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當被狗咬了
- 福星嬌妻又暴富了
- 帽帽
- 1986字
- 2022-04-21 06:13:32
夏晚晚你在做什么!你居然還在回應他...丟死人了。他會不會以為她情場老手?
她撇了一眼隔空投屏的實驗室,心中暗罵這個小如沒有眼力見。
恢復了理智夏晚晚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推蕭炎,無果。
他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嘴唇開始往下,酥酥麻麻的,夏晚晚一個哆嗦,趁著她一不注意重新吸住了她的唇,她再次淪陷。
蕭炎也太會了吧……
就在兩人的衣服都只剩白色中衣的時候,她以為兩人要進展到下一步,蕭炎止住了動作在她的唇上輕啄一下,摟著她身子一歪睡到了旁邊。
這……
???
夏晚晚腦袋里打出一排問號。
緩緩睜眼,外月已經緩緩移動透過窗欞斜照進來,打著蕭炎的臉上。
盡管蕭炎面上橫著一道猙獰凸起的疤痕,夏晚晚卻覺得他是那般的帥氣讓她很想倚靠,而不是躲得遠遠的。
指腹在疤痕上緩緩移動,看著看著夏晚晚感覺一陣乏意上頭,睡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旁邊還躺著蕭炎,兩人緊握的雙手證明昨日不是一場夢。
夏晚晚猛然驚坐起,動作緩慢的將自己的手從蕭炎的大掌上抽出,快步下床沖到了屋外去。
坐在秋千上蕩阿蕩,思緒也跟著飛到了昨日那些香艷的畫面。
怎么辦……馬上他就要醒了,她應該怎么面對他?
直接溜走?眉頭緊皺想了想,搖搖頭。
她不能走,她還要給蕭炎治疤痕。她也……不想走。
那她裝作昨日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和他像往常一樣搭話?這樣兩人之間就不尷尬了對吧?
“你怎么在這?”抬頭,一襲青衫的蕭炎正負手站在她的面前,如墨長發(fā)半束半披,一臉漠然。
“啊?”
夏晚晚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他記不得昨日發(fā)生的事情了。
“那個……我……”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蕭炎,最后只能點頭,“剛到。”
“外面冷,進來。”說著蕭炎往里走,留下一個清冷的背影。
她這是有嘴也說不清,看來昨日他喝的的確太醉,才會做出如此逾越的事情,既然他記不得,那么她也就當……就當自己被狗咬了吧。
剛住在蕭炎家的時候,她起得挺早準備早飯,而后看診的人來得早就是蕭炎和秀兒做。
跟著蕭炎進了屋,蕭炎徑直去了堂前準備吃食,看著他麻利的忙碌著,坐到了木桌旁,看著看著,眼神定格在了他那張殷紅薄唇之上。
那里還挺軟的,好想親一親。
那張殷紅的薄唇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在咫尺。
薄唇輕啟,蕭炎倏爾啞然的聲音響起,“你盯著我看甚?”
回過神,蕭炎不知何時已經靠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沒什么。”夏晚晚捂住自己有些發(fā)燙的臉蛋,將頭搖的如撥浪鼓。
“那個木盒是你帶來的嗎?”
蕭炎指了指里間桌子上放著的赤紅木盒。
夏晚晚找到突破口轉移話題,忙不迭的點點頭。“嗯,里面有上上好的草藥,有個人跟我說可以徹底去除你的疤痕,雖然療效不知如何,但還是試試比較好。”
夏晚晚說著興奮的跑去把紅木盒子拿過來打開給蕭炎看。
蕭炎掃了一眼木盒,冷哼著走向灶臺,“有個人?何人?”
夏晚晚本身就醫(yī)術了得,還得去請教別人,她說過宋子鳴知識淵博,并且懂草藥,那她口里的有個人八九不離十就是宋子鳴。
看著蕭炎越來越沉的臉色,夏晚晚打著哈哈,“就是個草藥商罷,管他是誰,只要能給你醫(yī)治就好。”
夏晚晚抱著紅木盒子一臉的勢在必得。只要能給蕭炎治好他的傷疤,那么她答應他的事情也算沒有食言。
宋子鳴這個人情她自然記得。
“草藥商?”蕭炎冷笑,故意將瓦碗放置弄得聲響很大。
“你怎么總是陰陽怪氣的,上次是,這次也是。”夏晚晚不悅,心中委屈,昨日他還對她如此呵護,現在卻冷嘲熱諷,她有些接受不了。
蕭炎深深地看了一眼夏晚晚,“那可否還與我何干?”
蕭炎反問,夏晚晚愣神,這才發(fā)現蕭炎原來是在意上次她所說的那話,“我上次那么說不過也是氣急了……”
夏晚晚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如蚊蠅。
蕭炎將蒸好的包子端上桌,把她最愛吃的梅菜餡包子推到了她的面前。
夏晚晚撇嘴瞅了一眼蕭炎,試探性的問道,“你可否還生氣?”
“嗯。”蕭炎咬了口包子,淡淡道。
夏晚晚一聲哀嚎,“便宜都被你占了,你究竟要我如何才能不生氣?”
她該陪睡也睡了對吧,這道歉都道到這個份上了,他要是還不接受,那她只能三十六計,用苦肉計了!
聽她這么說,蕭炎面色一僵,輕描淡寫道,“不生氣了。”
男人的心思你別猜。
夏晚晚心中郁悶,不知蕭炎如今為何如此反常,像個小媳婦似的一直作妖。
她很想問蕭炎可否愿意和她回去,可蕭炎也說了,他當初收留她是看她無所依靠,如今她有了醫(yī)館,那就沒有其他理由讓他留在自己身邊。
問她為何讓他留下?她也不知,只知道蕭炎不能走,她喜歡他在自己身邊,那種感覺很踏實。
吃完包子,夏晚晚便急著去搗藥,這藥如此神奇,得快些用了看看成效,很是期待。
蕭炎和往常一樣,吃過早飯后要在院中練劍。
夏晚晚蹲在門口搗藥,時不時的抬頭看向正舞劍的蕭炎,一招一式姿勢利落又帥氣,這要是擱現代,說不定還能靠這出去演出賺點外快。
時間倒流般,與前些兩人相依為伴的日子重合,她搗鼓著草藥,蕭炎在院中練劍。
不管她在做什么,夏晚晚總感覺蕭炎都不會離自己太遠,永遠看著她。
手臂都搗酸了,瓦碗中的鬼腐小根莖變軟卻沒有流出汁液。
這草藥是牛皮做的吧?如此經搗。