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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浴血嫁娘(中)

  • 長江秘聞:撈尸人
  • 金針菇
  • 2367字
  • 2022-04-21 04:28:17

根據(jù)苗凱所說,在苗玉靈和思城婚禮當(dāng)天,儀式結(jié)束后直到所有人散了酒席,一切都還正常。

苗家的人也離開,可之后不久就接到了思從文的電話,說苗玉靈出事了。

苗世人和苗凱趕到思家,進了喜房一眼看到的是苗玉靈躺在床上,披頭散發(fā),衣服凌亂,而在她的右眼睛上直直的插著一把剪刀。

苗玉靈的臉上身上還有躺著的床上以及地上都有血,她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思從文把苗世人和苗凱叫出了屋,告訴他們思城已經(jīng)被警察帶走了,他不想把事情鬧太大,所以商量著只要苗家不追究,思家會給苗玉靈治療,而且會給苗家一大筆補償金。

畢竟眼下鬧出這么大的事,苗世人沒有立刻答應(yīng),他先給母親打過去了電話,大概說了下情況。

毋庸置疑的,苗玉靈的養(yǎng)母再次決定息事寧人,苗玉靈的養(yǎng)母向來認(rèn)錢不認(rèn)人,所以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就這樣,苗家與思從文達(dá)成了一致協(xié)商之后, 幾人才返回新房中打算先給苗玉靈治療。

然而,苗玉靈已然不見了,隨后傳來消息說,苗玉靈已經(jīng)投江了。

事已至此,思家為了顧全顏面,對外聲稱苗玉靈患有抑郁癥,因為結(jié)婚當(dāng)晚拒絕碰觸激怒思城,才發(fā)生的意外,之后苗玉靈自己想不開跳了江。

苗家已經(jīng)收了思家的錢所以自然是不追究,不過為了做做樣子,不讓外邊亂傳閑話,所以找人打撈苗玉靈的尸身,打算入土安葬。

可是,直到現(xiàn)在也沒打撈到苗玉靈的尸身。

從思城口中我了解到了,苗玉靈內(nèi)心的怨恨是日積月累來的,沒有人能體會得到這個女孩是怎么熬過來的。

一次次被傷害,而養(yǎng)母一次次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讓她的生活見不到一點光亮。

苗玉靈以死來解脫自己,苗家和思家都是苗玉靈的加害者,而含恨而死的苗玉靈,血洗苗家和思家,因為仇恨,讓自己也變成了加害者。

正所謂不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我不能說現(xiàn)在苗玉靈所做的事情就是對的,不過苗凱他們也的確是罪有應(yīng)得。

趕到的警察開始排查苗家的死亡現(xiàn)場,苗凱也被120拉走,我和劉燁早就趁亂偷偷離開苗家,路上接到了薛鵬的電話,說思城不見了。

即使不說,誰都知道思城并不是真的得了精神病,他只是為了躲避坐牢才待在精神病院里,所以并不知道外邊的事。

薛鵬趕到時確定思城還在舒適的單間里享受著,可就在接到電話聽說了苗家宅子里發(fā)生的命案的是,等薛鵬掛斷電話,單間里的思城就不見了。

薛鵬調(diào)看院里監(jiān)控,然后看到了陰森詭異的一幕——

監(jiān)控畫面里顯示薛鵬正在單間門口停留接電話,身后的房門緩緩打開了,然后思城低垂著頭走了出來。

而仔細(xì)看的話,他的雙腳是腳尖點著地,腳跟抬起懸了起來,就像被無形的力量架著走一樣,直到消失在了拐角處。

之后監(jiān)控里再沒找打思城的身影,自己他離開精神病院的畫面,看起來就是一個大活人詭異的消失在了精神病院里,而我們都立刻想到了,去哪兒或許能找到他。

與薛鵬掛了電話后,我們都往龍頭灣,也就是苗玉靈投河的地方。

可說實話,我沒有信心攔得住苗玉靈,要說對付江怪時候我都沒覺得有多害怕,可面臨的是怨氣橫生的鬼魂,我和劉燁除了手里的一把銀彈槍,就再沒有什么別的可以防御的東西。

畢竟能夠?qū)Ω秲瓷駩荷芬活惖倪€得需要專業(yè)人士,就算不是林正英,起碼黃半仙兒那樣的也能頂點用處。

所以路上劉燁趕緊給黃半仙兒打過去了電話,讓趕來支援下,而黃半仙兒也是立馬表明態(tài)度——管不了。

“別說是我,你們也別摻和了。”黃半仙兒依舊是老神在在的語氣說道:

“鬼跟人不同也相同,等她發(fā)泄完所有的怨恨之后也就消停了,你們要是真想幫她,也行,那就把她的尸身撈上來吧,我呢已經(jīng)掐算過了,她的尸身不是不上來,是被水下的東西纏住了。”

我知道黃半仙兒一切以保命為準(zhǔn)則,不會干涉多余的事自找麻煩,這是人的正常心理,而我呢,自找麻煩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屬于明知山有虎,老虎鬧騰那就偏向虎山行的那種人。

我可不是什么唐僧圣母救世主,大慈大悲,只是覺得遇上了,了解了,也算是某種機緣,可因為害怕危險就置之不理了?

那不可能,半途而廢不是我性格,而且這心也不會踏實。

我跟劉燁一路來到了龍頭灣,因為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江里頭黑乎乎的看不到一個人影,只能聽到江水拍打岸邊,風(fēng)聲呼呼作響,鬼哭狼嚎一樣。

我和劉燁先是上了漁船,打開了船上航燈和照明燈,光亮照在江面上。

在川流不息的江上找一個死人難,活人也不容易,更何況還是這樣黑的夜里,所以要是思城在這而且還活著,說不定會看到船上的亮光。

果然,我跟劉燁站在漁船上往江面上尋看,船頭位置的劉燁沖我喊了一聲,我知道肯定是發(fā)現(xiàn)情況了,急忙來到船頭。

江水暗處隱約傳來撕心力竭的尖叫聲,黑暗中隱約一個黑影,向著漁船這邊奮力游來,很快游進了光亮中。

瞅見那人正是思城,我對劉燁說了句“你留在船上準(zhǔn)備救人”,然后我?guī)淆埞羌簦杆偬M江水里迎著思城游了過去。

等靠近我才發(fā)現(xiàn),思城的臉上,身上竟然穿著數(shù)只魚鉤子,他掙命往這邊游,那些鉤子被連著的排繩向后拽,于是他的臉,還有嘴上很多地方被撕了開,皮開肉綻。

而相比較身上的疼痛,思城顯然更怕的是后邊的東西,所以他全然不顧的往這邊游,向我呼救。

思城拼命的向我這邊伸手抓來,而我伸出手要去拽他時,他身上的幾處鐵鉤帶著血肉的瞬間崩飛落在水里,思城慘叫著掙扎,然后沒入江水里,水面上一片血霧翻涌而上。

思城沉下去而我也立刻看到了江面上露出的半張人臉,長長的頭發(fā)如黑藻一樣散開漂在江面上,她一只眼睛血肉模糊,另一只眼睛黑黝黝的,透著駭人的寒光。

我心下一顫本能的立刻抬起銀質(zhì)的手槍,而那半張臉依然在那直視著我。

我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金靈,我不是勸阻你殺了他,這些人對你犯下的錯,本來就罪該萬死,可死有多容易,你把他撕碎了也就一瞬間的事,相比之下,最大的懲罰是活著,是生不如死。”

那半張人臉動了動,整顆人頭露出水面,然后是身體,她以詭異的姿勢跪趴在水面上,手上握著血糊糊的剪刀,就像在鏡面上爬著一樣,向我這邊靠近,嘴里發(fā)出一種“額額”的像是哽咽的聲音。

我緊緊盯著她,抓著手槍,槍口對準(zhǔn)了她,手指微微的動了動,隨時準(zhǔn)備著勾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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