我們有些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