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柱子是建造樓房的時候所需要專門安裝的承重的東西,一般來說在房子建成之后,這些玩意要么是被拆除掉,要么是被做以其他的規(guī)劃,一般來說是并不會引人注意的,但是此時這根柱子上面為什么會散發(fā)出來如此大量的陰線?
我早上前去圍繞著這個柱子轉(zhuǎn)了兩圈,當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特殊的地方,柱子本身的樣式和別的地方的也全部都是一模一樣,那些陰氣似乎是從柱子里面滲透出來的,而且根據(jù)引起的濃烈程度來看,如果里面真的有鬼怪,那么他絕對是慘死的,非常難纏的鬼怪。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他想要出來還并不是那么簡單,我干脆就把那些剛剛畫好的符咒拿了出來,在這個房間里面按照特殊的點位重新擺放了一下,算是布置了一個比較精巧的陣法,在這陣法里面能夠壓制那些鬼怪的能力,至于究竟能夠壓制多少還是要看使用這個陣法的人有多強大。
在我完成這個陣法之后,那柱子里面散發(fā)出來的陰氣也明顯的能夠感覺到變得少了很多,而且有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覺,似乎在這里面的那個家伙有著很濃烈的怨氣,猛然間我想到了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一些都市怪談一類的小說。
說是在日本經(jīng)常在黑幫之中有這么一種刑法,至于究竟是什么名字,反正各種都市小說之中也都有著不同的叫法,這種傳言就是如果這個黑幫里面的人背叛了自己的老大,或者是做了對不起自己這個幫派的事,那么有些時候就會被活活的用水泥包裹做成一個巨大的水泥柱子,然后把這種柱子沉入到海底。
有的時候比較幸運的都是給他打死了之后再把他的尸體用水泥包裹起來丟到海里,算是毀尸滅跡的一種方法,而有的時候那些人是被活著埋進去,并且讓他的腦袋露在外面還能夠生存一段時間,然后再把他丟進水里,給他活活的淹死。
這種方式是一種非常慘痛的刑罰,而且自從這玩意兒來到了大陸之后火了起來,似乎在十幾二十年前經(jīng)常的會有些傳聞說是誰誰誰惹到了誰誰誰被人毀尸滅跡,如果在工地上,那么就直接把他的尸體糊到墻里頭,或者是糊到柱子里頭。
看樣子我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大概又繼續(xù)等待了10分鐘左右,此時天色已經(jīng)變得昏暗了下去,加上這個房間本身陰氣又重又不采光,房間里面也開始變得有些漆黑,我將手機的手電筒打開,對準了那根柱子,手機的燈光能夠為我提供一定的視野。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那柱子里面伸出來一只有些虛無縹緲的手。
“果然是被藏在這個地方嗎?”
我嘆了口氣,無論這個家伙生前是怎么樣的吧,那么在他死后被人直接用這種方式埋在了柱子里頭,不僅僅死亡的過程會非常的痛苦,在他死亡之后,靈魂也將受到無窮無盡的折磨。
這種讓人死亡的方式本身就具有著非常強烈的報復性的做法,人的靈魂被埋在柱子里面基本上出不去,即使離開了這個地方,所能夠活動的范圍也很小,而且大多數(shù)的時間里面都只能在暗無天日被擠壓的,成為小團兒的地方里面生存者。
就在這個時候從那柱子里面緩緩的爬出來了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的樣子,看樣子似乎是工地里面的一個工人身上穿著安全服腦袋上還戴著安全帽,應該是一個安全員之類的,據(jù)聽說他們在工地干活的時候,安全員有時候和部分的工人關系并不是很好。
那家伙看到我之后也是露出了一副嗜血的表情,看來他被埋在這個地方已經(jīng)有了一段時間了,沒有香火的供奉,那么鬼魂本身會覺得非常饑餓,除了食一些香火之類的玩意兒鬼魂還能夠吃的就是人身上的精氣。
這家伙顯然是盯上了我身上的精氣,上來打算直接把我給吃了,但是我自然是不會讓他隨心所欲的,此時我的陣法已經(jīng)布置完畢,在他剛剛離開柱子之后,原本輕飄飄的飄在半空中的身體猛然間拍到了地上,這家伙的實力很一般,雖然說陰氣猛烈,但是本身的實力擺在那個地方。
這點實力完全不足以對我構(gòu)成什么樣的威脅,所以說面對這個家伙還是比較輕松的。
然而正當我準備把這個家伙直接解決掉的時候,從另一個房間里面沖出來了一個人,這個家伙的出現(xiàn)直接打得我猝不及防。
“這里是什么情況?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在干什么?這東西難不成是?鬼呀!”
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少年出現(xiàn)在了房間的另一頭,他身上穿著的是工地上經(jīng)常使用的衣服,也就是說對方可能是在這里打工的,只不過身材比較瘦弱一些,但是這棟樓明明都已經(jīng)完工了,他還在這里干什么?
那鬼怪已經(jīng)察覺到自己完全不是我的對手,而此時這個少年的出現(xiàn),無疑是帶給他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他直接朝著那個少年沖了過去,一伸手就要去掐住那少年的脖子,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什么時候都能夠遇見奇奇怪怪的人,不過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兒,既然事已至此,肯定是不能夠讓那個家伙白白犧牲的。
我大吼了一聲,朝著那鬼怪沖了過去,一伸手直接抓住了那只鬼怪,因為使用了特殊符咒的加持,所以說我現(xiàn)在是能夠直接主動的去觸摸到鬼怪的本體,但是那種滋味也并不好受。
那種感覺就像是忽然間抓住了一根大冰棍一樣,而且還是在冬天哈爾濱那里的室外的大鐵棍子一樣是一種意思。
讓我感覺自己的手似乎都要廢掉了一樣,不過這個家伙的本體是沒有任何的重量的,所以我可以輕易的將他的身體給丟出去,雖然說并沒有辦法對他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是也能夠阻止他下一步的行動。
“你什么時候跑到這個地方來了,趕緊離開這里,不是你能夠摻和的。”
我轉(zhuǎn)過身來,瞪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那個少年,緊接著再一次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張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