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戀戀愛
- 首輔嬌寵種田妻
- 豆小墨
- 2029字
- 2022-04-21 06:03:54
孟燕寧小口打了個哈欠,依偎在他的懷里,雖然隔著衣服,可難得與一個男子這般親密靠在一起,她面上微熱,心里卻不是十分抵觸。
親都親了,抱都抱了,再來扭扭捏捏,那就是矯情了。
所以她只猶豫了一瞬,便在他懷里挪了個舒服的姿勢,啞著聲音道,“你還不如帶我回去,我困的厲害。”
齊封奕望著懷里軟著聲音撒嬌的姑娘家,心中不由一陣心馳蕩漾,旋即又死死壓抑下去,低聲哄道,“回去人也多,我們好好說說話。”
孟燕寧想了想,也覺得十分有道理。
齊家老宅沒什么人,可一個常嬤嬤,一個二妞,再加上三妞和幾個丫頭,就算院子很大,想想也覺得人太多了些。
她打了個哈欠,“劉婆子的事,都處理好了?”
齊封奕如今抱得美人在環,本來也想說幾句甜言蜜語,奈何懷里美人實在是個煞風景的,他心里嘆一口氣,伸手替她將大氅攏的更緊些,道,“我去問過了,劉婆子的兒子雖然得了一大筆錢財,可那是他運氣好,自賭場里贏來的,而且多少使了點不入流的手段,所以這才急匆匆的帶著家里人逃到這里,應該是與三嬸的事無關的。”
“所以,劉婆子是誤會,還是要仔細去查李婆子。”
“嗯?”齊封奕伸手攏住她的發,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她這次醒來,發色似乎黯淡了許多,不如以往那般漆黑發亮,但他似乎也聽說過人說過,人在重病之后頭發是會變了顏色的,改日還是要去問問藥老,如果可以,還是要請藥老好好替她調理一二。
孟燕寧將李婆子的事簡單說了說,也將白朵的事說了說,然后做了總結,“我總覺得,三嬸這次是被冤枉的厲害,現在是希望南疆那邊能夠查出些什么,否則以李婆子的供詞,要找到這么一個男人,還真的跟大海撈魚差不多。”
“我會讓鄭如留意。”
孟燕寧想起鄭如,微微皺了皺眉。
齊封奕看的分明,伸手按平她眉頭間的褶皺,“怎么了?”
“當初介入鄭如家庭的,是不是就是陳秀?”她便直接問了。
“你知道了?”齊封奕臉上表情有幾分復雜,微微沉默一瞬,道,“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鄭如居然會對陳秀一見鐘情,甚至因此害的嫂夫人一尸兩命,我回來雖然想辦法說服鄭如舍棄陳秀,可嫂夫人還是救不回來了。”
“所以你這些年一直幫著鄭如。”
齊封奕中肯的道,“也不算,鄭如雖然耳根子軟,卻也不失為一個正人君子,雖然這些年我一直幫著鄭如,可如果不是鄭如與我里應外合,我現在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
孟燕寧飛快的望了眼齊封奕,可看著齊封奕一副不準備多談的模樣,還是將心底的話壓了下去,只道,“那你知不知道,后來陳秀去了何處?”
“她死了。”
孟燕寧霍然抬眼,“什么?”
“鄭如雖趕了她出門,又不肯再去見她,可也沒有薄待了她,衣食住行都供應的很好,又命人將她嚴密看管起來,可那一日也不知道是誰的疏忽,居然讓她跑了出去,就在嫂夫人葬禮那日,她一個人跑到了鄭家,鄭大老爺本就不喜她的存在,命人將她打了出去,那日又是大雨,她失足落河,等我們收到消息去打撈她時,她已經被人撈上來就地掩埋了。”
孟燕寧雖然心里有幾分唏噓,不明白陳秀是怎么一步步走到這個地步的,可仍然忍不住問,“你們確定,那被掩埋的人,就是陳秀?”
“撈起的漁夫說撈起來時,已經泡的太久了,只能依稀看出是個年輕女子,但她身上的服飾與她離開鄭家時穿的是一樣的,而且漁夫也留下了她的耳環首飾,確實是陳秀的東西。”
“她……還懷了孕?”
齊封奕微微皺眉,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有孕了?不可能罷?鄭家子嗣不算太繁盛,如果她真的有孕,以鄭家老爺子的性子,應該不會下狠手才是。”頓了頓,“不過這件事已經過去太久了,不管她是真的有孕還是假的有孕,誰也無法考證了。”
孟燕寧微微皺眉,卻也知道齊封奕說的是正理,想起那個年輕秀美的姑娘家,她微微舒了口氣,又問,“鄭如既然相中了陳秀,那高宣武呢?他去哪里了?”
“鄭如給了高宣武一大筆錢,高宣武拿著錢走了,但他沒有回李家村,而是去了別處,至于是哪里……這些年我也四處奔忙,也沒空在意他的下落。”
孟燕寧微微皺眉,“這幾年,他一直都沒有出現?”
“是的。”齊封奕凝視她,“怎么?”
孟燕寧搖了搖頭,“但愿是我多想了,只是你是沒見過高宣武對陳秀的癡迷程度,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拿著銀子就離開陳秀了呢?而且后來陳秀出事,他怎么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但這些年,他確實是沒什么動靜。”齊封奕摟住她,“既來之則安之,你也別想那許多事了,我在,必會保你安康順遂,就算高宣武與陳秀活轉過來,我也不會讓他們害了你的!”
孟燕寧啼笑皆非,很想說她在意的不是這個,可望著齊封奕慎重的臉色,到口的話還是吞了下去,想了想,又得提起另外一件事,“我今兒去容遠那里,是有些事想問容遠……”
她不排斥齊封奕,也不討厭與他談戀愛,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她自然要做到坦白。
至少,在容遠這件事上,最好還是坦白為好。
齊封奕卻沒有讓她說完,“你想知道他為什么沒了功夫?”
“我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孟燕寧回頭望他,“我記得容遠當時就是一個孩子,但功夫還在的,怎么突然又好了起來的。”
齊封奕下意識摟近她,嘴唇抿的更緊,黑眸望向濃重的夜色,像是穿透了黑夜與時光,又重新回到了那兵荒馬亂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